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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沒一會兒,門口就傳來了動靜,玄戈他們走了進(jìn)來,背后還跟著兩個方隊長派過來接應(yīng)的人。“龍婆婆已經(jīng)下了飛機(jī),說在方隊那里見。”說著,薛緋衣走到蔣韶山旁邊,“嘖嘖嘖”了好幾聲,“這張臉也不是特別大嘛,怎么做事情就這么惡心?”蔣韶山鼻翼煽動,一臉的恐懼和憤怒,他嗤笑出聲,捂著自己手掌的傷口,看向和玄戈站在一起的陸爻,“不要說得這么高尚!如果你們也像我一樣,可以拿走別人的好運(yùn)氣別人的機(jī)會,甚至是無數(shù)的財富,你們不會拿?說不定比我拿得更多!”一邊說著,他看向玄戈的眼神里有一閃而過的貪婪。“我有很多這樣的機(jī)會,但我不會?!标懾匙呱锨叭?,俯視著對方,語氣極為認(rèn)真,“不準(zhǔn)看他,不然我會很生氣。”這個“他”指的自然是玄戈。很快,蔣韶山和趙姝都被方隊長的人帶了出去,陸爻和玄戈走在最后,剛沒走幾步,就感覺玄戈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還湊過來咬了咬他的耳垂,“小貓,我很喜歡你。”陸爻故作淡定,“我也是?!?/br>“特別是你生氣的時候,真想把你壓在床上。”偏過頭去瞪了玄戈一眼,陸爻走快幾步,追上了前面的余長生。玄戈嘴角勾起笑容,也跟了上去。到了方家,龍婆婆已經(jīng)到了,正和方隊長一起喝茶。一見陸爻他們進(jìn)來,就招了招手,“來來來,婆婆看看,都長胖沒有?”薛緋衣瞬間笑了出來,“我們幾個里面最可能胖的就是余土豪!”龍婆婆點頭,一臉“我明白”的表情,“長生,你師父還好嗎?”“好?!庇嚅L生頓了頓,補(bǔ)充道,“特別好,胖了三斤?!?/br>陸爻想起鐘淮南,皺著眉憂慮中年發(fā)福的表情,也跟著笑了起來。把從國外帶回來的糖每人發(fā)了幾個,龍婆婆看向蔣韶山,眼神變得嚴(yán)厲,“這就是那個搶奪旁人命格的人?”“就是他?!标懾澈脱p衣把情況大致講了一遍。聽完,龍婆婆將手里的茶杯放到桌面上,發(fā)出了“噔”的一聲。她直直看向趙姝,雙眼半點不顯渾濁,“請問你手里的刻紋紙是從哪里來的?”“我——”五指收緊,趙姝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對上龍婆婆的視線,“這一盒刻紋紙,是我偶然得到的?!彼L得很漂亮,雖然已經(jīng)年過四十,但依然給人一種嬌弱的感覺。聲音有些發(fā)顫,趙姝局促地理了理垂下來的頭發(fā),“當(dāng)時我和蔣密感情不好,就經(jīng)常去外面打牌,認(rèn)識了很多朋友。其中一個是古董行的老板,說他那里才拿到了一件好東西。我當(dāng)時為了掙面子,也沒問清楚是什么,就買了。里面一共九張紙,花了十幾萬。后來我才知道,這些紙有這么大的用處。”她苦笑,吸了吸氣,說得順暢了一點,“當(dāng)時我就想和蔣密離婚,但還是瞻前顧后的。有了這個刻紋紙之后,我有了底氣,很快就離了。然后……我用其中一張,搶了一個女人的命格,代替她,嫁給了我現(xiàn)在的先生?!?/br>說到這里,她語速加快,顯得有些急切,解釋道,“但是我只用過這一次,真的,我只是……我只想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剩下的八張,全都給了蔣韶山?!?