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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這是小火,別怕!你別進(jìn)去,站在下面,不管怎么樣都不準(zhǔn)進(jìn)去,現(xiàn)在,打火警電話,立刻!”蕭佩清皺眉,背后是黑煙沖天的燒烤店,他卻異常的冷靜,條理清晰的對著老媽快速說到。“蕭兒!你……!”老媽眼里是止不住的驚慌。“我絕對沒事兒!聽我的!”說話間,老板已經(jīng)一瘸一拐的掀開簾子以最快的速度沖了進(jìn)去。蕭佩清說罷,掙脫開老媽的手,轉(zhuǎn)身也飛快的沖進(jìn)被煙霧充斥著的店里,轉(zhuǎn)瞬間就消失在了濃煙里。眼前一片灰蒙蒙的煙,他眼睛瞇著,試圖睜開,但是只能強行半睜著,還依舊不停的流著眼淚。他彎腰快速穿過大堂,來到院子里?;饎蒿@然還還在瘋長,遠(yuǎn)離后院的大堂只有煙霧,并沒有看到火星,但是也熏得人氣管非常難受,呼吸困難。蕭佩清突然看到了老板的身影,他沖上前去。老板沖上了拐角的那個樓梯,二樓的背后已經(jīng)被火吞掉了一半,唯獨剩下的那間屋子,就是眼下老板娘和小兒子藏身的那間。咣當(dāng)——一截帶著火的木頭從天花板上掉下來,砸落在二人面前的路上,窄小的過道上火勢洶涌。“秀麗??”老板喊。老板娘聞聲從里屋跑出來,卻被已經(jīng)著火了的門和栽倒在門口的木頭家具擋住,又不得不趔趄著退了回去。老板提著水,迅速的朝那邊的火潑去。老板轉(zhuǎn)頭迅速的下樓去接水,蕭佩清站在原地,這個火勢的源頭不算大,但是蔓延的很快,這么一桶一桶得澆,完全是在耽誤時間。他看了眼旁邊搭在欄桿上一個角已經(jīng)著火了的被褥,飛快的將它抽下來,將角上的火撲滅后,將桶里的水潑了上去,被褥被淋的濕透了。蕭佩清沒有猶豫,一把抓住被褥的兩頭,抬手翻轉(zhuǎn),將它披在了自己身上。他抬眼,看著目前過道里的火勢。總共有三根木頭橫在中間,其中一根一頭搭在欄桿上,而另一頭則抵在墻上,只要不掉落火星,就可以順利的鉆進(jìn)去。但是最讓人難辦的是,橫倒在房間門口的桌子,火苗還在熊熊燃燒著。正巧老板瘸著腿氣喘吁吁的提著水桶上來了,他從老板的手里接過水桶,將老板推遠(yuǎn)了點。老板立即會意,提起他原來拿著的那只空桶又飛快的下樓提水。他深吸了一口氣,微微低頭,抬眼堅定的看著那扇門。蕭佩清的太陽xue突突得跳,他可以的,像老爸一樣,卻又不同于老爸,他可以救出人來,在沒有人受傷的情況下。他攥了攥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他退了幾步,腳下一使力,就向前跑去,兩三下從橫在地面上的木頭上跳了過去,一低頭,彎著腰鉆到了屋門口,他一著急,手中水桶里的水撒出去了一少半。耳邊是噼里啪啦的烈火灼燒聲,他覺得火苗在舔舐著他的頭發(fā),周圍的空氣被燒得火熱。“媽的?!笔捙迩灏櫭迹R了一聲。他停在了那只已經(jīng)燒斷了一條腿的桌子前,將水桶掄起來,迅速的潑了上去,嘩啦啦一陣水聲,桌子木頭的火迅速滅了下去。蕭佩清一喜,但是轉(zhuǎn)瞬火苗又迅速的躥了上來,燒了半個桌面。“我cao.你媽的,什么玩意!”蕭佩清火冒三丈。他看到了屋里瑟縮在老板娘懷里的小兒子無助與渴求的眼神。他一咬牙,手抓著濕透了的被褥,一把將歪倒了的桌子掀開,殘破的桌子滾了幾下,零星的火星從欄桿旁掉了下樓去。“快!先出來一個!”蕭佩清沖進(jìn)去喊。“豪豪,快去哥哥那!”老板娘毫不猶豫的將小兒子推了出來。小兒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顯然是驚嚇過度了,蕭佩清看了老板娘一眼,迅速的將小兒子攬進(jìn)了懷里,抱起他用被褥將他裹緊。這一次他什么也顧不得想,腦海中只有一個字:跑!他穿過煉獄一般的火墻,從不斷掉落著碎木頭的房梁下跑過,火苗從他的胳膊和腳踝擦過,他感覺不到疼痛,只是死死得盯著那個像是被鬼打墻了一樣死活都跑不到跟前去的樓梯口。火勢已經(jīng)蔓延了,他似乎聽到了樓下有火警車鳴著警笛過來,燒烤店的后院里充斥著干粉的味道。他從樓上沖下來,在模糊的視線的干擾下撞在了墻上,他忍著痛,在看到滿眼的干粉和橙紅色的衣服時。他終于松了口氣,扶著樓梯欄桿癱軟著坐在了地上。小兒子是什么時候被抱走的?他在哪兒?蕭佩清似乎沒有印象了,他只覺得滿眼的人都在旋轉(zhuǎn),聲音忽遠(yuǎn)忽近,他躺在一個空曠的空間里,四周都是人影,晃來晃去,說著話,但是說的是什么,他都聽不清,也不想聽清,只覺得有一只鼓槌在毫不留情的錘打他的耳膜,但他聽不到,只覺得有些難受,有些累。但還有些安心,就是那種,對積壓在內(nèi)心太久的事情有一個完美的交代后的那種安心。蕭佩清笑了一下。他眼前一黑,閉上了雙眼。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章是關(guān)于蕭大俠家庭的,可能背景方面會有壓抑,但是很快就會回到感情線上的~對了,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都會有紅包不間斷掉落哦~☆、說你想我了會死嗎樓下有些吵鬧,傍晚的夕陽從窗外照進(jìn)來,星星點點的撒在他米白色的被子上。蕭佩清緩緩的睜眼,他的眼神有點迷茫,似乎不太能接受這種時間有點長的昏迷,感覺全身的骨頭都難受得慌,他轉(zhuǎn)過頭去四處看了看。還好,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家了,看來并沒有什么大問題。他磨磨蹭蹭的翻了個身,這才發(fā)覺到身上有些不對勁,很多處都貼著東西,即使睡在軟床墊也硌得慌。蕭佩清艱難的坐起來,掀開自己的被子。還好還好,只有手腕、腳腕和肩膀處貼著膏藥,這種小傷不是問題,養(yǎng)兩天就好了,他抬手,想搓搓自己已經(jīng)睡得粘在一起了的眼皮。只要沒有破相,其他的都無所……蕭佩清手上的動作停了一下,他摸了摸貼在右眉尾的膏藥。mmp,真是說啥靈啥。他無奈的看向床邊,那里放著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水,他伸手拿了過來,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可是喝完了之后,他又突然不知道該做什么了。大概是大腦被睡懵逼了。他揉了揉頭發(fā),剛準(zhǔn)備從床上下來,老媽就推門而入。“醒了?”老媽說。“嗯。”老媽徑直走向了他的窗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