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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祭了,以后等國家安定了,是遷墳到綏芬河,還是繼續(xù)留在哈爾濱,到時候我們再商量。我托人看過了,張春把你兄長的墓地照看得很好,目前這種狀況,也只能拜托他繼續(xù)照看。安之你放心,張春那里我已經(jīng)替你表示過了,這些年多虧他,我們也不能虧待人家……”郭笑天的心迅速拎起又放下,鄒東竟然托人查自己!還查到了李然安排照應(yīng)郭雨農(nóng)墳?zāi)沟膹埓蟾鐝埓海?/br>幸好,鄒東應(yīng)該是最近這幾年才開始查的,張集鎮(zhèn)那次見面時,李然告訴郭笑天,紅軍結(jié)束長征之后,李然就親自安排把當(dāng)年的一些疏漏之處全部補(bǔ)上了。郭笑天的身份一事,共產(chǎn)黨內(nèi)除了周公、李然兩個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李然曾經(jīng)開玩笑說,國民黨特務(wù)就是拿著放大鏡,也不會查出疑點(diǎn)了。回到房間后,坐在沙發(fā)上,郭笑天還是一副不能消化的樣子。這個晚上得到的信息量太大,郭笑天頭昏腦漲,來不及梳理。鄒東是什么時候開始查自己的?鄒東對自己和楊誠的動靜把控到什么程度?李然知不知道這些事?李然讓自己繼續(xù)升職,到底意欲何為?所有這些,都趕不上最急迫的這件事:郭笑天要跟楊誠成親了!郭笑天跟著楊誠回家三趟,一趟比一趟刺激,楊誠家人竟然要給自己和楊誠辦婚禮?雖然說是簡易版本的,走個過場,也太震撼了!兩個男人的婚禮,太驚世駭俗了!家里老人、孩子一大群,他們怎么想?“喏,壓壓驚?!睏钫\給郭笑天遞了一杯紅酒,笑著說:“安之,先申明一下,我事先也不知道啊?!?/br>的確需要壓壓驚,郭笑天接過玻璃杯,狠狠灌了一口,晃了晃腦袋,再來一口把剩下的紅酒全部喝了下去。楊誠說:“好些了沒?”“唔?!惫μ旌袅艘豢跉?,說:“太意外了,嗯,這紅酒怎么勁頭這么大?頭有點(diǎn)暈。”楊誠的眼笑成月牙狀,他看著郭笑天臉上迅速染出的紅暈,說:“再來根雪茄?”郭笑天又晃了一下腦袋,覺得頭還是很暈,說:“唔,不會抽?!?/br>楊誠說:“我教你?!?/br>郭笑天愣楞的看著站在自己眼前的楊誠,楊誠優(yōu)雅的點(diǎn)燃雪茄,吸一口,呼出一個小圈圈。然后楊誠抬起沒拿雪茄的右手,捏住郭笑天的下巴,抬起,唇落了下來。一個響亮的“?!钡靡宦曋?,楊誠直起身體,再吸一口,吐出圈圈,再親上……如此反復(fù)幾次后,楊誠含著雪茄,雙手抱胸,吊兒郎當(dāng)?shù)恼f:“沒人告訴你,面對調(diào)情,要么激烈的反抗,要么熱烈的撲上?”郭笑天噗嗤一聲笑了,終于恢復(fù)了正常,郭笑天把玻璃杯放在茶幾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圣人說,相敬如賓,方能相濡以沫。”楊誠把雪茄熄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里,瞇了瞇眼,說:“有道理。歐洲有句名言‘最簡單的答復(fù),就是行動’?!?/br>下一秒,楊誠扛起郭笑天,扔到床上,笑得很邪惡:“人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裢恚俏覀冏詈笠淮瓮盗?,給個印象深刻的回憶吧!”郭笑天說:“你這個黨國敗類!”