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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之珩喃喃道:“我只知道嘉映答應(yīng)我給我一部戲的男一號了,你只要跟公司續(xù)約,他們會給你解釋的,你既然為我好,就不應(yīng)該怪我!”唐臣頓了頓沒說話,覺得他十分不可理喻,直接掛了通話。蔣韜在一邊大氣不敢喘,見他臉色不好也不敢說話刺激他。“你幫我叫一箱酒上來?!碧瞥嫉吐暤?。蔣韜為難道:“明兒還拍戲呢你不能喝酒??!”唐臣煩躁地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然后把自己整個撂在床上趴著,臉埋進(jìn)枕頭里,一句話也不說。畢竟這么多年的情誼,簡之珩可以一句話就把它抹掉,唐臣做不到。雖然他近兩年忙的多了,跟對方見面也少,可也有聯(lián)系,明明都跟以前一樣,怎么突然一下就變了。他自問沒有因為火了就跟對方疏遠(yuǎn),相反,他還請簡之珩演過自己戲的男二號,對他可謂仗義,不想他竟然會因為一個男一就做出這種事。蔣韜看著他頹然的樣子,實在是心里有氣,恨不得把簡之珩拖出來暴打一頓。他跟了唐臣五年,對于這個人他是了解的,也是知道他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這個位置的,憑什么要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否決呢?第24章24容與進(jìn)來的時候提了半件兒啤酒,看見唐臣趴在床上無奈地?fù)u頭,輕聲問:“睡著了?還是趴著呢?”蔣韜搖頭:“能睡么?煩著呢?!?/br>“你喝酒么?不喝就先回去吧,我在這兒待會兒?!比菖c晃了晃箱子。唐臣聽見他倆交談,支著身子回頭看他倆:“你倆說什么呢?大點聲兒不行?。俊?/br>蔣韜道:“容老師請你喝酒,我就先走了,你悠著點啊。”等蔣韜走了,唐臣才慢慢騰騰從床上爬起來,二話不說就開了一聽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大半瓶下肚。容與嫌棄道:“你那酒量,還敢這樣喝?雖然幫你請了假,下午還是要拍戲的?!?/br>唐臣看著容與從箱子里取了一聽準(zhǔn)備喝,湊過去跟他磕了一下,嘆氣道:“謝了與哥。”容與喝了一口:“這事兒還得解決,喝完了給經(jīng)紀(jì)人打個電話說說這事兒?!?/br>聽容與這語氣,他也知道是誰在背后亂搞了。唐臣往沙發(fā)上一靠,一只手捂著眼睛,低聲道:“殺青的時候你說有機(jī)會再合作,我還想你一個演電影的,哪有什么機(jī)會合作呢,結(jié)果還真叫你給說準(zhǔn)了,但是這次,演完了估計也就真的沒什么機(jī)會再合作了,還妄想我能續(xù)約,去他媽的吧,一幫孫子?!?/br>容與側(cè)頭問:“為什么?”唐臣在臉上抹了一把,自嘲一笑:“為什么?都這樣對我了還能續(xù)約么?臉皮都撕破了還指望他們給我開工作室?去別的公司還不是一樣,能怎么樣?”“也不是沒有辦法……”容與沉吟道。唐臣睜開眼睛看他:“嗯?”容與笑著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先把這事兒解決,別演員都當(dāng)不了了,我有辦法頂什么?”唐臣只當(dāng)他在安慰自己,苦笑道:“再是嘉映自己搞鬼我也……關(guān)鍵就是簡之珩他……哎……”容與還是頭一次看他長吁短嘆的樣子,有點兒心疼,卻也不知道怎么說,畢竟這事兒還得自己消化,別人說什么也不頂用。”唐臣也沒指望他說什么安慰自己,也不說了,就自顧自地喝酒,他這酒量能喝多少,喝得又急,第二罐還沒喝完舌頭就大了。容與按住他還想拿第三罐啤酒的手:“行了,別喝了?!?/br>唐臣撥開他的手:“不讓喝你還拿來誘惑我?!?/br>容與皺眉:“你別這事兒還沒過去,又被人安個不敬業(yè)的罪名,明兒還拍戲呢啊,我只給你請了一早的假?!?/br>唐臣不動了,特別認(rèn)真地看了他半天,驀地笑了:“你說你對我這么好干啥?不怕我真的跟那個什么什么鬼睡過啊?”容與挑眉道:“你連人名字都叫不上來,還跟人睡?”唐臣嗤嗤地笑:“也是啊?!?/br>容與在他頭上揉了揉:“行了別喝了,吃塊兒糖去?!?/br>唐臣應(yīng)了一聲,卻沒動,就那么定定地看著容與。“能看出朵花兒來么?”容與無奈。“我喝多了與哥?!碧瞥寄抗鈴?fù)雜地看著他,喃喃道。“嗯?!比菖c被他看得有點心浮氣躁,喉結(jié)動了動。“我喝多了?!?/br>唐臣又重復(fù)了一句,說完也不等容與反應(yīng),便起身跨坐在他腿上,嘴巴里還帶著啤酒苦澀的香氣,直直朝容與吻了過來。容與眨了眨眼睛,雖然愕然,但也不是不能理解,況且只是一個吻而已,作為演員,吻戲都不知道拍了多少場,只不過把對象換成了男人而已,倒也沒什么不能接受的。容與環(huán)住唐臣勁瘦的腰,隔著一層布料,大拇指在他腰窩處摩挲著,噙住他的兩瓣唇溫柔地研磨,雖然這人平時看上去性子硬的不行,嘴唇竟然還挺軟的。唐臣不自覺地就想挨近他,身子往前滑了一下,跟容與整個貼在一起,雙手捧著對方的臉,很是動情。倆人的呼吸纏繞在一起,漸漸急促,鼻尖縈繞的都是對方身上熟悉的味道,互相交織。容與抬手捏上唐臣的后頸,使了點勁兒把人剝離了自己一點,嗓音里是還沒褪去的喑啞:“沒完了?占我便宜給錢么?”唐臣意猶未盡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上兩人的津液:“都叫占便宜了,可能給錢么?”“流氓?!比菖c一把將他掀下去,笑罵道:“行了,啃我一嘴口水,給你公司打電話去,我回了?!?/br>唐臣點點頭:“嗯。”容與被他送到門口,只聽那人又鄭重其事地道了一句:“謝了與哥?!?/br>容與笑著又抬手在他腦門兒上彈了一下,門一關(guān)上,他摸了摸自己有點紅腫的嘴唇,無語地罵了一句“小畜生”。約肯定是不續(xù)的,唐臣給陳景豐打了電話,話沒說兩句就吵了起來,徹底撕破臉皮。唐臣延續(xù)了他以往不怕事兒的暴躁性格,直接發(fā)了一條微博艾特嘉映傳媒:來,我跟誰關(guān)系不正常了叫他出來跟我對質(zhì),說不出個一二三這事兒沒完【微笑】發(fā)完這條微博,又把簡之珩給單方面取關(guān)了。自然又是很快上了熱搜,評論分為兩種極端,一部分覺得他被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