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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股腦地想發(fā)泄在這個怪物身上。被這怪物嚇著了!怎么能忍!“奶奶的,剛剛還敢嚇老子,這回看我打不死他?!?/br>他們有備而來,手里抓一大把碎石子。林祁冷眼看著他們。男孩聽到了聲音,身體前傾,整個人緊繃得跟弦一樣,呼吸都快了很多,手指緊握巖石,皮膚被棱角磨破了,流出的血染紅了石頭。“有娘生沒娘養(yǎng)的!呸!”一塊石頭隔老遠(yuǎn)被扔了過來。打到了男孩的額頭上,打出了一個紅印。男孩咬唇,雙手抱住頭,整個人縮在角落里。林祁看得心里直罵臥槽!你為什么不跑呀!“你這個怪物!沒人要的怪物!”“災(zāi)星!禍害!滾出我們村!”“哼哼,你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四個小孩把手里的石頭一個一個往角落里砸去,邊砸還邊罵,他們可能自己覺得這些罵人的話太輕了,又學(xué)著自己的母親加了幾句。“婊子生的賤種,盡帶給別人晦氣?!?/br>“畜生,畜生,嘿嘿?!?/br>一塊又一塊石頭,劈頭蓋臉,有的棱角鋒銳如刀,把男孩的手臂、臉上、腿上,劃出一道道血痕。眼看罵的越來越難聽,林祁受不了了,他飄到了一旁的草堆里,用劍挑起一捧草,扔向四個熊孩子。扔得盡興的小孩被草糊了一臉,一時頭腦反應(yīng)不過來,還在罵“怎么回事!!”“誰!是誰!出來!”!欠教訓(xùn)!林祁用劍刺入地上蛇的尸體,好樣的,居然還不止一條,花色各樣的都有,他還看到一條劇毒的蛇。林祁把所有蛇的尸體,一劍卷起至空中,下雨一樣打在那四個小孩臉上。有一條青蛇還沒死,被嚇了一跳,張嘴就咬上一個小孩的鼻尖!“啊——!啊——?。。。?!蛇?。?!是蛇!”“跑??!快跑!!有鬼??!”蛇身黏膩濕滑,突如其來的蛇雨把他們嚇得差點(diǎn)尿褲子!四個孩子眼淚鼻涕噴出,轉(zhuǎn)身就跑。林祁打算好好教他們做人。他動用神識,驚動到了方圓十里之內(nèi)的蛇,無毒的或者微毒的,捏了一絲靈力放到了那幾個孩子身上。靈力帶了特殊氣息,維持半個時辰,專門吸引蛇類。那么喜歡蛇,就讓蛇陪他們玩?zhèn)€夠吧。這一回被蛇追成童年陰影才好。那個男孩還一臉茫然,把臉從手臂里抬起來,似乎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林祁心道:“你還是快點(diǎn)走吧,待在這里,等著別人來報仇么?”他只能借用這個世界的東西,而且靈力無法造成傷害,對付一個兩個孩子還好,到時候來了一群大人,他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護(hù)他周全。只是小男孩明顯是聽不到的。林祁覺得自己要和他好好溝通一下。他從地上撿了根樹枝,是剛剛一個孩子丟下用來夾蛇的,枝端有分叉,挺適合寫字的。他寫了四個字“離開這里?!?/br>樹枝在泥地上寫字的聲音很大。男孩屏住呼吸,整個人顫抖,對未知充滿恐懼。林祁用樹枝拍了拍他的手背。男孩嚇了一跳,往后縮了一縮。林祁:……放輕松呀少年,我是來拯救你的。他執(zhí)著的、放輕力度的,繼續(xù)拍了拍男孩的手背。這拍得跟撓癢癢一樣。男孩吞了一口口水,神情疑惑,有些畏懼,但是這種疑惑和懼怕就被一層冷漠覆蓋上。他聲音沙啞:“是你幫我趕走了他們么?”林祁用樹枝拍了兩下他的手,表示:是我是我使我。真是個蠢問題。男孩鼓起了很大的勇氣,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樹枝。他維持著面部冷漠,但呼吸暴露了緊張。林祁耐心的用樹枝把他的手帶到了字上。男孩試探地摸了摸周圍,然后手指撫上那些字的輪廓,來來回回很多遍,面色越發(fā)不解。林祁傻眼:不會不識字吧。好吧,好像以他的背景,不識字正常。其實(shí)男孩就算識字也讀不懂的,畢竟百萬年前的字和后世差異還不小。那怎么辦??!沒有了文字人類怎么溝通!呃。……不。還有一種靈魂上的藝術(shù)溝通。林祁咬著唇,皺著眉,十分苦惱,拿著木枝左比劃右比劃,最后眼一閉,沒眼看地在地上做了一副草圖。我去,人怎么畫!不管了!就一個圈當(dāng)頭吧,下面畫個八全當(dāng)走動的腿!腿下兩根線當(dāng)一條路……嗯一個正方形,就姑且是門吧。靈魂畫手今天依舊在垂死掙扎。男孩聽著木枝在地上劃動的聲音,半晌,聲音停了,他伸出手摸上去,細(xì)細(xì)摸索了很久。林祁其實(shí)有點(diǎn)尷尬。許久,男孩冷靜道:“你要我離開這里?”林祁:臥槽……居然看懂了!喜極而泣!第56章神明居然能夠從這鬼畜的畫風(fēng)里領(lǐng)悟出他想要表達(dá)的意思。這個男孩了不得。男孩抿唇,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回答,小小的臉上滿是冷漠。他似乎很喜歡用冷漠來偽裝自己,可流露出的表情卻輕易將心思泄露,例如此刻的緊張。多緊張呀,呼吸都一深一淺,極力克制,卻壓抑不住。林祁覺得他笑起來應(yīng)該會可愛一點(diǎn)。拿木枝逗弄似的戳了戳他的臉,避開受傷的地方,很輕柔地觸碰兩下,表示肯定。男孩低下了頭,黑色的長發(fā)覆蓋傷痕累累的身軀,他抱住自己受傷的右臂,站起身來,腳下不穩(wěn),人晃了晃。林祁看的提心吊膽,生怕他會就這么摔一跤。忙拿著木枝靠近他的手,示意他握住木枝,跟著他走。男孩猶豫在原地,林祁挑眉,不明白他猶豫什么。“你......您是要,帶我走么。”他抬頭,桃花眼黯淡無光,林祁卻感受到了一道堅定而執(zhí)著的目光。如深淵里遙遙映出的大地微光,有著不為人知的厚重,這份厚重掃過心頭,衍生出一種心疼的感覺。一如露水輕吻落花。稍縱即逝,而又百轉(zhuǎn)回腸。林祁嘆了口氣,他用木枝往男孩的掌心擠了擠,男孩很快領(lǐng)悟過來,慢慢松開了手。他的掌心血痕布滿,新的舊的覆蓋一起,最深的一道能看見骨頭。林祁感覺嗓子眼被什么堵了,本來想在男孩的手心畫畫,叫他相信他的,現(xiàn)在,無從下筆。“......多大仇多大怨呀,居然對一個小孩下這樣的詛咒?!?/br>林祁喃喃。他用木枝磨蹭了一下男孩手背,讓小孩抓住木枝。這個男孩就是莫名其妙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