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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京前白若煙掌管東宮,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像這樣胡攪蠻纏之人,她無意糾纏,便用銀錢打發(fā)了最好。 “我不是來打秋風(fēng)的?!蹦菋D人見珊桃從腰包里拿出了一定銀子,竟然急了。 “你若是不肯收銀錢離開,那我便只有報官了。” 縱然她心里嘀咕著,這婦人是怎么進(jìn)來的,難道門口的人都沒有阻攔嗎? 可想著凌亦塵那邊恐會有變,眼下她更是心生擔(dān)憂,但她的這些擔(dān)憂卻只能隱藏在心里,不能有絲毫的表露。 “夫人,您別跟他廢話了,這幾日我已經(jīng)暗中觀察了,他根本不是嵐公子的弟弟,他們以兄弟之名暗通款曲,夜里他們同床共枕,我聽的真切,私下里他管嵐公子叫夫君!” 這小喜竟然半夜來聽她的墻根,白若煙只恨自己太善良,明知她心懷不軌,還將她留在了府里,只因為昨日她在青樓得知,她沒有完成任務(wù),那老鴇不肯再要她,想她在無處可去,便想先讓她有個安身之處,來日在做打算,可沒有想到她的善良竟害了自己。 “我們到底是不是兄弟,與你們有何關(guān)系?” 白若煙害怕她女子的身份暴露,自是心虛的,可她又覺可笑,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自是他們自己的事,何須旁人摻與。 “怎么與我無關(guān),自古同性排斥,異性向吸,男女結(jié)親才會開花結(jié)果,繁衍后代,可直到有了你們這些人的存在,這世道就變了,男子不愛女色愛男色,最后沉迷于余桃之中不能自拔,最后落的妻離子散,無德無情的下場!” 那夫人說的憤憤,仿佛她就是那受害者,如此才會這份氣憤。 白若煙十分想告訴她,她同她一樣都是女子,所以并不是她所想象的那般,可因身份的限制,她自是不能說出實情。 “這位夫人,我只能告訴你,是你誤會了,旁人之言不可輕信。” 過多的話她不能說,只能這樣解釋。 “小公子你就別否認(rèn)了,正常的兄弟怎會日日睡在一間屋子,一張床榻,怎會在夜里叫對方夫君,你一般否認(rèn),分明就是心虛!” “啪!”的一聲,珊桃狠狠的給了小喜一個巴掌。 “狗奴才,勾引主子不成,如今倒是來編排起主子了,你是活膩了不成?” 珊桃這一巴掌很是不輕,小喜的臉頰瞬間紅腫。 “你竟敢打我,我說的都是實話,當(dāng)初我是想做小公子的女人,可小公子只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她眼里除了公子,哪里還容得下旁人!” 小喜的話自是勾起了那夫人的傷心往事,她之所以被拋棄成為了棄婦,便是因為她的夫君喜歡上了一位也同白若煙這般,皮膚白皙,長相清秀的小生,如此一發(fā)不收拾,沉迷于男色不可自拔,最后一紙休書將她攆出大門,與那男子長相廝守,而她卻成了無人問津的棄婦。 她越想心中便是越恨,越恨便是將所有的恨意全部轉(zhuǎn)加在了白若煙身上。 她看著那一身男裝的白若煙,最終狠狠說道:“你們,把他給我?guī)ё?!?nbsp;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別急,回了東宮就滴滴! ☆、情竇初開(六) 看著這婦人一身的棉布衣裳, 發(fā)上只插了根簡單的銀簪, 卻能喝令她身后那幾個身著錦衣的彪形大漢。 白若煙不禁覺得奇怪, 可她那里還有時間考慮這許多, 轉(zhuǎn)眼這幾個大漢就將她鉗制住,叫她動彈不得。 “放開我家小公子!” 白若煙被控制住,自是不用想, 珊桃也被控制了起來。 她們兩個被壓到馬車上,這一路,白若煙看到倒在院子兩旁的家丁和守在門口數(shù)十個彪形大漢,他們?yōu)楹芜@么輕而易舉的闖進(jìn)來,這下白若煙便是明了。 馬車搖搖晃晃也不知行駛到了何地,突然停了下來,那領(lǐng)頭的人兇神惡煞的喝令白若煙和珊桃下車,馬車下是及腰高的距離,沒有踏腳,白若煙并不敢邁下。 “動作快點(diǎn),別磨磨蹭蹭的, 再不下來我就把你拽下來!” 儼然,在他們眼里,白若煙是個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小白臉, 所以十分不屑。 與其被他們用強(qiáng),白若煙自然知道還是自己下去更為妥當(dāng),可下面的距離實在是太高,她只好閉上眼睛, 縱身一跳。 “??!” 白若煙心一橫跳下馬車,可好巧不巧的,落地時腳底卻踩了一塊石頭子,腳脖一崴,便摔倒在了地上。 “小公子你怎么樣?” 珊桃護(hù)主心切,這高度雖高,可對于平日里做慣了粗活的她還說,并不算什么,所以便是想也沒想一口氣跳下了馬車,連忙詢問白若煙情況。 白若煙一邊被珊桃扶起身,一邊暗自無奈,連這石頭子也跟她作對。 “哼,懦夫!” 那領(lǐng)頭的人見白若煙瘦弱無力的樣子,不禁嘲諷。 她是女子,懦夫這詞與她無關(guān),她自是左耳聽右耳冒,并未在意。 腳踝處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有些不忍。 “快點(diǎn)進(jìn)去!” 那領(lǐng)頭人見白若煙站起了身,絲毫不顧她受傷的腳,狠狠說到。 她抬頭看向那樓前,這里竟是一家酒樓,而酒樓門口把守的人,同抓他們過來的人穿著一樣的衣服,一看便知這里都是他們的人。 而此刻,那個哭天抹淚的婦人也不知了蹤影。 如此白若煙心中便是知曉了一二,這婦人不過是個抓她過來的幌子,真正想見她的,原來另有其人。 進(jìn)了屋子,白若煙被帶到了樓上一處包間,進(jìn)了屋白若煙才知曉,這包房里的人不是別人,原來正是那日對她一見鐘情的希京。 因為她是男裝,希京見到她時先是一愣,而后便是認(rèn)了出來,而白若煙一進(jìn)屋便認(rèn)出是他,想起那日凌亦塵把他打暈帶走了她,想來他醒來后定是十分氣憤的吧,如此便是覺得今日這運(yùn)氣十分的不好,這冤家路窄的,自己竟撞槍口上了。 “你是那日桃湘閣中的女子?” 希京這話雖是問句,但從他的眼神里能夠看出,他早已確定是她。 白若煙也不藏著掖著,便是大方承認(rèn),“正是?!?/br> 如此,希京自是開口大笑了好幾聲,直笑得白若煙心里發(fā)毛。 “那日我還驚訝,這桃湘閣中怎會有這般絕妙女子,原來竟是太子妃娘娘駕到,難怪太子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確定人員名單?!?/br> 希京說著,神情中不禁沖滿了怒氣和嘲諷, 他眼神一變,方才的笑意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陰沉可怕的眼神看著她。 “說,是不是你將人員名單告訴太子的?” 見希京翻臉,白若煙便也冷臉,如實說道:“這份名單殿下早在未來南寧城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