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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告訴慕容長卿, 原本指望著大哥,可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 桃子一直都陪在云姝的身邊,給她撐傘,又給她扇風(fēng),可仍然無法阻止悶熱的天氣讓人汗流浹背。 “小姐,不如我們先回去吧,估計消息根本沒傳到東宮,我們這樣等下去,太子也不知道您在這,豈不是白白的挨著餓,又挨著曬。您身體剛有所好轉(zhuǎn)沒幾日,聽奴婢一聲勸吧?再晚老夫人就該擔(dān)心了?!?/br> 云姝微微仰頭看向月色,“再等等。” 許久之后,她閉上了眼睛,壓下心底越積越多的堵塞和難過,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回去吧,現(xiàn)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桃子并不知云姝為何要見太子,也不知云姝為何一臉的難過,只是看到小姐這個樣子,她也跟著心情壓抑,高興不起來。 云姝上了回府的馬車,一日未進(jìn)水米,云姝已覺得很是饑餓疲憊不堪。她上車后便靠在桃子的懷里瞇著,心里想著大祭司幾日前和她說過的那句話。 ——天命不可違,非要逆天而行,必然有損。 如今就算她擔(dān)著自損的風(fēng)險,卻都求路無門,真的就一點(diǎn)回旋余地都沒有了嗎? 六公主又何其的無辜,她那么樂觀開朗的一個人,為了國家大義可以犧牲自己的婚姻幸福,現(xiàn)在連命也要賠進(jìn)去,還是那樣慘烈的結(jié)局…… 云姝不敢去想那個畫面,太過于殘忍。 “吁——” 邢二忽然拉住韁繩,慣力致使馬車內(nèi)的兩人都朝前撲了一下。桃子連忙回身扶著云姝坐穩(wěn),撩起垂簾問道:“怎么回事?” 邢二:“前面有人擋路。” 云姝微微側(cè)首,透過桃子撩開的垂簾看到了前方攔路的人,騎在高壯的大馬之上,著一身黑衣,披風(fēng)的兜帽遮住了大半張臉,看不清對方的面目。 但云姝仍舊一眼就認(rèn)了出來。 “你們在這里等我?!痹奇柚沽颂易痈聛恚龔澭隽塑噹?,朝那馬上之人走去。 邢二回頭和桃子面面相覷,“誰?。俊?/br> 桃子搖頭攤手,表示不知。 云姝剛露面,馬上之人也翻身下來,迎著她走上前去。相距三四步遠(yuǎn)的時候云姝頓住了腳步,微微屈膝行禮,“太子殿下?!?/br> 慕容長卿將兜帽稍稍向上掀了一點(diǎn),露出半張臉,看著她氣色較之之前好了許多,也稍稍放下心了。 “聽說你在宮外等了我許久,抱歉,因事外出,剛剛才回來?!?/br> 他其實(shí)在凌晨天未亮的時候就出宮去了,下午的時候才與趕來送信的影衛(wèi)碰頭,得知云姝來找他,他便立即快馬加鞭的往回趕。 恰巧進(jìn)城之后看見了云家的馬車,他便截住了。 慕容長卿話音剛落,云姝的肚子突然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 她尷尬的捂著肚子,紅了臉。慕容長卿朝她走近了一步,輕聲問:“一直等到現(xiàn)在?沒吃飯?” 云姝搖了搖頭,突然被他抓住了手臂扯到了近前,云姝一愣,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清雋臉龐。披風(fēng)寬大的帽檐將兩個人都罩在了其中,距離太近了,云姝瞬間屏住了呼吸。 “別緊張?!彼戳斯醋旖?,轉(zhuǎn)手將她抱上了馬,他隨后翻身而上,雙手拉動韁繩,將他拘在身前的一小方天地之內(nèi)。 