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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他有任何情緒也別告訴我了?!?/br> 耿燦燦沉默了一會兒,良久之后,她冷哼道:“你特么什么時候真的忘了陸星野再來和我說這句話!” “我真的忘了!”江眠辯駁道。 “你昨晚還說夢話了?!惫N燦淡然道:“你知道自己說的什么嗎?” 江眠:“……不想知道?!?/br> 耿燦燦也沒給她公開處刑,而是發(fā)了一段音頻過去。 她一向有睡前開睡眠監(jiān)測的習(xí)慣,而她一般是不會有說夢話這種事情存在的,江眠也不會,但昨晚她的睡眠曲線里出現(xiàn)了一段音頻。 她點(diǎn)開聽了之后差點(diǎn)把手機(jī)摔了。 江眠做了噩夢,她在噩夢里哭著喊,“陸星野,我想你?!?/br> 隔了一分鐘,她又哽咽著喊,“陸星野,我還愛你?!?/br> 兩句話,把江眠藏匿了那么多年的事情全都扒了出來。 所有暗無天日、不可見光的心事都展露出來。 耿燦燦不知道該怎么說,她畢竟是個局外人。 但江眠所要面對的,遠(yuǎn)比她自己看到的復(fù)雜。 江眠看著那段音頻,遲遲沒敢點(diǎn)開,她抿了抿唇,對著手機(jī)發(fā)了好一會兒呆,直到裴暢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 “沒事。”江眠莞爾一笑,“你的蛋糕烤好了嗎?” “嗯?!迸釙痴f,“小蛋糕都熟了,大蛋糕我已經(jīng)做好了,晚上可以拿回去給他們吃?!?/br> 午飯就在甜品店附近的商場里吃的,江眠沒什么胃口,隨意吃了幾口便作罷。 下午裴暢帶江眠去了海洋館,兩人還拍了許多照片。 江眠很糾結(jié)要不要發(fā)朋友圈,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沒發(fā)。 但裴暢學(xué)著她上午的樣子發(fā)了一條朋友圈:謝謝綿綿陪我來海洋館。 配圖是九宮格。 戀愛小屋里的人幾乎都給他點(diǎn)了贊,江眠越看越覺得心虛。 晚上回去的時候也不在狀態(tài),總是莫名其妙的走神發(fā)呆,裴暢給她往上弄了一下車玻璃,江眠側(cè)過臉看他,裴暢低聲解釋道:“今天風(fēng)大,別吹感冒了?!?/br> 江眠點(diǎn)了點(diǎn)頭,“謝謝?!?/br> “累了?”裴暢問。 江眠揉了揉太陽xue,閉上眼全是陸星野,她搖了搖頭,“可能是今天路走多了,耗費(fèi)了我的運(yùn)動量?!?/br> “那你就睡會吧?!迸釙痴f著給她遞了個抱枕過去,“回去了我叫你?!?/br> “好?!?/br> 江眠閉上眼,其實也睡不著。 她在想自己昨晚到底說了什么,但又沒那個勇氣去聽。 她一直堅信,錯過的就是錯過的,無論用多少時間,多少精力都彌補(bǔ)不回來。 所以錯過之后,只能往前走,往那個沒有他的地方走。 回到小屋之后,大家都已經(jīng)坐好了,等她和裴暢一進(jìn)來,立馬響起了唏噓聲,裴暢不好意思的笑笑,比剛來的時候已經(jīng)好了不少,起碼不是別人問三句他只答一句的那種。 江眠沒什么力氣的走到耿燦燦旁邊,腦袋直接搭在她肩膀上。 孫茜揶揄道:“要不是知道你倆是好閨蜜,我差點(diǎn)以為你倆是一對呢?!?/br> 耿燦燦立馬坐直了身子,撥浪鼓似的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br> 說完之后她還看了看陸星野的眼神。 幸好,沒用眼神殺她。 