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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就鬧到了這種地步。“是不是覺得感情這種東西太難以掌握,什么時候說沒了就沒了?”原渠調(diào)侃道,夜色掩映下不怎么看得清他臉上的表情。劉晏搖頭:“我原來是挺悲觀的,但人總是會變的??偛荒芤驗镾ummy這一對失敗了,或者身邊其他的人失敗就徹底放棄自我吧。”劉晏雙手撐在陽臺的欄桿上:“跟陸鏗離了,Summy也會找到自己的生活節(jié)奏,未必不是一個新的開始?!?/br>他語氣頓了一下:“不過有些人能舍,有些人卻舍不了。”這話又有點意味深長了。劉晏笑了一下:“我今天進屋看見你在的時候特別高興,好像幾年前我們也是這么過生日的,不過那時候我心里反而沒有著落,總覺得這種高興的日子跟假的似的,哪天我還沉醉其中的時候就不得不醒過來,我有點怕那種感覺,也覺得抓不住你的人,不過那時候可能我自己也沒發(fā)覺?!?/br>不是每個人都能時時刻刻活得明白的,很多事情都是經(jīng)歷之后再回頭才恍然大悟。也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在在乎的人面前剖白自己,畢竟這樣的話說起來有時候真的挺矯情的。“這就是你又大了一歲之后的人生感悟?”劉晏把啤酒罐放到茶幾上,回到原渠身邊:“其實也不算,應(yīng)該說,我繞了一個大圈子,終于知道自己最想要最不愿意放手的是什么東西了?!比苏娴牟粦?yīng)該太悶sao,也不應(yīng)該妄自菲薄,就算是真的覺得抓不住,也不該自己故意去丟掉,好像這樣就能完全不傷心了似的。劉晏的胳膊挨著原渠的,他伸出手磨磨蹭蹭地握住原渠的手心,小聲道:“能不止做zuoai嗎?”這樣小心翼翼又光明正大的得寸進尺讓原渠笑了起來。在床上不止想著性還想著其他東西的確實不能算單純的zuoai了。“你不想我連生日都過得凄凄慘慘吧?”劉晏的語氣挺低落,垂著頭的樣子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兮兮。原渠難免想起往事。很多年都孤孤單單獨自在社會掙扎的劉晏其實是很少示弱的。相反,總是把自己武裝得堅不可摧,原渠從前挺愛逗弄劉晏,但更多的時候還是采取了包容的姿態(tài),但似乎越是縱容,反而加劇了劉晏的不安。“你想怎么界定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原渠的手輕松脫離了劉晏的桎梏,他喝了口啤酒,有點享受秋季夜晚的涼爽,其實他不怎么想在這種時候就讓一切塵埃落定,很多問題不是幾句話說完就能從此奉旨行事的。劉晏說得很沉穩(wěn)也很誠懇:“我知道你可能會有很多疑慮,但一次的失敗并不代表以后也不會成功,我想對你好,也想你能接受這種好。我只想在你覺得還能接受的時候,不要那么快給其他人機會,這樣…可以嗎?”“這就是你的生日愿望?”劉晏鄭重地點了點頭:“能幫我實現(xiàn)它嗎?”☆、第20章原渠喝了口啤酒,有點漫不經(jīng)心,又似乎只是因為經(jīng)歷了太多事情,所以情緒上的反應(yīng)更加平穩(wěn)。當初會看上劉晏,除了他長得好,那種渾身上下都是勁兒,連眼睛里都閃著光的感覺也是原因之一。原渠一直覺得雞湯里說的那句喜歡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純粹是扯淡,真要不管不顧地愛上了一個人,肯定是因為那個人身上有吸引人的地方,要么看上他的顏,要么看上他的錢,要么看上他身上有的而自己沒有的特質(zhì),再不然也應(yīng)該是看上了人家對你好。世上的人千千萬萬,原渠過盡千帆之后看上了劉晏,他一直覺得那是老天對他的嘉獎。沒想到嘉獎不假,劫數(shù)也不假。他當年無知無覺地給了多少人希望,劉晏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還給了他。想想還怪有意思的。劉晏這些年能夠吸引人的地方其實在慢慢變多,男人是酒,越陳越香。好的男人是好酒,陳年好酒的味道可想而知。越到后來,恐怕越能吸引數(shù)不清的人前赴后繼。不過原渠向來不太擔心這些,他一向是個能對自己好的人,只是接連在劉晏身上摔跤,多少讓他有了那么一絲絲不確定。原渠半趴在陽臺上吹著風,覺得頭有點兒暈。吃飯的時候已經(jīng)喝了一圈白的,后來紅的啤的又夾雜著喝了少許,早已經(jīng)微醺了。嘴里的啤酒發(fā)酵出甘醇的味道,原渠忍不住舔了舔唇,側(cè)頭看到劉晏挺拔地立在陽臺上的樣子,難免有些心癢癢。如果能不顧忌關(guān)系,一起做點愉快的事情,一定能讓人身心舒暢。可惜了……要是真的做了點什么,對面這人肯定會順桿往上爬,自顧自地進入新的角色,反倒是麻煩。算了,還是慢慢來。“原渠?”劉晏叫了他一聲,旁邊這人半天沒動靜,他多少察覺了不對勁,劉晏又小聲地問:“你是不是喝醉了?”“好像是有點醉了?!痹ぷ影l(fā)啞,聲音聽得人臉紅。劉晏靠得近了些,看著他一動不動趴在陽臺上的樣子,嘆了口氣:“我?guī)湍氵M去拿件外套?!?/br>不知道他剛才說的話原渠聽進去了多少。沒想,原渠居然扯住他,劉晏停下腳步,覺得被原渠抓住的胳膊有點發(fā)燙,一時間心跳如擂鼓。“原渠?”“嗯?!?/br>“你……”“你剛剛說的事情,我想了想?!?/br>劉晏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明明黑燈瞎火的,該是看不清原渠表情的,劉晏卻偏偏覺得原渠這會兒肯定帶著笑,還是那種特別胸有成竹特別欠揍的笑,偏偏卻撩得他心動不已。“暫時就這樣吧。”劉晏沒反應(yīng)過來。“我說,暫時就這樣吧?!痹闪耸郑骸叭ツ猛馓?,天冷了,站這兒吹會風胳膊都涼了?!?/br>劉晏這下子哪還想拿什么外套,走過去就把人摟住了,他自己也沒穿外套,要不然這會兒應(yīng)該學(xué)偶像片的男主角把外套給人披上了。原渠被這個想象逗得發(fā)笑:“劉晏,我說的話你明白了沒?”“我明白?!眲㈥瘫е麤]撒手。“明白了你還不撒手?”劉晏動也沒動,他本能地知道這是原渠給他的一個缺口,如果不趁著有缺口的時候給對方多留下一點印象,往后再想著一步步蠶食就太難了。原渠拍拍他的背:“我說就這樣是讓我們暫時這樣處著,沒讓你得寸進尺?!?/br>劉晏悶悶嗯了一聲,慢慢松開手:“至少你承認了我這個追求者吧?!?/br>“追求者又不是我封的,不過劉晏,你確實這次不是一時沖動情勢所逼了?”原渠輕笑:“要知道,不甘心、得不到和已失去可是舊情復(fù)燃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