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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惕,原來是這回事。他自己騙慎秋的時候就比誰都高興,等別人騙慎秋了就一個字都不愿意接受。有時候希望慎秋什么都能看穿,有時候又希望他什么都看不穿,干干凈凈活著就最好了。可現(xiàn)在,他就不在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時間,慎秋就差點(diǎn)被人騙走了。“他沒說是他給我的,但我問是不是他了,他承認(rèn)了,我才信的。主要是他一見我就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樣子……問我驚喜嗎……我還以為他說的是這件事……”“你以為什么啊你以為?”江攬?jiān)粕焓謴椓讼滤~頭,“我花了心思給你準(zhǔn)備的東西,他肯定聽得出來不是他。你以為他是好人他就是了嗎?一看就是裝的?!?/br>“我……覺得他好像人還不錯的樣子?!鄙髑镂ㄎㄖZ諾開口,生怕再次惹他不高興,“我認(rèn)錯人了,以后也都不會再靠近他了?!?/br>“那其他人呢?”“什么……其他人?”“要是有除了簡一朗以外的人騙你走,你信嗎?一點(diǎn)分辨能力都沒有,還怎么出門?”江攬?jiān)坡杂蟹N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在。這是他第一次這么對慎秋說話,慎秋安安靜靜準(zhǔn)備聽完,可卻越聽越不是滋味:“我自己能分辨。”江攬?jiān)谱约翰灰彩菃??被人叫走,還接受了別人的告白信。一回來就單方面批評自己,他自己不也有和別人靠很近嗎?慎秋看見那些資料的好心情全沒了,不敢和他正面對峙,一個人碎碎念:“也不知道誰會被人騙走,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自己收信收得好好的,一回來就批評我……”他聲音更小了一點(diǎn):“聽了別人的甜言蜜語,我肯定哪哪都不合你心意了,所以一回來就沖著我發(fā)火……”他心里有點(diǎn)酸,看見江攬?jiān)平逃?xùn)自己就更酸了,念了幾句之后就不說話了,剛探出的蝸殼就又縮回去了,低著頭著不說話了。都知道自己有錯,可誰都不肯真的去承認(rèn),兩個人都在鬧脾氣。“你心里很有怨言嗎?”江攬?jiān)瓢阉様[正對著自己,“聽完很不高興嗎?”慎秋點(diǎn)頭:“對,你這人……脾氣大?!?/br>“行,這就算是我的錯?!苯瓟?jiān)仆耆粶?zhǔn)備背鍋,他今天是真的被氣著了,那人的司馬昭之心都快溢出來了,也就慎秋傻乎乎地以為他是個好人。慎秋和他杠上了,半天也沒見他說說自己和人家高一年紀(jì)學(xué)弟說話的事情,不對,不僅僅是說話,瞎子都能看出來是告白。自己開始沒提,他就不停站在道德至高點(diǎn)批評自己。“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好了吧?我識人不清,我分不清他好人壞人,全世界就你一個好人行不行?”兩個人都在生氣,氣得還都是同樣的事情。“全世界只有我會沒有一點(diǎn)惡意的對你,只有我一個人會不抱著目的性去接近你,你現(xiàn)在這么說話……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那個資料忙了多久啊,幾天沒睡了,每天就靠著考試寫完的時間補(bǔ)眠,你還在怪我,你說我會不會生氣。”慎秋聞言轉(zhuǎn)頭看他,突然看見他一副好像非常難過樣子的神情。