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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青峰不也經(jīng)常不參加比賽,赤司也可以要求紫原拒絕出席——所以比起抹殺的話,把他藏起來要劃算得多呢?!?/br> 【那么,把他□□在哪里比較好?要找個倉庫什么的嗎?】 【沒有必要。就放在櫻井宅里就好——反正那個屋子,也只有我一個人使用而已?!?/br> 【那倒也是。那么,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帶過來。】 康斯特族一向注重效率,所以阿嬋沒有等待多久,就等到了金球的凱旋。 它漂浮到了阿嬋房間內(nèi)的床上,解除了擬態(tài),也順便解除了覆蓋在他的獵物身上的擬態(tài)——閉著眼睛昏迷不醒的黑發(fā)少年,便這么憑空出現(xiàn)在了空氣之中。 與傳聞中的惡名昭彰不同,此刻閉著眼睛,人事不省的少年,看起來長得頗為白凈清秀。他睫毛纖長,神色恬淡,看起來神色十分溫和。無論如何,也無法和“惡童”這個稱號聯(lián)系起來。 所以,人類才有一句話,叫做人不可貌相。 金球?qū)⑺旁诹税鹊拇采希匆娚倥蛄苛艘粫鹤约何磥淼那舴?,然后提出了建議:“如果就這樣讓他躺著不管的話,他醒來的時候就會跑掉了?!?/br> “那么……用繩子縛?。俊?/br> “那倒不錯。把手和腳都綁起來,然后把眼睛也蒙上。”可是說到這里,阿嬋卻又苦惱的皺起了眉頭,“但是人類固定的生理排泄卻無法避免,如果不允許他在床來亂來的話,到時候就只能把他放開了??墒欠砰_了的話,以我現(xiàn)在的身體,很難掌控住他。” “那就讓他認出來也無法聲張好了。”金球想了想,建議道:“人類不是有這種情況下的處理辦法嗎?為了讓對方不敢聲張——脫掉了衣服拍一些光溜溜的照片什么的!” “……唔。”阿嬋沉默了一會兒,“……你這是在哪里學(xué)到的知識?” “誒?”金球的光芒閃爍了一下,“有什么不對嗎?你飾演山吹有希子的電視劇里,不就有這樣的劇情嗎?” “嘛。那個就先當做備用計劃吧。”阿嬋避開了這個一時半會大概說不清楚的話題,“總之先弄些繩子過來,還是先把他綁住再說好了?!?/br> “好?!?/br> 金球作為她的助手,毫無疑義的出門尋找合適的綁縛物了,等它回來的時候,看見阿嬋已經(jīng)將自己的三角領(lǐng)巾,系在了花宮的眼睛上。 誠凜的水手服領(lǐng)巾是青綠色的,有著一定的厚度,折疊起來,用來蒙住眼睛,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于是等花宮真從昏迷中慢慢的恢復(fù)意識,他便察覺到了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似乎都被緊緊的捆縛了起來,他試著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幾乎動彈不得。 而眼前一片漆黑,雙目被蒙著,什么也看不見。 就在這時,他感到床邊微微向下一陷,似乎有誰坐了過來。 有一個溫柔嬌婉的聲音,輕輕的響了起來,詢問道:“你醒了?花宮君?” 第128章 霧崎第一高校,在坊間號稱少爺學(xué)校。但花宮從沒想過,綁架這種事情,有一天會發(fā)生在他的身上。 他更沒有想到,綁架他的綁匪,聽聲音似乎是一位少女。 他想要在腦海中快速地分析一下現(xiàn)在的局勢,然而一時半會,卻仍是感到一片混亂。 不管再怎么樣的成熟,花宮真也不過只是一個高中少年。綁架這種事情,一時之間還是有些超過了他所能認知的極限。 他現(xiàn)在所能做的,也僅僅是盡力的保持冷靜。 聽說為了不被封口撕票,最好不要打聽劫匪的個人信息,所以不能詢問“你是誰”這種問題。 于是花宮低沉的問道:“……你想做什么?” 他的語氣聽起來比他預(yù)想中的表現(xiàn)更好,顯得格外沉穩(wěn)和臨危不亂。 阿嬋很滿意他的不哭不鬧,她很和氣的回答道:“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想讓你待在這,呆上幾天就好?!?/br> 這個要求聽起來未免有些古怪,而阿嬋的聲音動聽婉轉(zhuǎn),顯得格外柔和。 人類很容易從這種方面判斷對方的強弱程度,也就是所謂的“以貌取人”。 大約是感覺阿嬋沒有什么攻擊性,花宮真下意識的皺起了眉頭,想要追問更多:“為什么?” 阿嬋實話實說道:“因為我判定你是危險人物,需要這樣對待——你看,在這里待幾天,總比死掉要好,對不對?” 危險人物?難道他不被綁架,就會死嗎? “這么說,我需要感謝你嗎?”花宮真忍不住冷冷的刺了一句。 球場下的少年完全看不出場上的狠辣作風(fēng),他的神色顯得隱忍,壓抑著怒氣和恐慌,不過畢竟還沒有圓滑到可以對綁匪和顏悅色的地步——或者說,正因為阿嬋的聲音聽起來顯得毫無威脅,他才敢于露出冷漠的姿態(tài)。 人類就是如此。你在一個地方后退了,對方就會步步緊逼上來。 不過阿嬋并不在意這點。她的聲音雖然聽起來柔軟溫和,但她的心意毫無轉(zhuǎn)圜的余地。 她打量著花宮真。此前她聽說過他的名字,甚至在帝光比賽的時候,遠遠望過幾眼,但從沒有這么近距離的觀察過。 只見少年的黑發(fā)柔順,眉目清秀,皮膚白凈,氣質(zhì)也并不油滑——甚至可以說,他是那種很容易就讓人心生好感的類型。 就像是老師眼中最為聽話,同學(xué)心中最為可靠的那種優(yōu)秀學(xué)生。 而就在阿嬋仔細打量的時候,他冷冷的,帶著些諷刺的語氣繼續(xù)說道:“不過,被你判定為危險的我,可不會去做綁架這種事情。” “是嗎?比起綁架回來慢慢折磨,你更喜歡當場讓對方重傷不起?” 阿嬋笑了起來,“你跟我搜集到的資料上說的一樣。喜歡偽裝……該說是喜歡偽裝,還是該說善于偽裝?” 她伸出一只柔弱無骨的白膩手指,輕輕地撫平了少年緊蹙的眉間。 “看著你現(xiàn)在的樣子,誰也想不到你讓那么多人痛苦,并且以此為樂吧?” “聽說你在學(xué)校里很擅長假裝成溫柔的好學(xué)生,沒有人不喜歡你,球場上,裁判也永遠發(fā)現(xiàn)不了你的小動作——怎么說呢,你對人類的觀察力讓我很佩服?!?/br> “……” “啊,我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