云姝的后脊貼在他溫?zé)岬男乜?,夏季衣著輕薄,他的提問很快透過了薄薄的衣料傳到了她的皮膚上。云姝更加的不自在,微微前傾著身子,“殿下這是做什么……” “你不是有話要和我說嗎?正好我也餓了,邊吃邊說?!彼{了一聲,雙腿敲了一下馬肚子,緩緩向前行去。 桃子和邢二都看傻了,直到高大的駿馬承著兩人從她們的馬車旁邊走過時才回過神來,連聲喊著小姐。他們不能就這樣任由一個陌生人將云姝帶走了,回去老夫人問起都沒法交差。 “殿……殿下,我就幾句話,你還是放我下來吧,我說完就走了?!痹奇仡^看著追上來的桃子和邢二,為難的道:“我的人還在等著,請殿下將我放下來。” 慕容長卿忽然抬手整個將兜帽掀了下去,讓他們看了一眼他的樣子,又重新戴上,低聲道:“你們先回去,稍后本宮親自將你家小姐送回去?!?/br> “這……”邢二剛要開口說些什么,就被桃子用胳膊肘杵了一下,桃子笑微微的屈身行禮,“太子殿下慢行,小姐不用擔(dān)心,奴婢在府外等著您回來在一同回府?!?/br> 云姝還想說什么,可慕容長卿已經(jīng)驅(qū)馬前行離去。 她坐在馬上,盡可能的挺直著背脊不去向后靠,可被他雙臂圈在胸前的這一舉動仍是足夠曖昧的了,被別人看見必然要被誤會,他把臉遮的嚴(yán)實(shí),云姝可是沒得遮。 好在沒走多遠(yuǎn)他就拐進(jìn)了一個巷子里,這條路光線略顯昏暗,也沒什么人。 “殿下,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聽后只怕是沒有吃飯的心情,不要再往前了,就在這里聽我說好嗎?” 他一勒韁繩,緩緩的將馬停了下來,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你要說什么?” “殿下。” 不等云姝將話說完,他突然接過話音說道:“如果是和上一次同樣的話,那不必再說一遍,我已經(jīng)聽得很清楚了,而且我記憶很好?!?/br> 云姝抿了抿唇,低聲說:“不是說我們的事,是六公主。” 他下意識的松了口氣,原本還以為是她發(fā)現(xiàn)了那幾日他夜夜私闖她閨房的行徑,心里還緊張了一陣,連措辭都相好怎么應(yīng)對了。 慕容長卿清了清嗓子,“長樂怎么了?” “和親一事還有回轉(zhuǎn)的余地嗎?” “和親是父皇與丹棱的皇帝所定,關(guān)乎兩個國家的利益,你為何突然提起這個?等了我一天,就為了說這句話?” 云姝點(diǎn)點(diǎn)頭,微微側(cè)首對著身后的人道:“六公主此行有難,若不及時將和親隊(duì)伍召回,她很可能……貞安國可能就永遠(yuǎn)失去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六公主?!?/br> 慕容長卿臉上的神情瞬間變得無比鄭重,云姝之前幾次展露的異能還存留在他的記憶中,“你看到了?” 云姝再次輕輕額首,“殿下,這是必死之局,片刻都耽誤不得,請您多帶一些人手,一定要將六公主平安的帶回來?!?/br> 慕容長卿臉色幾經(jīng)轉(zhuǎn)變,最終落在身前懷中嬌小的少女身上,他看著她低垂的側(cè)臉,輕聲發(fā)問:“云姝,你可知我是儲君,如果我此刻出現(xiàn),截住了和親隊(duì)伍,所代表的是什么嗎?” “云姝愿意以命……” 話音未說全,突然被一只手堵在了嘴里。他溫?zé)岬恼菩妮p輕的蓋在她的嘴上,在她耳邊低聲地說:“不必發(fā)誓,結(jié)果無論如何我來擔(dān)著,你要記著,我是因?yàn)樾拍??!?/br> 云姝喉嚨動了動,輕輕點(diǎn)了下頭。 他松開了手,“我現(xiàn)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