江眠確實有些累了,趴在耿燦燦的肩膀上自動隔絕了所有喧囂,在大家還在討論今天如何過的時候,她已經(jīng)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耿燦燦感覺自己肩膀有點(diǎn)重,扶了扶江眠的肩膀,結(jié)果她輕輕的伸手拍了一下空氣,沒有任何殺傷力。 “又睡著了?!惫N燦無奈嘆氣,“你們先聊,我去把她送回去?!?/br> 陸星野瞥了她一眼,直接走到她眼前,二話不說伸手把江眠攬了過來,江眠迷迷糊糊的睜了一下眼睛,卻又皺著眉頭闔上了。 陸星野覺著不對勁,江眠一向是個沒太多安全感的人,睡著以后并不會毫無防備,除非是她自己想要撒嬌,不然不會這樣做。 而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江眠撒嬌的概率很低。 陸星野皺著眉伸手探了探江眠的體溫,果然。 “有體溫計嗎?”陸星野問,“江眠可能發(fā)燒了?!?/br> 耿燦燦啊了一聲,著急忙慌的就去找體溫計。裴暢也皺著眉過來,伸手想摸一下江眠的額頭,可江眠整張臉都縮在了陸星野的脖頸間,他有些為難。 陸星野緊盯著裴暢,語氣不善,“你今天帶她去哪了?” “在甜品店,下午去了海洋館?!迸釙橙鐚嵒卮穑霸诨貋淼穆飞纤恢遍_著車窗,可能是吹著風(fēng)了?!?/br> 江眠不舒服的嚶嚀了一聲,在陸星野的脖頸間轉(zhuǎn)了個方向,腦袋總算是露了出來,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她整張臉都紅了起來,甚至腦袋在陸星野的肩膀上撞了幾下。 陸星野一只手抱著她,一只手拍在她的頭上,輕輕撫過,低聲道:“沒事,喝了藥睡覺就好了?!?/br> 孫茜在一旁低聲道:“我怎么感覺他們有點(diǎn)不對勁兒啊?!?/br> 趙易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綿綿姐現(xiàn)在肯定很難受,這里有退燒藥嗎?” “這是感冒還是上火?”趙易問道。 秦牧拿了退燒藥片磨成了粉末,倒在了透明的玻璃水杯里,白色的固體在經(jīng)過搖晃后迅速和水融為一體,風(fēng)輕云淡道:“單純的發(fā)燒,喝藥就好了?!?/br> “秦牧!”耿燦燦剛拿來體溫計,就看見秦牧已經(jīng)在給江眠弄藥了,她嚇得大喊一聲,“你要記住自己是個法醫(yī),不是醫(yī)生!” “基本醫(yī)理我也知道。”秦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把水杯遞給陸星野,“先喝一半。” “不是。”耿燦燦喘著粗氣吐槽,“你確定自己不會醫(yī)死人嗎?” 陸星野斜睨了她一眼,把杯子放下,伸手問耿燦燦要體溫計。 耿燦燦遞過去之后,陸星野直接把江眠公主抱了起來。 眾人都跟了上去,江眠的房間里沒有攝像頭。 陸星野把她輕放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拿著體溫計要往她腋下放的時候,想到她的性子,還是遞給了耿燦燦,“你來?!?/br> 爾后給湯湯打了個電話,“去藥店買退燒藥來,要我常用的那種。” 江眠體質(zhì)特殊,對藥物容易過敏,所以不能隨便喝退燒藥。 耿燦燦也熟知這點(diǎn),沒有阻攔。 門口圍了一堆人,但沒有一個醫(yī)生,耿燦燦無奈扶額,委婉道:“現(xiàn)在也不早了,大家明天還要上班,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我……我和陸星野看著就好?!?/br> “我留下?!迸釙忱⒕蔚恼f,“畢竟是跟我在一起才發(fā)燒的,我照顧她吧?!?/br> 耿燦燦看了一眼陸星野的方向,心底無奈,現(xiàn)在的陸星野能讓人靠近江眠就有鬼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