然后,雙手輕輕環(huán)住了楊誠的脖頸。☆、第三十一章(下)第二天一早,陳哲奇就帶著楊誠和郭笑天出門了,駕駛員開著小吉普等在巷子口,陳哲奇上車后,笑著對楊誠他們說:“車只能開到前面的路上,今天帶你們體會一下山城的街道。”吉普車開了一會兒,停了下來,陳哲奇帶著他們往前走。郭笑天邊走邊打量,小小的重慶聚集了南京國民政府那么多部門,還有許多從上海、南京、武漢等大城市遷過來的達(dá)官顯要,讓本來就不算寬敞的重慶更加顯得擁擠。春節(jié)將至,家家戶戶的門前都掛了燈籠一類的東西,還有各類抗日救亡的標(biāo)語懸掛街頭,街上一些學(xué)生模樣的青年在募捐。山城多霧,迷蒙的霧氣中,燈籠與標(biāo)語都看得不太真切,一并籠罩在墨黑的色彩中。陳哲奇走到一家成衣店門口停了下來,推門進(jìn)去后,這是一家以中山裝、西裝、旗袍等正裝為主的成衣店。老板很有眼色,從三個人站得筆挺的氣度中,就已經(jīng)猜到應(yīng)該是軍官,老板主動招呼:“軍爺,看中了哪套,試試看!”陳哲奇笑著說:“他們要去參加婚禮,老板給推薦一下吧。”老板側(cè)頭看了看楊誠和郭笑天,走到衣服架里面扒拉了一會兒,遞給楊誠一套藏青藍(lán)的西裝,說:“這位軍爺長得洋氣,穿西裝好看,您試試?”他又找出一套深灰色中山裝給郭笑天,說:“這位軍爺一身書卷氣,穿這身試試?”兩個人換上衣服之后,陳哲奇點(diǎn)點(diǎn)頭,說:“唔,老板眼光不錯,好看是好看,就是不夠喜慶?!?/br>老板抿嘴一樂,迅速從里間找來兩條紅白色豎條紋相間的圍巾,走上前去解開楊誠西裝的扣子,把圍巾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掛,說:“圍巾搭配西裝要隨性一點(diǎn),扣子別系,圍巾就這么掛著?!?/br>老板又把另一條圍巾在郭笑天脖子上仔細(xì)圍了一圈,說:“我們中國人的系法,就是這樣的。”老板后退一步,看了看郭笑天,說:“這位軍爺可真是好看?!?/br>陳哲奇哈哈一笑,拎起楊誠和郭笑天換下的衣服,掏錢,走人。郭笑天出門后,看看楊誠和自己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圍巾,有點(diǎn)不好意思,正要動手拿下來,楊誠在一旁輕聲說:“別拿!”郭笑天愣了一下,楊誠湊過來小聲說:“就當(dāng)佩花迎親吧!哈哈!”郭笑天瞪了他一眼,卻沒有碰圍巾了。陳哲奇又領(lǐng)著兩個人買了新皮鞋,自己拎著袋子,帶著他們?nèi)フ障唷?/br>郭笑天很不好意思,往前走了幾步,說:“陳哥,我來拎吧?!?/br>陳哲奇挑挑眉,說:“我們家沒有讓新娘子動手的規(guī)矩?!?/br>郭笑天紅了耳朵,小聲糾正:“新郎,不是新娘。”陳哲奇微微側(cè)首,伸出五指晃了晃,小聲說:“了若指掌?!?/br>郭笑天的臉騰的紅了,楊誠一把夾住了陳哲奇脖子,拖著他走了幾步,小聲說:“陳哥,你是幫我呢,還是搗亂呢!”三個人嘻嘻哈哈進(jìn)了一家照相館,老板認(rèn)識陳哲奇,點(diǎn)頭哈腰的打招呼。按照陳哲奇的意思,楊誠和郭笑天要模仿平常夫妻的結(jié)婚照,一個坐著、一個站著,照一張照片。可是郭笑天剛剛被陳哲奇戲弄了一下,死活不肯坐著,一頭霧水的老板在他們折騰了半天后,說:“兩位是結(jié)拜兄弟么?要么都坐著,要么都站著?”楊誠說:“站著吧?!?/br>老板調(diào)好了相機(j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