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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戲(((//Д//)))】蕭佩清見狀,手指飛快的打下了一行字發(fā)了過去。【桃子家的菊發(fā):我是漢子!不是妹子!】……突然群里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幾秒后,才彈出來了一條新消息。【桃子家的蛐蛐:臥槽……活的男粉……】【桃子家的菊發(fā):……】這年頭,二十一世紀(jì),社會主義國家,一個每一個人都在為實現(xiàn)中國夢而拼搏努力的優(yōu)秀時代,漢子粉一個網(wǎng)絡(luò)歌手有這么稀奇嗎……【桃子家的鍋蓋:居然是漢子,話說菊發(fā),有一個冒昧的問題,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br>【桃子家的菊發(fā):講?!?/br>【桃子家的鍋蓋:你是直男嗎?】蕭佩清:……他打開了群成員的資料,看著群主那個熟悉的頭像,雖然陶疏極有可能在窺屏或者極有可能會爬樓看記錄看到。但是!他蕭佩清!決定!不慫一次!好吧,雖然是頂著小號。【桃子家的菊發(fā):不是,我是彎的。】他看著這條消息發(fā)出去的一瞬間,心臟突然砰砰砰的猛烈跳動起來,雖然披著馬甲就算是陶疏也不知道他是誰,卻還是有那么一絲絲的緊張。對,只有一絲絲。【桃子家的鍋蓋:wow】【桃子家的大糞:ww桃爹危險了!】【桃子家的鍋蓋:你這么一說……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蕭佩清一愣,他剛想解釋解釋,就看到蛐蛐緊接著回復(fù)了一條。【桃子家的蛐蛐:收起你大膽的想法!一天天就你倆“一鍋糞”愛搞事情!】“一鍋糞”??蕭佩清的臉皺成了一朵菊花,這個世界能不能有一個正常的cp名!很快,蛐蛐又發(fā)了一條新消息。【桃子家的蛐蛐:好了打住,桃爹的情感事情不要過多討論,而且三次元桃爹是直男,二次元也有寸媽在,別搞事,否則打屁屁/群規(guī)處置!】【桃子家的大糞:好啦蛐兒我錯啦?!?/br>【桃子家的鍋蓋:我倆錯了我倆錯了?!?/br>媽耶,陶疏的群管理還是蠻兇的嘛。蕭佩清覺得,這件事似乎因自己而起,他感到有些尷尬,小心翼翼的打著字,還是道個歉比較好。【桃子家的菊發(fā):抱歉哈……】【桃子家的蛐蛐:沒關(guān)系啦,新人漢子一定要記得置頂公告呦,桃爹群里不遵守群規(guī)的話,輕者打屁屁,重者會被踢的!】【桃子家的菊發(fā):好的,一定~】然后群里的妹子們又接著開始聊她們?nèi)粘y侃的那些,而蕭佩清覺得,他有必要去好好拜讀一下這個“死亡群規(guī)”。他點開了置頂公告,通篇一次不差的看了下來,比期末考馬哲還要仔細的那種,但其實與他剛才大致看的那些沒有什么過多的出入,只是……他的目光停留在了某一條群規(guī)上。“12、‘一丈紅’cp僅限于二次元,桃子紅、一寸二人私下并非情侶關(guān)系,如果要開玩笑請適度。”蕭佩清皺了皺眉,桃子紅有cp?嗯?外加上剛才蛐蛐所說的“二次元也有寸媽在”讓蕭佩清倍增危機感。所以這個三番五次和陶疏同時在爬麥時出現(xiàn)的、TS和陶疏用著情侶頭像的“一寸”大佬,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不知為什么,雖然知道這明明只是一個僅限于二次元的cp關(guān)系,卻莫名的緊張起來,誰說二次元cp不可以延伸感情到三次元啊,誰說不可以奔現(xiàn)??!蕭佩清一個頭兩個大,他覺得自己的天靈蓋正像一個燒開了水的壺,沸水瘋狂的冒著泡,頂?shù)脡厣w咣當(dāng)咣當(dāng)直響:可以的,陶疏你個狗東西可以的??!作者有話要說: 求收藏!求評論!這樣我會有很大的動力瘋狂碼字的!☆、情敵“提刀”初見已經(jīng)凌晨兩點了,蕭佩清的肚子餓得吱哇亂叫,他每晚在陶疏去上班的時間都會去cao場跑步鍛煉,或是踢足球,而等他凌晨一點下班的時候,正好也是餓得要死的時候,便就乖巧坐等陶疏回來投食了。他扶額坐在桌前,然而今天陶疏到這個點兒了還沒有回來,這孫子怕不是死在酒吧了。他迷迷糊糊的從一旁摸來自己的手機,翻開通訊錄找到陶疏的名字撥了過去,按了免提之后就把手機扔在旁邊,他的臉貼著桌子側(cè)著腦袋呆滯的看著宿舍門,恨不得將褲腰帶緊一緊。“嘀——嘀——”鈴聲響了好幾聲之后,對面接聽了電話,登時一陣吵雜的音樂從手機里沖出來,震得他腦袋嗡嗡響,很明顯陶疏還在酒吧里,蕭佩清連忙將音量換關(guān)小了一點。“喂?陶疏,三更半夜的你干啥玩意兒呢,這個點還不回來,我都快餓死了!”蕭佩清想也沒想就破口大罵,該死,都這么晚了,他平常不會這么晚還在外面浪的。“喂?”對面有磁性的男聲應(yīng)了一聲,蕭佩清一愣,這個男人的聲音,根本不是陶疏。“你是陶疏的室友吧?”項漪接著說到。“你是哪位?”蕭佩清警惕道。“我是陶疏的朋友?!?/br>對面如實回答,卻刻意加重了“朋友”兩個字,聽起來非常招人煩,總之蕭佩清莫名覺得他的聲音非常的討厭,也許也是大半夜又困又餓的原因,不由得平添幾分惱怒。但也莫名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他為什么不自己接電話?”蕭佩清追問,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坐在酒吧小桌前的項漪抬手松了松深藍色的領(lǐng)帶,雖然喝了不少酒,但依舊顯得從容不迫,他看向不遠處的wc,語氣低了下去:“陶疏現(xiàn)在有點不舒服,還在衛(wèi)生間里,他沒有帶手機,所以,我才替他接了你的電話。”蕭佩清皺眉:“他是不是喝酒了?”對面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這么快的猜出來。“對,喝了小半瓶白酒。”項漪說。“cao,你們現(xiàn)在在哪個酒吧?”蕭佩清聞聲不由得大罵了一句,他飛快的起身換了個短袖,從陶疏的抽屜里摸出了一瓶放得有些落灰了的藥,再找出學(xué)生卡和錢包就拿起手機便向外跑。宿舍在四樓,他飛奔下樓,迅速的用學(xué)生卡“嘀”的一聲刷開了宿舍樓大門。宿管阿姨聽著聲響,迷蒙著雙眼從小窗口探出頭來:“誰啊,干啥呢這么晚出去!”“沒事兒阿姨,我家貓死了,回去奔喪去,您睡吧?!?/br>蕭佩清輕聲道,歪著頭笑了笑看著她。宿管阿姨一臉納悶,但也沒多問,只是說了句“早去早回”就鉆回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