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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佩清摸到了手機,摁亮了屏幕。他發(fā)現(xiàn)多了三條微信消息。打開了微信,居然在“貼吧大神”頭像的右上角,亮著一個紅色的“3”。【一寸:最近三次元的事情太忙了,沒有時間看微信,現(xiàn)在才看到你的消息。】【一寸:你說的事我最近很能懂你的心情……只不過我也算是個反面教材,已經(jīng)到這個地步了的話,就直接上吧,三番五次告白加示好還無動于衷,那就是用你對他的喜歡給臉不要臉了。畢竟如果他真的是直男,你又放不下他,就干脆去做,大不了就是他記恨你一下,反正你已經(jīng)玩過了,就無所謂了。而且他面子上掛不住,也不會把事情捅出去的】【一寸:哦,對了,還有,千萬記得避開你那個女生情敵,女人要是撒起潑來,那可真是比屎還難纏?!?/br>這兩條消息的回復時間是十分鐘前。蕭佩清眉頭緊皺,夜里手機微弱的光打在他的臉上,像個愁容滿面藍色的。這個人的邏輯真的是感人至極。他迅速的噠噠噠打字。【想吃桃的蕭大俠:還在嗎大神?】沒幾秒鐘,對面回復過來。【一寸:在的?!?/br>【想吃桃的蕭大俠:大神說的反面教材什么意思,我想求個經(jīng)驗?!?/br>項漪提起這件事好像就情緒激動起來,他字里行間偽裝出來的正人君子做派有些箍不住了,對話框里都是撲面而來的氣憤。【一寸:他媽的,提起這件事我就一肚子火,真的,既然你問,無所謂,那我就都告訴你好了?!?/br>狗孫子,老夫正有此意。【想吃桃的蕭大俠:嗯嗯好的。】【一寸:這個事兒我計劃夠久的了,結(jié)果還是敗在小孩的那個該死的朋友身上……】……他將自己前前后后的周詳計劃說了一遍,關(guān)于如何發(fā)現(xiàn)陶疏酒量不行這個事情,關(guān)于這次怎樣千方百計的在集體游戲里讓他輸而喝酒,以及后來將陶疏拖回酒店后的蠢蠢欲動。蕭佩清只覺得這個人的文筆差極了,簡單的一個計劃,愣是讓他逼逼叨了好久才說完。蕭佩清的眼皮直打架,他都快要看睡著了。咔嚓咔嚓。他對著一寸的對話框截了老半天的圖。……【一寸:……后來他的朋友就莫名其妙出現(xiàn)在我們房間了,這個人的素質(zhì),簡直低到一種境界,隨隨便便進別人房間也就罷了,還沒說個兩句就要打我?!?/br>【一寸:要不是我那天也喝了點酒,這傻逼絕對打不過我。】年輕人,這世界上哪兒來那么多要不是。你爺爺打的就是你。蕭佩清在心中嗤笑了一聲。【一寸:要不是他打亂我的計劃,小孩他媽的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了,既然我能開發(fā)了他的這方面,再多費些功夫,讓他知道怎么爽,他遲早也是我的?!?/br>【想吃桃的蕭大俠:那你就沒有想過……他反抗怎么辦?】【一寸:不可能,他酒精過敏,喝沒幾下就不行了,哪兒來的勁兒反抗,就算反抗也沒事,我這還有藥呢?!?/br>【想吃桃的蕭大俠:????】【一寸:呵呵,說出來你也別怕,其實我認真談過的只有兩個,但是玩過的也不少了,他那樣的,我見多了,只是在我最喜歡的那個男生之后,很難得再有這么喜歡的感覺了,但是我知道小孩也不是那個人,所以,這么難得,如果不玩到手,真是虧的不行,而且還沒有我玩不到的小男生?!?/br>【一寸:呃……現(xiàn)在除了他?!?/br>蕭佩清火冒三丈,原來他對陶疏的喜歡也只是將他代入了另一個人罷了。因為得不到那個人,所以就要在另一個像他的人身上過過癮,滿足自己自私的rou.欲。如果一個人要強他,結(jié)果在做的過程中,只是將他看作是另外一個人,那才真的是最惡心的。蕭佩清眉頭緊鎖,不過他沒有忘了自己的計劃,繼續(xù)低頭打字。【想吃桃的蕭大俠:我知道了。大神……還真的是很有經(jīng)驗啊?!?/br>【一寸:還好,其實你進這個圈子更深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其實這個圈子沒有你想的那么純潔?!?/br>蕭佩清無語,你自己愛尋歡作樂四處留情,現(xiàn)在卻把所有罪名掛在了圈子的頭上。他實在不想聊下去了,話鋒一轉(zhuǎn)。【想吃桃的蕭大俠:有機會去見到大神的話,請大神吃飯啊。】【一寸:嗯好啊?!?/br>放屁,老子還請你吃飯,給你臉了。【想吃桃的蕭大俠:那我先睡了,晚安?!?/br>【一寸:晚安?!?/br>蕭佩清嘴角上揚,他將手機摁滅,扔到了床頭柜上。很好。睡覺!作者有話要說: (偽)大粗長!帶♂勁最近身體不大舒服,感覺虛脫,明天休息一天,周五繼續(xù)大粗長!orz☆、四舍五入就是接吻了彩排正常的進行了幾天,終于,到了周六,下午三點就是正式的演出了。陶疏整個人從昨天晚上就和抽了風一樣的高度緊張,半夜三更的死活睡不著覺,翻來覆去最后非要蕭佩清唱睡眠曲給他聽,蕭佩清困得牙疼,給他唱著沒唱兩句就快要睡死過去。“夜夜想幾mama的挖,傻傻的內(nèi)光魯賓挖……”陶疏最后放過了他,畢竟在聽下去他覺得自己第二天的演出鐵定全程口胡。第二天,還沒到中午一點,小劇場門口已經(jīng)站滿了粉絲。陶疏在后臺進行著最后的準備工作,而對于安排妹子們的問題,就全權(quán)交給了蕭佩清。他拿著手機,一邊打開陶疏的粉絲群,一邊向大門口快步走去。【桃子家的蛐蛐:我在小劇場旁邊的金拱門里,你們在哪呢!】【桃子家的大糞:我和鍋蓋剛從酒店里出來,現(xiàn)在正朝小劇場走呢。】【桃子家的金戈:我在小劇場門口,看到金拱門了,蛐蛐你和誰都在呢?】【桃子家的蛐蛐:我和酸菜,還有飯團、蛋撻都在,其他妹子不知道,快過來向組織靠近!】【桃子家的金戈:ojbk!馬上來!】蕭佩清站在了小劇場側(cè)面的一個顯眼的噴泉旁,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fā),低頭噠噠噠的敲著字。【桃子家的舍長哥哥:歪歪歪??】【桃子家的金戈:?。。?!】【桃子家的蛐蛐:舍長小哥哥??!你在哪??!】陶疏家的妹子顯然很激動,對于一個沒有出過線下的二次無歌手,第一次見粉絲無疑是一個歷史性的時刻。蕭佩清的出現(xiàn),在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