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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給你們一個機會么,干嘛,本尊幫你你還不樂意?]常樂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樂意我樂意……”系統(tǒng)傲嬌十足的哼了一聲,常樂覺得他還是不要問系統(tǒng)什么時候離開比較好。“那個紅包群不好玩,你以后有東西還是直接給我吧?!背吩囂降恼f道。[系統(tǒng)提示:不好玩?你們那邊不是很多人在玩嗎?]“咳……我不喜歡玩那個。”常樂摸摸鼻子,心說他們玩的可不是單機游戲。不過這個系統(tǒng)的融入性要不要這么好?[系統(tǒng)提示:不玩拉倒,我去睡了,沒事別找我,有事沒死也別找我!]得,還生氣了。常樂可沒有跟傲嬌神仙相處的經(jīng)驗,眼看著手機只剩下一個跟系統(tǒng)聊天的功能,系統(tǒng)還傲嬌不理他,常樂幽幽地嘆了口氣。“命苦啊……”常樂聲音剛落,眼前金光一閃,出現(xiàn)了一個錦囊,同時手機“嗡”了一聲。[系統(tǒng)提示:大半夜的嚎什么嚎?這是儲物袋,里面的東西隨便你用,記得別吵我!]“好的大仙,大仙晚安?!背菲ひ裟蟪鲆粋€太監(jiān)音,笑的十足的諂媚。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褻衣指的是女子內(nèi)衣。男的穿褻褲,或者不穿,睡覺時穿的是里衣。☆、第17章第十六章系統(tǒng)不再回應(yīng),常樂抱著繡了桃花的錦囊咧嘴一笑。“到底沒白看,還提前拿到了寶庫,以后還不是碾壓各種反派boss?”系統(tǒng):怕是忘了有一種叫耽美,有一種人叫小攻,還有一種視角叫主受。話說作為一只即將被基佬養(yǎng)大的貓耳,常樂是因為什么才能覺得這是x點而不是x江?常樂做著x點男主的夢,把手放進(jìn)錦囊掏了掏,掏出一張寒玉床來。常樂嫌棄的把雕花木床換成寒玉床,然后把被褥都鋪上,這才心滿意足的躺了上去。這下涼快多了,這種類似蓋著棉被吹空調(diào)的資本家調(diào)調(diào)才適合他嘛。常樂舒服的哼唧了兩聲。天大地大,睡覺最大,常樂這一覺睡的黑甜無夢,第二天精神抖擻的被嬴小胖的尖叫聲嚇醒。“啊——”“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常樂本來就容易受驚嚇,這一嗓子把他給震得坐了起來,兩只貓耳朵直接炸毛。嬴政兩只小肥手捂著眼睛,轉(zhuǎn)過身去背對常樂,這才敢伸出一只手來,顫顫巍巍的指著常樂:“爺……您怎么不穿衣服?”常樂低頭一看,可不是沒穿么。昨兒晚上脫了個精光,連頭巾都沒戴,半夜又把被子給踢了,難怪小胖子抖得跟篩糠一樣。他先把地上的頭巾撈起來穿上,然后手忙腳亂的給自己套衣服。這怎么穿來著?這根繩兒綁哪里的?先穿哪件?。磕切┥弦矝]寫怎么穿衣服?。?/br>四體不勤·小少爺·常樂,懵了。“你不是小爺?shù)耐兔?,慌什么慌?快過來給小爺穿衣服!”常樂色厲內(nèi)荏的嚷嚷。“那也沒人教我看到主子裸.體該怎么辦啊!”“少廢話,我被看了我都沒介意,你個小屁孩害羞個屁!”嬴政一想,好像挺有道理。他偷偷把手指頭打開一個縫,見常樂已經(jīng)自己套上了里衣褻褲,這才松了口氣,趕緊幫他把里衣的繩結(jié)打好,然后穿上內(nèi)門弟子常服。“你剛剛看到什么了?”常樂突然想起自己的耳朵不能見人,板著臉問他。嬴政臉轟的一紅,又是搖頭又是擺手:“什、什么都沒看到?!?/br>常樂語重心長的拍了拍嬴小胖的肩膀:“放心,我不是怪你,你照實說就行?!?/br>嬴政小心的瞄了一眼常樂的表情,覺得他說的應(yīng)該是真話,扭扭捏捏的說道:“看到了爺?shù)纳眢w?!?/br>“還有呢?”“?。繝斈氵€藏了人?”嬴政的眼睛瞪得滾圓,顯然對自家主子第一天入門就那啥有點不能接受。而且昨天分明只有常樂一個人進(jìn)屋,說明人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進(jìn)去的,這豈不是顯得他看守不力?常樂看著腦補過度垂頭喪氣的嬴小胖,嘴角抽了抽,“小爺是問你,小爺跟你有沒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北热缍?。要說不一樣的話……主子的那處比他大多了。嬴政掃了一眼常樂的胯.下,心說主子不會是個斷袖吧?可他才八歲啊!不過好像有些人就是比較喜歡年紀(jì)小的……想到這里,嬴政瞧了眼常樂的臉,配合剛剛看到的身子,覺得如果是主子的話他勉強可以接受。本來青云門就不是個很正經(jīng)的修仙門派,自從秦綬入門之后更是助長了一股抱大腿上位的歪風(fēng)邪氣,所以門內(nèi)人對潛規(guī)則這種事情倒是不太抵觸。常樂面無表情的看著小胖子一臉不正常的潮紅,知道他肯定想到了什么不健康的事情,屈起手指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想什么呢!小爺對小屁孩沒興趣?!?/br>看來這貨是沒看到他的耳朵,大概是耳朵顏色跟發(fā)色相近,這貨匆匆忙忙的捂住眼睛所以沒看清。“昨兒秦綬沒告訴我在哪做功課,你帶我去?!?/br>“童仆只能待在爺?shù)脑鹤永?,爺出了門問那指路燈吧,就說去傳教堂?!?/br>常樂沒料到童仆竟然這么苦逼,圈在一個兩百平米的院子里還不讓出去,一時間對小胖子多了幾分同情。常樂摸了摸嬴政的腦袋,憐惜之情溢于言表:“得,那小爺走了。”嬴政:……他倒是沒看出來哪有憐惜,常樂的臉上明明寫著四個大字——幸災(zāi)樂禍!☆、第18章第十七章傳教堂說是堂,其實是個巨大的廣場。常樂到的時候只能看見一片烏壓壓的腦袋,秦綬幾個在最前面一排,旁邊還有幾個不認(rèn)識的家伙,應(yīng)該是長老門下弟子。秦綬看見常樂時親熱的招了招手,一只手還掛在李修然肩上,旁邊茍芶一直盯著他。如果眼神有實質(zhì)的話,秦綬那只手估計已經(jīng)灰飛煙滅了。常樂:可長點兒心吧,有主的草瞎瘠薄撩個什么勁。看在秦綬接他來青云山的份上,常樂決定拯救一下他的小命,借著讓他介紹師兄弟的名義,把他的咸豬手從李修然胸口扒拉下來。“這是大長老首徒劉文康,旁邊的是咱們內(nèi)門唯一的女弟子郭亦雙,也是大長老那邊的。最外邊那個臭小子叫龐丘,是二長老的徒弟,那小子最壞了,天天搶本少爺看上的人……”秦綬似乎回到門派就進(jìn)入了唐長老模式,一天叨逼叨個沒完,常樂用看智障的眼神關(guān)懷了他一下,然后看向那幾個長老弟子。劉文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