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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報備的。”經(jīng)紀(jì)人這么一說,薛眠才知道自己太明顯了,他剛要解釋,陸嘉陽的聲音把他要說的話都堵在了喉嚨里:“那就報備一下?!?/br>韓立:“……”薛眠:“……”陸嘉陽抬頭,原本只是想提醒他們在公共場合注意些的經(jīng)紀(jì)人有些尷尬:“你們多長時間了?”雖然早就預(yù)料到自己手下兩個藝人關(guān)系不一般,但陸嘉陽這么直接實在出乎韓立的意料之外。陸嘉陽說:“兩個月左右?!?/br>兩個月嗎?薛眠算了算,算不清。那就兩個月。韓立:“我會跟公司報備,在公司的決定下來之前,你倆還是稍微注意一些?!?/br>薛眠和陸嘉陽答應(yīng)。簽好合約,韓立把休息室留給了他們,關(guān)上門后薛眠笑嘻嘻地湊過去:“今天多久回劇組?”自家的狗子真是好看。陸嘉陽:“半個小時后。”薛眠面無表情:“哦?”見證他變臉的陸嘉陽笑了出來。A與O之間的連結(jié)讓他多多少少感受到了薛眠的郁悶,就連空氣中原本愉快的花香味都變得沉悶悶的,像是被雨淋過一般。陸嘉陽解釋:“最后幾天了,葉哥本來不同我出來,他就給了我三個小時。”“三個小時?”薛眠算了一下:“龍泉到這里來回要兩個小時,簽合約用去四十分鐘,剩下二十分鐘打一炮都不夠。葉千樹是不是人?”陸嘉陽邊笑邊勸他:“別這么說葉哥?!?/br>薛眠:“對,我錯了,可能他打一炮就二十分鐘?!?/br>陸嘉陽笑得眼睛都彎起來,他的聲音很溫柔。溫柔得犯規(guī)。他說:“小眠,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任性?”這么說葉千樹好像的確不太厚道,況且對方還幫了他們很多,薛眠被陸嘉陽說得不好意思,他垂下眸:“那我不說了?!?/br>“嗯?!?/br>“多久能拍——”完字卡在嘴里,陸嘉陽的唇覆了上來。只親了一下,淺嘗輒止。陸嘉陽說:“打一炮不行,打個啵還是可以的?!?/br>打啵怎么能就打一下?舌頭也不伸,還能不能好了?陸嘉陽不繼續(xù),薛眠干脆主動親了回去。清冷又溫暖的木香味,就算在陽光燦爛的夏天,陸嘉陽的信息素也像峭壁之上的皚皚蒼雪。又涼又純凈。薛眠忍不住伸手去摟他,一只手摟了脖子,一只手摟住腰,還是嫌不夠。為什么他只有兩只手?“我以前也沒發(fā)現(xiàn),”陸嘉陽放開薛眠的唇,退出去時陸嘉陽在薛眠的唇角親了一下:“你這么會黏人。”陸嘉陽的手拖著薛眠的屁股,讓懷里的Omega不至于手腳都纏著他時不小心從沙發(fā)上滾下去。薛眠:“這樣是不是不好?”陸嘉陽:“什么不好?”薛眠:“你會煩嗎?”畢竟如果一個人經(jīng)常纏著他,他是肯定會煩的。他一向沒什么耐心,做事也三分鐘熱度。十足十的喜新厭舊。想到這里,薛眠稍微松開了一下纏著陸嘉陽的胳膊。一看,陸嘉陽白皙的皮膚上都被他壓出了紅印。充分說明剛才接吻時他有多激動,再用力一些,沒準(zhǔn)陸嘉陽都有可能被他壓得呼吸不暢,那就成窒息Py了。他不僅黏陸嘉陽,還壓陸嘉陽脖子。換位思考一下,想想都很煩。