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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雪茄,眼睛瞇起來的樣子活像一只加菲貓,如果是在平常,陳沐言也許會在心里大笑不止,可惜現(xiàn)在他沒有笑的心情。“不知道,請趙世伯明說吧。”陳沐言的胳膊不知綁在椅背后面有多久了,麻木著沒有感覺。“你的父親陳洛,一副精誠合作的嘴臉,用得著我們趙氏的時候,巴不得他的兩個兒子一人一個把我的女兒都娶了?!壁w德勝的腦袋湊向陳沐言,因為發(fā)胖而顯得富態(tài)的眼睛里滿是戾氣,陰著聲音一字一句道,“可是等利益當(dāng)頭的時候,他卻把我們趙家當(dāng)成了馬前炮。他故意散播謠言說那塊地里有石油,騙得我們趙家花了天價買了那塊爛地。等到我們發(fā)現(xiàn)上當(dāng)了,你那個精明的老爸就來低價收購了,美其名曰是為了救我們趙家!”陳沐言腦袋向后仰去直到貼在椅背上動彈不得,“那實在對不起了趙世伯??上覐男≡诿绹L大,回國之后又是一直待在我大哥的身邊,至于陳洛是個怎樣的人,他又做了什么,我是一點都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br>趙德勝的嘴巴咧的更大了,伸手拍了拍陳沐言的臉,“小子,如果你不是陳洛的兒子我還真的挺欣賞你的。不過綁你來嘛,也是想看看陳洛在利益面前是不是也能對自己的親兒子不聞不問!”“趙德勝,容我提醒你一句,這條路你要是繼續(xù)走下去,恐怕就不能回頭了!”“回頭?你放心,我壓根沒想過回頭,反正趙氏撐不了多久就要宣布破產(chǎn)了。我已經(jīng)給我兩個女兒一筆錢送她們?nèi)チ思幽么?,至于我嘛……頂多就是坐牢,再大不了判死刑,如果能讓陳洛那家伙有點好果子吃,這也值了!”陳沐言咬牙,看來趙德勝這家伙已經(jīng)破釜沉舟了,恐怕陳洛就算答應(yīng)了他提出的條件趙德勝也不一定會放了自己。更何況陳洛連兒子都能當(dāng)做聯(lián)姻的商品推來推去,要他出手救自己,不知道他有沒有這種善心?。?/br>“行了,陳二少,你也就別老想著逃跑了?!壁w德勝看向身后的男人,一副體貼的語氣道,“黑鹿,可別委屈了二少爺,要給人家吃好的喝好的,免得陳家的人看見了心疼,說他不值那個數(shù)目了!”“嘿,知道了!”名叫黑鹿的男人揚了揚手中的煙。趙德勝離開之后,黑鹿緩緩晃到了陳沐言的面前,“陳少爺昨晚的晚飯還有早飯都沒吃,想必是餓了吧?”陳沐言瞪著他,知道他下一句必然不是什么好話。“兄弟我一直看著你,都沒機會出去快活快活……”說完,黑鹿一副要解開褲子的架勢,“不如二少爺用你的舌頭好好來伺候一下我,我保證喂飽你。”那家伙就湊在他的耳邊,熱氣噴出來,和著煙味,陳沐言有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那你要小心別被我咬斷了命根子……”話音剛落,一拳就揍在陳沐言的臉上,耳朵嗡嗡作響。黑鹿哼了一聲,搖頭晃腦坐回到不遠處的箱子上,“我就說有錢人家的少爺不好伺候!”此時,陳洛正在和陳之默通話中。“所以你的意思是絕對不會終止投標(biāo)了?”陳之默的嘴上扯出一抹冷笑。“你想一想,這次競標(biāo)成功的話,就有可能讓我們陳家躋身富豪榜的前五位,我怎么可能會放棄這次的機會?而且就算我終止了競標(biāo),付了那五千萬,你覺得對方就會放回沐言了?到時候也只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那你就眼見沐言被人割手指了?”“你擔(dān)心什么?他們肯定會再打電話來,你就告訴他們,五千萬我愿意付,但是是為了一個完整的兒子,如果他們敢傷害他,我一毛錢都不會給,讓他們白忙一場?!?/br>“你就沒有想過也許對方根本就不是要錢,就沖他們要你終止競標(biāo)就可以看出這次綁架并不是為了贖金,而是出于報復(fù)嗎?”“那我陳洛在生意上拉下馬的人多了,今天我終止競標(biāo)救了沐言,明天又有對頭效仿,只會沒完沒了!”陳之默輕笑了一下,“好吧,我知道你的決心了?!?/br>說完,陳之默就將電話掛斷了。他的身后站著安娜,對方趴下來,胳膊繞過他的肩膀,“看來是不是要召集股東大會了?”“那還用說嗎?”陳之默的尾指掠過眉梢,“我們掌握的股份有多少?!?/br>“加我手上的,蘇臻的,你的還有另外兩家公司的,我們有陳氏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了,陳洛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比這還多。”“那很好,下午準(zhǔn)備好資料,我要與陳洛一戰(zhàn)了?!?/br>第68章中午已經(jīng)過去,黑鹿沒有給一點吃的。陳沐言算是明白趙德勝的照顧是什么意思了。倉庫的門開了,一股飯菜香味涌進來,頓時讓陳沐言饑腸轆轆。一個戴著球帽的男子走進來,隨意地坐在黑鹿的身邊,“嘿,鹿哥,吃午飯了!”黑鹿故意瞟了一眼陳沐言,打開飯盒的蓋子,“阿進,今天的菜色不錯啊,不但有叉燒還有魚。”“這不是知道鹿哥你喜歡嗎?!卑⑦M狗腿地笑了笑,看向陳沐言,然后露出一副可惜的神色,“哎呀,他是不是惹鹿哥你生氣了!”黑鹿踹了阿進一腳,“你小子心里想什么我還會不知道?綁這小子上車的時候,你就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好好的女人不喜歡,非要喜歡男的!”“男的帶勁兒??!”阿進笑著走向陳沐言,手掌貪婪地撫摸過他的下巴和脖子,伸進襯衫的領(lǐng)口中,無論陳沐言怎樣躲避,也是徒勞,“是不是有錢人家的公子都是這么細皮嫩rou的?”“得了,一會兒我出去遛一遛,你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不過別太過火了,把人玩死了咱們可就拿不到錢了!”黑鹿曖昧的目光讓陳沐言渾身雞皮疙瘩直往外冒。“謝了!鹿哥!”阿進那躍躍欲試的表情讓陳沐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