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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完一首歌。陶疏唱完了第一句,蕭佩清緊接著第二句,若是唱到了副歌部分,陶疏還可以給他和聲。公屏的迷妹被塞得一口一條狗命。【桃子家的鍋蓋:媽呀眼神眼神眼神?。。 ?/br>【桃子家的飯團:眼神不能更寵溺了?。 ?/br>【桃子家的煎蛋:我要死了,不要救我……】“哈哈哈嗨呀,別這樣?!碧帐鑼⒎磐炅说陌樽嚓P(guān)掉,點開了一首輕快的歌做bgm。他說著,還將一只胳膊搭在了蕭佩清的肩膀上。【桃子家的大糞:桃爹你別這樣才對??!】蕭佩清見狀抬眉,二人相視大笑。說話間,公屏突然彈上來一條新的發(fā)言。【桃子家的蛐蛐:桃爹!看我!我要寄刀片了,去年九月份的約歌什么時候交音?。∥冶徊邉澴穫撕脦讉€月了??!你再不交音,我就提刀來見你!】蛐蛐暴躁的消息跳了出來,陶疏一愣,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怪不得剛才看到了風云進小屋的一會兒,或許他就是想說這事兒的,卻沒好意思開口。這個約是他和風云還有兩個男生四人合唱的一首翻唱,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忘的一干二凈了,若不是蛐蛐今天提起來,他怕是真的要被策劃追著要債了。陶疏忙回答:“臥槽我忘了,今天就錄,今天就錄!”【桃子家的蛐蛐:信了你的邪?。 ?/br>【桃子家的大糞:反抗桃爹黑勢力,怒挺我蛐!】【桃子家的芒果:怒挺我蛐??!】“講真,我最近太忙了都忘了,今天就錄,不錄我永世非酋!”陶疏豎著手指頭。“對對,我今天監(jiān)督他,不錄完不準睡覺?!笔捙迩逭f。【桃子家的蛐蛐:emmmm??等等,睡覺??】【桃子家的鍋蓋:睡覺?】【桃子家的金戈:睡覺??】【桃子家的清風:真同居了??????】“什么鬼!你們的腦洞不能更大了,我在他家玩,住他臥室隔壁的客房?!碧帐铔]好氣的看著公屏,無奈的笑。“你們想太多?!笔捙迩逍χ腹?。【桃子家的蛐蛐:可以可以,有錢人?!?/br>“不過過兩天我家里人就要出去了?!笔捙迩逋蝗挥终f到。他挑了挑眉,沖攝像頭一臉你懂得的表情。【桃子家的蛐蛐:懂了懂了!!】【桃子家的飯團:完全ojbk!】【桃子家的蛋黃:不可描述~】蕭佩清聞聲嘎嘎嘎的笑,全然不顧旁邊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東三省的陶疏。陶疏抿了抿嘴:“好了好了,我下了,去錄音了,灰灰?!?/br>公屏里頓時刷上來一堆的“灰灰?!?/br>二人和妹子們道了別,就下了直播,陶疏折騰著自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設(shè)備,蕭佩清也看不懂,便只好干些苦力活兒好了。他端起了碗,進了廚房去刷碗。等他刷完出來,陶疏還在和要錄的歌較勁,他反復的聽著原唱的某一句。“怎么了,哪兒不好?”蕭佩清說著,在他身后搬了個椅子坐下。“沒事兒,就是有個音怪怪的,我老是唱不準?!碧帐枵f著,回頭看了他一眼:“要不你先上樓去睡吧,我晚點錄完再去?!?/br>“沒事,我不困,就想聽你錄,不用管我,錄你的?!笔捙迩鍝u頭。陶疏說:“我錄音的尿性,害怕會辣你耳朵……”“怎么可能?”蕭佩清反問。“一句詞我能唱八十遍,你都能聽吐的那種?!碧帐栊Α?/br>“吐不了,你要相信你家屬的胃部功能?!笔捙迩逵锰叩敉现哪_在他褲腿上踹了一腳。陶疏頓了一下,轉(zhuǎn)瞬笑到:“好吧,相信你,家屬?!?/br>不過蕭佩清還是低估了陶疏所說的唱吐和聽吐的限度,總之他最后是癱死在椅子上被陶疏叫醒,才上樓去睡覺的。他揉著自己的脖子,感覺頸椎都快睡折了。神他媽的能唱八十遍,八十遍,八十遍?一百八十遍都不止!這狗東西對自己的歌還真是個完美主義者啊。蕭佩清是非常服氣的。沒過幾天,蕭mama就從家里走了,她將車鑰匙留了下來,說是反正自己是公司一起旅游也用不上,正巧讓二人用。對于給兩個駕照都拿到手了的人,她也是非常放心的。蕭佩清對于他先前說過的話,也一個不落的實現(xiàn)了,他開著車二人一路逛了附近的名山、雪谷、雪雕,最后一站,就是冰雕。這個“沒見過世面”的大小伙子直到這里還是歡呼雀躍跳下車的。陶疏把臉埋在圍巾里,他雖然來了東北三年,但也是第一次看冰雕,亢奮得不得了,他一路幾乎小跑。陶疏搓著手,哈出了一團團白氣。“臥槽,哎哎哎蕭佩清,你看這城堡,我的媽這雕的人太牛逼了吧!神仙冰雕!”陶疏說著,興奮的用胳膊肘可勁兒得懟蕭佩清。面前一只巨大的城堡冰雕,通體晶瑩剔透,靠近站都會感覺到由內(nèi)而外的寒氣,凍得人直哆嗦,但是陶疏還是湊近仔細看了看。“看這個兔子!我的媽!”“看這羊??!”“我的媽這個仙鶴絕了!!”“臥槽我要失去理智了!”陶疏一路在他的耳邊大呼小叫著。蕭佩清只是看著精致的細節(jié)雕刻,嘖嘖的贊嘆:“看看人家這手藝,我可能有個假手。”漫天的雪花還飄著,蕭佩清說著,把手塞進了陶疏羽絨服的帽子下,一路搓著他的后脖頸取暖。“你怕是有個假腦子?!碧帐栝_玩笑。蕭佩清的手故意用力了一下,陶疏急忙一縮。“要死啊你,滾滾滾!”陶疏跑出去老遠,但地面被雪積滿,他停下來的時候還向前滑了好幾步。“嚇死我了,日常被滑死在半路上?!碧帐枧牧伺男乜?。“哈哈哈哈哈哈傻逼了吧。”蕭佩清正巧在拿手機拍照,就錄下來了他的囧樣,他揮了揮手機示威。“臥槽,你拍了?”“拍了?!?/br>“……”陶疏沖過來伸手就要搶他手機:“刪了刪了刪了!”“不刪不刪,多可愛啊?!笔捙迩鍖⑹謾C拿著,胳膊伸出去老遠,他根本就夠不著。“可愛個屁啊,黑歷史啊這是!”陶疏氣得跳腳。“這還算黑歷史???”蕭佩清笑。“這么蠢又傻的還不夠黑??”陶疏質(zhì)問他。“不夠,你信不信,我這還有一個大寶貝?”蕭佩清突然想起來了。“嗯??”陶疏眼睛瞪得老大:“啥????”蕭佩清抬眼看了看左右,見時不時得還有人經(jīng)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