“不會,我喜歡你黏著我?!毖γ呖此?,對方的眼睛里的確沒有任何負(fù)面情緒。陸嘉陽又說:“你也知道A都自大又自負(fù),我自大又自負(fù),所以你一黏我我就很滿足。”“很會說話嘛,小陸?!?/br>薛眠邊看他邊想,自己眼睛里的喜歡大概都要飛出來了吧。陸嘉陽忽然說:“我怎么覺得你好像一條狗。”薛眠:“……”居然罵人?薛眠:“爸爸像兒子,我像你,沒毛病?!?/br>陸嘉陽沒理會他插科打諢:“我是說,你好像在搖尾巴。”薛眠被他說得又暖又甜,嘴上一下就沒把了:“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如果不喜歡你,別說搖尾巴,幾巴都不會搖一個。”陸嘉陽失笑,半晌后他看了眼時間:“還剩五分鐘,可以再打個啵,還可以讓你搖搖幾巴?!?/br>薛眠:“五分鐘?你開玩笑吧?”陸嘉陽:“差點忘了,你是一分鐘先生?!?/br>想起某些悲慘的往事,薛眠死鴨子嘴硬:“請你不要造謠,明明是兩分鐘?!?/br>陸嘉陽:“這次就一分鐘了?!?/br>……真的是一分鐘。薛眠簡直要瘋了,怎么可能只有一分鐘?是因為這十多天他都沒給自己弄過嗎?陸嘉陽不是人,邊吻他邊摸他,把紙巾墊在下面的時候還嘲笑他速度快。捏了棍棍還捏蛋蛋,怎么可能不快啊。陸嘉陽走了,薛眠讓林少東去他的休息室?guī)退昧诵乱路V硪荒樢馕渡铋L地看著薛眠,薛眠正想噴他,林少東說:“頭兒,我一直覺得你和小陸哥配?!?/br>薛眠一頓:“此話怎講?”林少東十分真誠:“你們特別有夫夫相,都特別好看。”薛眠不噴助理了:“真是個會說話的好男孩?!?/br>林少東:“過獎過獎。”比較幸運的是,在薛眠的新劇開拍前兩天,陸嘉陽殺青了。而且陸嘉陽殺青那天恰好也是的殺青日。劇組要去吃海鮮慶祝,葉千樹請客,劇組的藝人叫上了別的藝人,別的藝人又叫了朋友,這樣一來,最終一起吃海鮮的人非常多。不過殺青嘛,就是要人多才熱鬧。反正葉千樹有錢,葉千樹請吃飯。薛眠身為全片出場不過三分鐘的配角,也厚臉皮地跟著陸嘉陽他們坐一桌,這桌坐的都是導(dǎo)演、場記和副導(dǎo)演,除了陸嘉陽以外的演員都是幾個老戲骨。吃飯前陸嘉陽先給大家敬了酒,看得出來,這些老前輩都是真的喜歡陸嘉陽,喝酒爽快,說話也和善。酒過三巡,肚里有了一半食物,正是聊天說話的好時候。薛眠和葉千樹中間原本隔著人,那人去到處敬酒了,葉千樹把椅子拉得離薛眠近了些:“聽小陸說,你們都跟公司報備過了?”薛眠一臉你怎么這么八卦,葉千樹啐了聲:“關(guān)心演員的導(dǎo)演才是好導(dǎo)演,你倆都是我的演員,關(guān)心一下怎么了?”薛眠:“您說得對您說的對?!?/br>葉千樹:“現(xiàn)在還不是宣布關(guān)系的好時候。衛(wèi)熙的事情才過去不久,你們別太高調(diào)了?!?/br>知道葉千樹是好心,加上自認(rèn)識以來,葉千樹雖然表面不著調(diào),在專業(yè)領(lǐng)域卻是頂尖高手,人品也毋庸置疑,想到這兒薛眠一時激動:“葉哥,我敬你一杯?!?/br>葉千樹:“好啊?!?/br>幾句話,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