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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神說他鋼管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3

分卷閱讀53

    驍比她后出病房。

但賀驍沒走幾步就聽見后頭有人叫他:“賀先生?!?/br>
賀驍腳步頓住,身后青年追上來說:“魏先生想跟您談?wù)?。?/br>
賀驍厭惡地皺眉,順著青年的眼光看去,病房門口站著個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著一身剪裁合體的三件套西裝,看起來沉穩(wěn)矜貴。五官也還算端正,但眼睛里頭過度的陰沉之色很是讓人厭煩,正是魏央的爸爸魏憬銘。

賀驍眼色更冷,他本來不想搭理,但青年壓低聲音跟他說:“談?wù)匌R廈?!?/br>
走廊的盡頭安全樓梯間,魏憬銘一個眼色,跟在他身后的人就幾米之外站定。

賀驍眼光看向窗外樓下蔥蘢翠綠的樹叢,聽見魏憬銘說:“你現(xiàn)在,在齊廈跟前?”

這就是明知故問了,賀驍沒說話,看來魏央央把這事散播得很廣,不過他也不在乎。

對他的冷漠,魏憬銘像是毫不在意,目光沉沉地對著他看了片刻,“賀驍,不管信不信,當(dāng)年那件事我事先毫不知情,之后也只能那樣處理,你怎么樣我已經(jīng)不想計較,希望也你消除心結(jié),認(rèn)清事實(shí)?!?/br>
居然還敢跟他提當(dāng)年,賀驍眉頭不耐煩地擰成一個結(jié),“有話直說?!?/br>
幾年前那件事,他可是把魏憬銘右腿膝蓋硬生生踹折了的,沒一槍崩了這人完全是看自己母親的面子。

察覺他的眼神,魏憬銘神色絲毫未動,好像真是全不在意似的。

他眼睛望著賀驍,說話時語氣聽起來嚴(yán)肅誠摯,“那就說說齊廈?!?/br>
賀驍目光愈加深沉。

魏憬銘說:“你也知道他是我故友的得意門生,我那位故友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孩子,到死都不放心他所以托付我多留個心,這孩子個性太老實(shí)認(rèn)真,今天我就在這兒請你放他一馬,你們不是一路人?!?/br>
接著他又說:“齊廈他不是這條道上的,你喜歡漂亮的什么人不行……”

賀驍眼光頂著眉頭看他,朝他膝蓋處掃一眼,漠然地打斷他:“看來你還沒長記性。”

而另一邊,齊廈試戲還算順利。

出來碰到一位早年跟他和沈老師合作過的老導(dǎo)演,兩個人去辦公室聊了一會兒。

老導(dǎo)演說:“昨晚上和老李一塊兒喝酒,他可是很看好你演的,不講這些年你在外邊的資歷,當(dāng)初沈老師帶著你上臺那會兒,我們就說你天生是吃這碗飯的?!?/br>
他口中的老李就是的導(dǎo)演,齊廈聽完馬上道謝,但謝得有有些心虛,畢竟眼下戲都試了,這事兒還沒跟他經(jīng)紀(jì)人工作室敲定。

一個小時后,他從辦公室出來跟老導(dǎo)演告別。

對面正是試戲那間,門開了,齊廈余光瞟見魏央走出來,眼神立刻轉(zhuǎn)過去了,她怎么在這兒?

有人迎上去問魏央:“怎么樣,半夜都耗在醫(yī)院了,發(fā)揮還行?”

魏央趾高氣昂地說:“還湊合吧,別扯什么醫(yī)院,那位車禍腿骨折我還能不去?”

齊廈不可置信:“……?。俊蔽貉肴チ??

接下來老導(dǎo)演說的什么從他耳膜自動消音,齊廈像是被喂了一壇子陳年老醋。

腦子里滿滿都是,有人出車禍骨折,魏央去了。

出車禍,誰?賀驍他媽。

魏央去了,竟然!

這女人怎么就那么陰魂不散?

但沒等他愣多久,一直在走廊等著的保鏢a過來了,戲試完接著得趕緊回家。

賀驍不在,齊廈這天帶出來的人,明里保鏢加司機(jī)三個,暗處還有。

他們車就停在院子里,從樓道出來就看見前面不到五米的地方有人在吵架撕扯,保鏢a一下把齊廈攔住,“我讓司機(jī)把車開過來,咱們不過去?!?/br>
可是齊廈定睛一看,撕扯的那幾個人風(fēng)暴中心的兩位他還真眼熟,一個是魏央,另外一個不正是沈邵捷?

沈邵捷身邊站著個女人,齊廈望過去的時候正瞧見魏央邊叫罵邊對著沈邵捷揮手就是一個巴掌。

“啪——”這一聲齊廈都聽得清清楚楚。

隨后魏央指著沈邵捷旁邊的女人開罵,沈邵捷把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女人擋在身后伸手隔開魏央。

跟在魏央身邊的人上去一把將沈邵捷猛地推開,勸著魏央走了。

沈邵捷腳下幾個踉蹌剛好到了齊廈跟前,保鏢a頓時擋在他和齊廈之間。

那邊魏公主絕塵而去,沈邵捷一身狼狽,回頭看見齊廈,立刻把臉轉(zhuǎn)開,“你別管我?!?/br>
齊廈本來心情就不好,“……”他也沒說要管啊。

但真不管是不可能的,畢竟這人是沈老師的侄子,沈邵捷沒開車來,半邊臉都被魏央抽腫了,齊廈只好先把他載回家。

要說沈邵捷如今做金融,據(jù)說混得也還行,畢竟海龜青年才俊,齊廈前不久還見他上過一次財經(jīng)雜志,實(shí)在想不明白他在魏央面前怎么會慫成這樣。

車在路上跑著,齊廈的兩個保鏢一個坐在副駕座,一個坐在他和沈邵捷之間。

可能是心里頭火積得太久,就這狀況沈邵捷在路上還把今天的事兒給齊廈扯清楚了。

沈邵捷說,幾個月前一次酒會見過后魏央就一直換著法子約他,他開始對她客氣,后來發(fā)現(xiàn)魏央對他是那個心思就挑明不可能了,奈何魏央一直纏著。

不止纏著他,凡是跟他走得近些的男男女女都開罪過,輕則嘲諷,重則威脅。

沈邵捷說到這的時候,齊廈深以為然,畢竟他就親身經(jīng)歷過。

沈邵捷又凄涼地笑了聲,“我這輩子算是栽在姓魏的人手上了,魏央不讓人安生過日子,她爸爸魏憬銘那邊,明明是自己女兒糾纏不清,他還警告我再敢打他女兒的主意就要我的命?!?/br>
齊廈一愣,說:“威脅是犯法的,你可以報警?!?/br>
沈邵捷說:“魏憬銘是什么人,就這一句話捅出去能收拾他?只能讓他變本加厲地收拾我吧?!?/br>
齊廈想了想:“要不你寫個長微博,我給你轉(zhuǎn)發(fā)?輿論的力量很強(qiáng)大?!?/br>
沈邵捷注視他一會兒,“這法子不靠譜,秒刪?!?/br>
齊廈說:“那我只能請我姐幫你了,可她現(xiàn)在在保胎。”

沈邵捷認(rèn)真看他片刻,擺擺手,“算了,我就是發(fā)個牢sao,我自己小心點(diǎn)過吧?!?/br>
回家路上,齊廈心情更加沉重了,就魏央這么一個驕奢yin逸不可一世的主兒都能登堂入室,大大方方地去見賀驍?shù)膍ama,可是他不行。

齊廈默默望著被車窗膜暈染得愈加陰沉的天色,終于想明白一個問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