/br>薛緋衣在一邊和陸爻說悄悄話,“這話你信嗎?”陸爻搖頭。“英雄所見略同啊?!?/br>龍婆婆表情沒什么變化,繼續(xù)問道,“你是怎么知道這刻紋紙的作用和使用方法的?”趙姝咬了咬嘴唇,“我爺爺以前是風(fēng)水師,有一次我回家去看望他老人家,把十萬買了九張廢紙的事情和他說了。聽了我的描述,爺爺提出要看看,他認(rèn)出來之后,就讓我全都燒掉,說不要拿出來害人,但我當(dāng)時沒有聽,一直沒燒?!?/br>“那你爺爺現(xiàn)在?”薛緋衣小聲道,“死了?!?/br>相隔兩秒,就聽趙姝輕聲道,“已經(jīng)去世了?!?/br>“哎呀哎呀,看吧,死無對證,多好。”薛緋衣?lián)u搖頭,低聲道,“這一屆的嫌疑人,編故事的能力不行啊!”“確定是只有九張,一張你用了,一張在這里,還有七張蔣韶山用了,對嗎?”趙姝看了龍婆婆一眼,點頭,語氣肯定,“對,就是您說的這樣?!?/br>“嗯,我們知道了?!饼埰牌磐蚍疥犻L,“方隊,先讓人把她帶到客房里休息吧?!?/br>等趙姝被帶走,客廳里就只剩下了蔣韶山。龍婆婆站起身,“把人抬到方銘房間去,趁著時間還沒過太久,把命格還回去再說?!?/br>一直被人制住了的蔣韶山掙扎起來,“你們要干什么?那些是我的!都是我的!”他像是瘋了一樣,不住地重復(fù)這句話。方隊長滿心的怒氣正沒出發(fā),聽蔣韶山叫叫嚷嚷,直接把人提了起來,聲音帶著狠勁兒,“再給老子說一個字,老子弄死你信不信?”對上方隊的眼神,蔣韶山慫了,不敢再發(fā)出半點聲音。——這個人真的會殺了他。單手把蔣韶山拖著,直接丟到了方銘的床邊,方隊長深吸了一口氣,放緩了聲音,“有勞龍老了?!?/br>“不是勞煩我?!饼埰牌艛[擺手,“我老了,經(jīng)不起折騰,”說著,她看向陸爻,“陸爻,這次你來,你看得清我的命格,那這次把方銘的命格還回去,也不是問題?!?/br>說完,又朝余長生招手,“我以前不是教過你定身的刻紋嗎?畫一張來用用?!?/br>余長生點頭,拿了紙筆,沒一會兒就把刻紋紙畫好了。龍婆婆接過來,貼在了蔣韶山身上。直起身,她又現(xiàn)場臨時教學(xué),“這方法其實很簡單,反正全靠直覺,基本沒什么技術(shù)可言?!闭f著,她在陸爻的手掌心上畫下了一個極為復(fù)雜的刻紋,然后抓著陸爻的手腕,把他的手放在了蔣韶山的頭頂上。“這里是天靈蓋,陸爻,你把眼睛閉上,就和看卦象一樣,仔仔細(xì)細(xì)地去看看這個人的命格。等找到了屬于方銘的,就抽出來。還有屬于其他人的,也一并剝離下來?!?/br>蔣韶山聽得清楚,他眼睛瞪得很大,心里的恐懼根本壓不住。他現(xiàn)在才陡然意識到,自己的那些命格快保不住了!他的錢、他的工作、他的那些讓別人艷羨的東西,就快被人搶走了!他用力掙扎,但因為刻紋紙的原因,半點都動彈不了。按照龍婆婆說的,陸爻閉上眼,收斂心神,假設(shè)是在解卦象。開始時眼前什么都沒有,黑漆漆一片,忽然,他的手心開始感覺到熱意,眼前出現(xiàn)了一顆光粒,如螢火一樣引著他。慢慢地,陸爻感覺自己像是置身在一片黑暗當(dāng)中,眼前出現(xiàn)了一根“細(xì)線”,但仔細(xì)看就發(fā)現(xiàn),并非只有一根,上面還纏繞著長長短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