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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一劃就能刷新好幾條出來,他定睛看著,評論里出現(xiàn)最多的字眼是“對不起”這三個字。陳慎有點疑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癥結(jié)所在。就在今天凌晨,愛星工會隊員魏遠辰突然發(fā)表了一篇頭條文章。“@愛星工會-Wei:有一件事在我心里已經(jīng)藏了一年半了,希望大家能耐心看完。【一年半前秋季半決賽發(fā)生的所有事?!俊?/br>文章里事無巨細地把當時發(fā)生的原委都解釋了,沒有添油加醋也沒有缺工少料,而這篇文章發(fā)表不過十個小時,瀏覽量就超過了兩百萬,還在飛速往上漲。陳慎愣了一會兒,看了一下評論區(qū),熱門評論除了陳慎的粉絲紛紛表示出了口惡氣外,也有不少質(zhì)疑文章可信度的。而文章發(fā)表的兩小時后,魏遠辰又補充了一條。“@愛星工會-Wei:[圖片][圖片][圖片]這是當時愛星跟我的聊天記錄、轉(zhuǎn)賬記錄,以及我跟隊友的聊天記錄,可以找專業(yè)人員鑒別是否p圖。這件事一直折磨著我,現(xiàn)在我終于說出來了。我于三天前已付清合同違約金,現(xiàn)在已經(jīng)正式退役,再見?!?/br>……實錘一出來,吃瓜群眾們才終于真的信了這個料,突然就卷起了一股“所有跟風黑過陳慎的人都欠他一句對不起”的風潮,原話非常煽情,大概是陳慎死忠粉發(fā)起的tag和話題,很快廣大網(wǎng)友們都加入了。就像是要緊跟時髦一樣。網(wǎng)絡世界就是這樣,是噴還是捧,是對還是錯,都沒有一個定論,網(wǎng)友們更愿意相信自己想看到的。接下去,根本不用iNG這邊做什么公關(guān),粉絲們自動自發(fā)地把魏遠辰文章的信息摘取出來,做簡單明了的長圖總結(jié),各種轉(zhuǎn)發(fā)抽獎一弄,不出兩個小時,陳慎被迫在總決賽結(jié)束的一個月后再次大火了一把。而愛星工會當然也沒有承認,各種真真假假的反錘一弄,網(wǎng)上又是一波動蕩。不管怎么樣,敏感點的人都能預知到愛星人設崩塌、□□纏身的未來了。陳慎抓了抓睡亂的頭發(fā),想了想,還是不發(fā)表什么言論了。他們公關(guān)部應該會處理好的。只是想不通,魏遠辰怎么會突然出來說這件事。下午,陳慎就知道了原因。李姨的換腎手術(shù)很成功,經(jīng)過半個月的觀察和治療,排異反應也控制良好。魏遠辰大概是通過什么途徑知道了這腎.源,是紀融在后面疏通關(guān)系才輪到號的。不管他是出于愧疚還是什么,總歸是他自己的選擇,陳慎也不深究了,只盼望著這波“欠陳慎一個道歉”的潮流能快點過去,他一點也不想被大眾艸成忍辱負重不畏錢權(quán)堅持自我感動中國的小可憐勵志人設啊?。。?/br>就特別尬!到了晚上,紀融就想給陳慎試試新買回來的消腫藥膏。他還要邊哄邊忍邊涂,好不容易涂完了,他自己倒出了一腦袋汗。陳慎余光瞥過墻角,發(fā)現(xiàn)紀融真的裝了一箱回來,頓時絕望地想用頭捶床。這日子過不下去了QAQ?。?/br>他坐起來,嚴肅地對紀融說:“我覺得,我們要做一個關(guān)于和諧生活次數(shù)的規(guī)定?!?/br>紀融馬上說:“我投每天兩次一票?!?/br>陳慎冷笑:“對不起,決定權(quán)在我手上,月中月末各一次,不允許反駁。”紀融:“……?。?!”這不公平?。?!但是他是爭不過陳慎的,所以選擇忍辱負重悶聲不吭。到了晚上,紀融就賊心不死,陳慎一開始還堅持要遵守規(guī)定,沒多久就沒力氣了。陳慎咬牙說:“這個月的次數(shù)你昨天晚上已經(jīng)用完了!”紀融:“那我就預支下個月的,明天預支下下個月的?!?/br>陳慎:“……你耍賴皮??!我要罷工啦??!”紀融:“沒事。我是勞模,我不罷工?!?/br>……3、過后不久,他們?nèi)珕T去歐洲自助游。恰好許成浩有個親戚八月底在芬蘭結(jié)婚,所以他們就卡著時間去了芬蘭。婚禮在拉普蘭舉行,因為地處北極圈,晚上很有可能會見到極光。兩位新人在牧師的引導下念著誓詞。紀融一直坐立不安,過了好一會兒,才有點緊張地小聲問陳慎:“慎慎,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哦,我就是問一下,你可以考慮,或者當我是胡言亂語——”陳慎把他的反常看在眼里,挑眉瞅他一眼,笑了笑,說:“不用問了,我愿意?!?/br>紀融滿心的忐忑期待緊張仿佛受了一擊悶錘。他恍恍惚惚地一直到夜晚,他們在森林公園見到了夜幕中的極光,紀融才暗暗地牽住了陳慎的手,小心翼翼確認道:“慎慎,你是認真的嗎?”陳慎分出一眼看他:“我會在這種事上開玩笑嘛?”紀融嘴角克制不住地揚了起來。陳慎摸摸他臉,說:“不過丑媳婦還是要見公婆,你放心,我爸媽已經(jīng)知道咱兩的事了,我?guī)慊厝ィ疃嘁簿褪潜晃野众s出來。問題不大?!?/br>紀融:“……這問題很大。”“沒關(guān)系嘛,”陳慎看他有點低落不安,就說:“我爸媽就是一時間接受不了,我跟他們坦白的時候他們也沒打我啊,時間長了他們就理解了?!?/br>陳慎此刻無比慶幸家里還有個陳謹,如果他是獨苗苗,他爸媽還真不容易想開。那對新人在極光下吐露愛語、親密擁吻,深紫的蒼穹之下,風中還有被吹起來的玫瑰花瓣,畫面美的恍若夢境。陳慎轉(zhuǎn)頭一看,紀融還只知道盯著他傻笑,完全就是自己家的男朋友系列!他就用手拱了拱紀融:“你不覺得剛求婚成功,應該說說甜言蜜語嗎?”紀融大腦一片空白,傻愣愣地看了陳慎好一會兒,然后絞盡腦汁回想著網(wǎng)上找來的情話,磕磕絆絆地說:“那個,你是我的夢……”“求求你,”陳慎快被尬死了:“閉嘴吧。”紀融只好閉嘴,有點委屈地為自己辯解:“我是第一次跟人求婚,業(yè)務不熟。”主要是他突然大腦一熱就說出來了,在他的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