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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后就甜甜甜的路子,不過會有案件的牽扯。跪求收藏指導orz☆、勝過蟠桃盛會大寒已經過了,每逢快春節(jié)這段時間,天氣都會冷得要人命。蕭佩清家的高檔小區(qū)里有一片月牙湖,湖邊栽著一些形狀怪異的樹,蕭佩清叫不上名字,只是覺得很好看。二人這兩天就繞著湖跑,蕭佩清大清早的就把陶疏拖起來,跑個十圈二十圈的,這么跑下來,雖然比不上他之前的一半,但是好歹也有個四五公里。蕭佩清很自豪,不愧自己魔鬼健身了這么久,腿恢復的異于常人的迅速,沒幾天之后,就可以扔掉拐杖和陶疏一起在小區(qū)里跑圈了。雖然跑得久了會疼,但是好歹能硬撐著跑下來,每天出門去出一身汗,感覺也是挺爽的。“我……跑不動了……”陶疏喘著粗氣,停下了腳步來,他彎著腰,雙手扶在膝蓋上喘氣,額頭上已經有汗珠了。“誒?”蕭佩清跑過了頭去,見他停了下來,便也轉頭跑了過來,在他身邊停下:“跑不動了?”“跑不動了?!碧帐杼鹨恢皇謹[了擺。蕭佩清從腰包里掏出來手機,瞟了一眼。他一邊敲打著有些酸痛的腿,一邊對陶疏說到:“今天才三點五公里,不行啊你?!?/br>陶疏沒好氣的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累得臉色通紅,抓起薄外套在臉上擦了一把:“造孽啊,你是鐵打的嗎,都瘸了還能跑這么久,不跑了不跑了,鍛煉過度對恢復不好?!?/br>蕭佩清笑了:“你這個人,讓我多鍛煉來陪我跑步,結果自己跑不動了還說鍛煉過度不好?!?/br>陶疏直起腰來,叉著腰左右活動著腿:“不要戳穿我?!?/br>蕭佩清笑了幾聲,把胳膊搭在了他的肩上,環(huán)著他朝回走去:“那行,回去吧?!?/br>二人慢慢走著,陶疏卻低頭打了個大噴嚏。H市可以說再北就要北出中國了,對于陶疏這個實打實的南方人來說,這個溫度他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還在跑的時候不覺得什么,但是一旦停下來,就渾身冷得哆嗦。蕭佩清看出來了他有些冷,環(huán)著他肩膀的手在他胳膊上搓了搓。“走走走,快,跑兩步?!笔捙迩宕叽偎徽f話就有一團團白色的霧氣飄出來:“回去煲湯給你喝。”陶疏聞聲來了興趣,跟上了他的步子:“誒?你還會煲湯?”“那你可當呢,你回去先沖澡去吧,等出來之后湯就好了?!?/br>蕭佩清說著,跑進了樓道里,摁下了電梯。二人一齊坐電梯上了樓,回家之后,蕭佩清換了衣服就直接進了廚房,他在冰箱里挑挑揀揀了半天,葫蘆聽到了聲音,貓架上爬了下來,走到了廚房在蕭佩清腳邊坐下,抬頭看著他。“誒?葫蘆怎么也進來了?!碧帐钃Q好了衣服,也進了廚房里來。“讓它待著吧。”蕭佩清看了它一眼。陶疏蹲下去,摸了摸葫蘆柔軟的灰毛兒,手指頓時陷了進去,葫蘆發(fā)出舒服的呼嚕聲。“它倒不認生,我來這幾天都沒見過它對誰兇?!碧帐桧樍隧標拿?