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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乖巧弟弟一點一點變化,學長一方面是喜,一方面也有點擔心,前段時間還有研究院的學妹問他要陳瀟的聯系方式,言語間都是感覺這個學弟好可愛啊,女生跟他講話還會害羞得說不出話,性格雖然靦腆但是身材又很高大,jiejie們都喜歡這個類型云云云。他隨便找了個結果推脫了,誰也沒給。兩人走得累了,陳瀟便提出去校門口的小店里吃頓飯。開始的興奮過后,學長也提起了較為嚴肅的話題,“你畢業(yè)之后打算怎么辦,是準備考研還是出去工作?”如果出去工作,這個寒假開始就要考慮找實習,如果是考研,那就好好做畢設,專心看書。陳瀟向來少一根筋,對于自己的事沒有長遠的規(guī)劃,都是臨到頭了才開始著急。學長看著他茫然的樣子,就知道他八成是沒想過那么多,便無奈道,“我也不知道你家里情況怎么樣,要是不著急你出去工作,考研的話我會幫你的。我手頭還有之前復習的資料,到時可以幫你做個復習計劃,順便給你講講知識難點?!彼呖记跋褪菍W長陪著他奮戰(zhàn)了整整三個月,陳瀟對于學長的依賴之情真的是難以言表。一聽到此,他頓時就熱淚盈眶地撲上去抱住了學長,鼻涕朝著那干凈的外套上蹭啊蹭,“學長……我就知道你最好了……”連話尾都拉長了波浪音。彼時兩人剛剛走出校門,陳瀟樹袋熊一樣的動作惹得周圍路人都紛紛像看神經病似的望過來。學長一臉尷尬地拍了拍他的頭,很想提醒他注意影響,卻突然像被一道冰冷的視線刺中了一樣,腦門發(fā)涼。那是一輛極為拉風,極為不常見的黑色加長版賓利豪車。車窗是特制的,從外面只能隱隱約約望到后座里的人影,他看不見對方的臉,卻能感覺到那里面的人是在盯著他們的方向。陳瀟見學長神情僵硬,方才依依不舍地從對方身上滑下來,順著視線轉頭望過去。這一眼,讓他的心咯噔一下,差點咬了舌頭。是徐子謙的車。他來來回回坐了好幾次,絕對不會看錯,更何況車牌號也別無二致。距離他之前從徐子謙的別墅回來,已經整整過了一個星期。這之間徐子謙不僅沒有再找過他,就連一通電話也不曾有過,他萬萬沒想到對方能知道他的學校,還停在了大庭廣眾之下的校門口。“那個,學長,我,我看到個熟人,以后再找一天請你吃飯,先走了!”陳瀟做賊心虛地解釋了一通,沒敢再看學長的表情,飛也似的跑向了那輛車。打開車門坐進去,他全身都僵了,目不敢斜視。徐子謙的氣息太過濃烈,旁邊的人慢慢湊過來,伸出手——陳瀟嚇得捂住了臉。“把安全帶系好?!笔煜さ穆曇簦貍鬟M耳廓。陳瀟抖了一下,從指縫里轉頭望去,徐子謙依舊是那個徐子謙,平靜的眼里看不出絲毫波瀾。幾天不見,男人的氣色看起來更差了,蒼白的嘴唇上之前被陳瀟咬破的地方結了痂,給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平添了一點瑕疵。陳瀟“噢”了一聲,手忙腳亂地從徐子謙手里接過安全帶扣,拉扯著塞進去,他說不清此時心里究竟是害怕,還是緊張。“走,去‘明城’。”徐子謙靜靜吩咐。司機似乎頗為意外地從后視鏡里看過來一眼,確定是這個吩咐無誤,才點點頭應聲出發(fā)。第14章這就是潮吹(含少量SM)一路上,徐子謙都沒有跟陳瀟說一句話。陳瀟自然也不敢先開口,車里的氣氛凝到了冰點。其實他有很多話想問,想問問徐子謙最近過得如何,手頭上的事都忙完了嗎,有沒有按時吃飯睡覺為什么臉色這么差,或者,有沒有一丁點的,會想念他。但是這些都太矯情了,也不符合徐子謙對情人的要求。他想對方無論是做什么,都會有自己的安排,當然也包括了在這個時間跑來校門口找他。卻不知道徐子謙只是剛剛結束一個會議,心血來潮地想起陳瀟的學校就在附近,最近因為怕陳瀟還有陰影所以一直都沒有聯系,本來不過是想停一會,并沒有預料到陳瀟會和另外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地從里面出來。他不要求情人在感情上完全的專一,卻也當然不會容許對方拿著自己的錢和其他人牽扯不清。更何況,陸溟之前明確地保證陳瀟從來沒和任何人交往過,這種被欺騙的憤怒更加令人無法忍受。說到底,拿錢賣身的人會有什么真心?他早就應該明白,也早就不該猶豫。“明城”坐落在市中心繁華的街道上,是市內最大最豪華的娛樂會所之一,無論是裝潢還是娛樂設施都緊跟著當代潮流。有很多明星會來這里辦生日Party,陳瀟也在網上看到過很多次報道,但卻從來沒有真正進去過。他哪里會想到連這里也是徐子謙的產業(yè)。男人一路前行暢通無阻,從停車場進入電梯后,沒有直通大廳,而是點了-1層。“徐總,第二場Show會在二十分鐘后開始?!彪娞堇锏慕哟龁T恭敬地說道,并分發(fā)給徐子謙和陳瀟一人一個夜光的手環(huán)。地下一層燈光昏暗,他亦步亦趨地跟在徐子謙身后,繞過表演廳門口排了一大長隊的人群,直接從特殊通道進入。里面前一場表演即將結束,座位稀稀拉拉,臺上的工作人員正在整理道具,陳瀟無意間望過去一眼,赫然看到一具掛著鐵鏈的刑架。“頭兒……這是什么表演?。吭拕。俊边@是他自見面以來說出的第一句話,聲音都有點啞。徐子謙并沒回他,只是徑自坐在了舞臺正對面的雅座上。兩人坐定,便有服務生端來酒水小吃,種類多樣十分豐盛。接下來的十幾分鐘,觀眾陸陸續(xù)續(xù)入席,進來的人都紛紛穿著正裝,看起來氣勢不凡,只是陳瀟注意到,那些人里有很多都是兩個男人一對,偶爾還會有形容親密的,一個攬著另一個的腰,或是牽著另一個的手。絕對不只是單純的普通朋友。“明城”的上半部分是正統(tǒng)的對外營業(yè),地下則是會員的私密場所,一星期連續(xù)七天每天都有不同的表演項目,以供特殊的需求。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有些不太為人知的癖好,在如此大眾化的娛樂會所里面設置禁區(qū),無非是給了來這里的人一個冠冕堂皇的掩飾罷了。舞臺兩側響起鳴鈴,大幕緊閉,而后拉開。陳瀟張大了嘴,差點沒出息地喊出聲。舞臺中央一束白光下,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被綁在椅子上,白皙的軀體和鮮紅的軟繩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大張著嘴,蒙著眼,表情似乎非常害怕,卻沒有掙扎。音樂響起,另一個只穿了一條牛仔褲的半裸男人走了出來,他身上的皮膚是古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