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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三米的一根枝椏上的蠶繭破了個洞。一條人類的手臂掛在破洞邊緣,是剛才呼救的女孩嗎?陸垣朝上叫了幾聲,對方完全沒有反應(yīng)。不知是已經(jīng)死了還是昏迷中,她的手就那樣垂著,一動不動。陸垣撿起一塊石頭丟了上去,還是沒有反應(yīng),他掂量了一會,找了一塊稍大的用力砸到蠶繭上。蠶繭微微晃動了一下,那只手臂也跟著動了動。不一會,一個年輕女孩的頭從那個破洞里露了出來。她看見陸垣,臉上立刻露出終于得救了的表情。眼淚從她的眼眶里大滴大滴地涌出,她帶著哭腔向陸垣伸出雙手,對他喊道:“求你,救救我!”“別怕,我馬上來救你!”陸垣把火把插在地上,一邊安慰女孩,快速爬上樹準(zhǔn)備營救她。“不,小心身后!”女孩忽然驚恐地大叫,陸垣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根觸手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腰。緊接著巨大的力量把他拖離大樹,狠狠地摔在地上。他被摔得頭暈眼花,一時爬不起來,那根觸角又裹住他的腳踝,一下把他拉到半空中。大頭朝下的感覺一點也不好,特別是還被一根觸手拽著像過山車一樣飛速轉(zhuǎn)圈圈的時候。他忍不住發(fā)出慘叫,失重感讓他覺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些觸角似乎在戲弄人,不停地把他拋來拋去,陸垣被這些觸手仍在空中轉(zhuǎn)得大腦充血,頭暈眼花。一根觸手把他拉到了森林的最高層甩動,陸垣在極端的晃動中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處在這片森林的上空,下面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那顆大樹就是這些觸手的載體,在樹冠最頂點長著一個巨大的紅色花苞,這些觸手就圍繞著花苞生長。緊接著,那個花苞緩緩地張開了一個口,一股惡臭立刻彌漫在空氣中。陸垣皺著眉頭看另一條觸手卷起一個蠶繭放入那個花苞,花苞吞下那個蠶繭后才完全閉合上。纏住陸垣的那根觸手將他送到那個花苞旁,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熏得他張不開眼睛。他驚恐地掙扎著,看那個花苞再次緩緩打開,而先前放進去的那只蠶繭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這時候,另一個蠶繭被放了進去。陸垣近距離地觀察到花苞內(nèi)有不少液體,那些液體像強酸一樣,蠶繭剛掉進去就融化了。太恐怖了,這是地獄才有的生物吧!陸垣強忍住嘔吐的欲望,他可不要被這種植物吃掉。他拼命掙扎著,但倒吊的姿勢讓他難以用力,腰間的劍也不知什么時候掉了。不一會花苞再次張開了,觸手將陸垣送到它嘴邊,陸垣不認(rèn)命地瘋狂掙扎,大喊。就這樣被吃掉了嗎?他覺得人生像走馬燈一樣跑過,無數(shù)回憶涌上心頭。但不知什么原因,花苞并沒有吞下陸垣。它像人類吃飽了一樣打了個嗝,濁氣噴了陸垣一臉,然后那個花苞就閉合上了。觸手卷著陸垣降到森林中,另外幾根觸手也纏繞上來,它們拉開陸垣的四肢,繃緊他的身體。一根觸角從他的衣服滑了進去,在他的皮膚上滑行,粘稠的觸感讓陸垣驚恐大叫起來。緊接著,那些觸手撕裂了他全身的衣物,就連結(jié)實的牛仔褲也被輕易地被撕扯成碎片,無數(shù)觸手爬上他赤·裸的身體……陸垣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他的身體被強行展開,冰冷濕滑的觸手纏繞上來。他從未感到如此絕望和無能為力,那些惡魔肆無忌憚地爬上他的身體,掙扎和叫喊都無濟于事。觸手越纏越緊,他的呼吸也困難起來,四肢被最大限度地拉開,一動也不能動。要這樣死掉嗎?陸垣不甘心地喘著粗氣,纏著他胸腹的觸手越勒越緊,呼吸越來越困難。他轉(zhuǎn)動四肢試圖從禁錮中掙脫出來,但越是掙扎觸手收得就越緊。終于,他放棄了徒勞的抵抗,肌rou的酸痛讓他全身無力,他不禁開始感到絕望。惡心的觸手在他身體上緩慢地爬行,吸盤緊緊貼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一個個圓盤狀的紅印。“啊——”陸垣猛地驚叫起來,兩只觸手用柔軟靈活的尖端纏繞他的胸前的紅粒,觸手尖端上小小的吸盤像嘴一樣吮他的乳·頭。在這之前,陸垣從來不知道男人的□也會這么敏感,小小的軟粒在觸手的撩撥下漸漸變硬,挺立起來。觸手一直磨蹭他敏感的乳·暈和乳·頭,纏繞著用吸盤吮·吸。觸手的尖端帶著小刺,對準(zhǔn)陸垣被搓揉得通紅的小顆粒刺了下去。“住手——住手——”陸垣發(fā)瘋般大叫起來,疼痛讓他不顧一切地扭動著身體,但狡猾的觸手沒有給他太多機會。一根觸手帶著濃烈的腥味快速地滑進他的嘴里,口腔內(nèi)部被填得滿滿的,連轉(zhuǎn)動舌頭都很困難,只能發(fā)出含糊不清的嗚咽。他拼命扭著頭,想把那個惡心的玩意吐出來,但觸手開始向他的喉嚨深處前進。“嘔……”異物入侵咽喉的感覺難受無比,陸垣干嘔著,眼里泛起淚花。但那根觸手還在不斷深入,他用力咬下去,可是觸手表皮光滑,根本咬不斷,反而將那些惡心的汁液弄得滿嘴都是。觸手瘋狂地往里面鉆,陸垣覺得頜骨已經(jīng)被撐開到了極限,下巴似乎脫臼了。但那根觸手依然不肯放過他,在他嘴里進進出出。更多的觸手纏繞上來,它們在陸垣尚未勃發(fā)的男性象征上來回揉搓,靈巧地挑逗他的欲望。他的身體顫抖著,連肌rou也開始痙攣,恐懼和屈辱一齊襲來。觸手似乎很了解男人或者雄性的生理構(gòu)造,它們?nèi)彳浀募舛斯详懺乃健ぬ?,吸盤在頂部時輕時重地吮·吸著。陸垣從未和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更沒有這樣的經(jīng)驗,所以身體異常敏感。他隨著觸手的動作不住地顫抖,從喉嚨深處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哀鳴。他想逃,身體卻被強制住,一動也不能動。他想喊也喊不出來,嘴已經(jīng)被觸手撐到麻木了。觸手像蛇一樣在陸垣的莖體上纏繞滑動,時而放松時而收縮,吸盤技巧地給予他強烈的刺激。對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陸垣來說,這無疑是最甜蜜的折磨,盡管身處險境,盡管對方是怪物,但他還是無法克制地挺立起來。柔軟的觸手滑落下去,給寂寞許久的小球愛撫,□也被拉扯著玩弄。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觸電一樣的快感像潮水一樣鋪天蓋地而來,陸垣在觸手的刺激下噴出牛奶色的液體。飛散的液體濺到一根觸手上,其他觸手立刻撲上去舔·舐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