/br>蕭佩清提出來一條魚,說著:“那是你沒見著,以前我表弟來,那個沙發(fā)就不敢坐,屁股一挨著,就沖上來要撓他,差點沒給嚇出心理陰影來?!?/br>陶疏聞聲好一陣樂。蕭佩清說著,把魚擱在了案板上,洗了洗刀,開始嘩嘩嘩刮起了魚鱗。陶疏好奇,放開了葫蘆,起身去看。“可以啊蕭大廚,手法了得。”陶疏看得目瞪口呆,他這個手法鐵定是做過不下五十遍的那種。陶疏說著,想上手戳一戳魚凸出來的眼睛,被蕭佩清啪的一下拍掉了。“干啥呢,洗手洗手?!笔捙迩逭f,轉念他又搖頭:“不對,洗什么手,剛才說了讓你去沖澡,又跑過來晃蕩什么,趕緊去沖澡去。”陶疏笑:“哎呀,我這不是好奇大廚怎么做飯嘛?!?/br>蕭佩清轉過頭來,挑眉看他:“不用看了,沖澡去,等下考慮考慮怎么報答我就好?!?/br>陶疏一頓,他抿了抿嘴,迅速的跑出廚房:“mmp我……還是洗澡去吧……”蕭佩清聽著浴室門咣當一聲關上的聲音,一邊切魚一邊笑。魚切好入鍋,切菜,放佐料,他最后將鍋蓋蓋上,調制成了小火,將抽油煙機也關小,便從廚房走了出來。蕭佩清低頭聞了聞自己的胳膊,還好,只是一股香料味兒。他拿出了一身換洗的衣裳,放在了離衛(wèi)生間近的那個沙發(fā)上,斜斜的靠在衛(wèi)生間門口,聽著里面嘩啦啦的水聲。叩叩——他右手食指關節(jié)敲了兩聲。里面登時傳來一陣夾雜著水聲的叮鈴咣當拖鞋猛烈摩擦地面的聲音,緊接著傳來陶疏的聲音:“臥槽你干啥,嚇得我差點滑倒了?!?/br>蕭佩清笑,臉貼近門:“慢死了。”陶疏的聲音近了點:“你尿急?”“那倒沒有?!彼f:“我就是無聊?!?/br>“那你和葫蘆先玩會兒,我馬上就好。”陶疏說著,回到了蓬蓬頭下,又打開了水。“葫蘆睡著了,懶得搭理我?!笔捙迩逵衷谛l(wèi)生間門口磨蹭了一會,他掏出了一串鑰匙,叮鈴咣當的搖,說著就要開門:“哎,陶疏,我進去了啊!”“臥槽別別別啊?。 ?/br>陶疏頓時慌張起來,他關掉了蓬蓬頭,手忙腳亂的去扯毛巾。“你光著呢???”蕭佩清笑的更歡快了,他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你這不是廢話嗎!你洗澡還穿著泳褲啊?”陶疏沒好氣道,趁機迅速的穿衣服。“哈哈哈——”蕭佩清笑得開懷:“沒事啊,坦誠相見嘛,怕什么,之前又不是沒去過大眾浴池,再說了,遲早的事兒嘛?!?/br>陶疏登時噤了聲兒,他迅速的套好了褲子,連上衣都沒來得及穿,就咔嚓一聲擰開衛(wèi)生間的門,走了出來。蕭佩清愣了一下,正對著他只夠到自己鼻尖的腦袋。陶疏的臉不像是以前和他洗為數不多次的大眾浴池時那種樣子,似乎是因為家庭浴室空間小、比較悶的原因,他的臉顯得很紅潤,劉海上還掛著幾滴沒有擦干凈的水滴。“快?!碧帐璋衙碓疫M他的懷里:“你進去洗去吧?!?/br>陶疏朝門外走出來,卻一頭裝進蕭佩清的懷里,這個木樁子顯然沒有挪動的意思。蕭佩清一把環(huán)住了他的身子,把他又攬回了浴室,陶疏沒反應過來,被蕭佩清硬生生的拖著退了幾步。浴室里還有陶疏剛才洗澡殘留下的霧氣,悶熱的溫度,水汽打在蕭佩清的臉上,他感覺到了一陣前所未有的沖動,抬手一把將衛(wèi)生間的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