慎秋慌了神,江攬?jiān)埔粌此陀欣碛傻睾退麑χ桑山瓟堅(jiān)七@樣生悶氣他就心慌了:“對……對不起,你別這樣啊。我錯了,好不好?”先認(rèn)錯,再把那些事情弄明白。反正江攬?jiān)凭驮谧约好媲?,等會兒問那些資料也是一樣的。“錯哪了?”“哪都錯了?!?/br>江攬?jiān)撇铧c(diǎn)又發(fā)火,這人一副根本沒認(rèn)識到自己錯誤的樣子,就是在敷衍自己,然后一轉(zhuǎn)眼再被人拉走。他手指繞到桌子底下:“抬手。”慎秋乖乖把手伸給他。江攬?jiān)颇枚坛吲镜匾宦暣蛟谒中模骸爸匦孪胍槐?,你錯哪了?”慎秋把手抽回來揉了揉,心下覺得哄江攬?jiān)崎_心可真難啊,還得被打。他努力想了想:“我不該……”不該什么?他也不知道啊。先前遇見簡一朗的時候他就不高興了,可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資料的事情呢。反正盡快承認(rèn)錯誤就行了,他眼珠子動了一下,“我什么都不應(yīng)該,但最不應(yīng)該的是讓你不高興?!?/br>雖說他一句都沒說對,可江攬?jiān)颇涿钜驗(yàn)槟且痪洹白畈粦?yīng)該的是讓你不高興”而心情好了起來。“你以為你嘴甜我就放過你了嗎?”江攬?jiān)频恼f教還沒結(jié)束,他還要告訴他那些事情。可慎秋卻誤會了,他又把手伸了過去,可憐兮兮的:“你打吧?!?/br>江攬?jiān)瓢殉叻畔?,再次彈了他額頭:“榆木腦袋?!?/br>“我錯了?!?/br>差點(diǎn)又要開始一個“你錯哪了”的循環(huán),幸好江攬?jiān)萍皶r止住了。“今天我要給你看個東西來著,可是因?yàn)橥蝗槐蝗私凶咚詻]來得及給你看,就是之前放你桌上的東西。”本來不想告訴他自己是秦云的,因?yàn)樽约候_他會回來看他,可是一次都沒有??涩F(xiàn)在好了,有了可以抵消自己錯誤的地方,他簡直想立刻告訴他自己是秦云。他這下才肯松開慎秋:“你看到什么了嗎?”“父母。”慎秋想了想,“你知道我是以前的慎秋……對吧。”或許其他人知道,他會緊張會擔(dān)心,可如果是江攬?jiān)?,他就很安心,不知道為什么,大概是覺得他不會傷害自己吧。“對。”慎秋唇角揚(yáng)了揚(yáng),頭微微低了下去:“那個用陌生號碼給我發(fā)支付密碼的是你吧,在冷飲店那次,你把密碼發(fā)給我了。是你就最好了,不用我擔(dān)驚受怕那么久。”江攬?jiān)扑斓爻姓J(rèn)了,他本來也沒準(zhǔn)備瞞著:“對,我不希望你去打工,不管是兼職也好,還是其他,你的性格都太容易讓別人欺負(fù)了。”“有嗎?”“有。”江攬?jiān)朴帜罅税阉?,忽然覺得他眉眼都逐漸長變了,愈發(fā)不一樣了。“簡一朗剛才模你了,你是不是沒發(fā)現(xiàn)?”慎秋這才聽出來:“你剛剛是因?yàn)檫@個生氣的嗎?”“還有你一點(diǎn)警惕心都沒有,你那個總是愛胡思亂想的小腦瓜不是用來生銹的好嗎?”“我也生氣了你沒發(fā)現(xiàn)嗎?”“發(fā)現(xiàn)了,可是我先氣的,我就得先發(fā)火,你忍著?!苯瓟?jiān)七€在故意氣他。“幼稚?!鄙髑餂]被氣著,他覺得有點(diǎn)好笑,“你發(fā)火吧,我聽著呢?!?/br>這還怎么吵?沒法吵了。江攬?jiān)谱匚恢蒙?,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這人認(rèn)錯態(tài)度良好,而且又笑了。江攬?jiān)迫塘巳?,對著他頭一頓揉:“不管我為什么生氣,以后你離簡一朗遠(yuǎn)一點(diǎn),聽到?jīng)]有?”“恩。”“期中考完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