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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楚君翻身而起,視線下移,看到放在地板上的嶄新拖鞋,尺碼和他自己的一樣。他下了床,趿拉著拖鞋,循著食物的味道走去。小型的廚房中,腰上圍著圍裙的男人正在煮著粥,他穿著純白色的男士襯衫,衣服良好的材質(zhì)將他精瘦的腰身襯得線條明朗,整個(gè)人的氣質(zhì)和腰上那件粉紅色的圍裙不大搭調(diào),但融合在廚房里的氣氛中卻又不顯得突兀。秦錫回過頭,看到楚君雙臂環(huán)胸靠在門框上。他輕輕揚(yáng)起嘴角:“醒了。我在熬粥,馬上就好?!?/br>楚君沉默了幾秒,含糊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五分鐘后,粥熬好了,秦錫盛了一小碗端了出去,楚君在小客廳里坐著,面前的液晶屏幕放著讓人毛骨悚然的鬼片。他面不改色地將手里的粥放在對方面前,然后也俯身坐下來。“吃吧?!?/br>楚君轉(zhuǎn)過頭,接了勺子,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碗粥,也不客氣,目不斜視地道了聲謝,端起來喝了起來。原來的時(shí)候,楚君偶爾喝點(diǎn)酒,不管醉沒醉,秦錫都會給他做一碗粥。說起來,他自己戳破那層紙跟人家告白時(shí)也是喝醉了的。想到這里,楚君轉(zhuǎn)過頭問:“我在酒會上沒出洋相吧?”“沒有,你很正常。”“……哦。”楚君喝完了粥,將碗端起來,秦錫拉住了他的手腕:“我去洗?!?/br>“一個(gè)碗,計(jì)較什么?!?/br>他滿不在乎地走向廚房,打開水龍頭,擠出了些洗潔精倒在碗里。腰上一緊,楚君動作頓了頓,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任秦錫從背后擁著他,廚房里只剩嘩嘩的水聲,一切都是沉默的。等到忙完了,他甩了甩手,用手肘戳了戳身后的男人:“別抱了,我要回去了?!?/br>腰上的束縛放輕了一些,但是秦錫沒有收回手,他將頭埋在楚君的脖頸處,深深地嗅了嗅,然后親了親他的耳朵,輕輕含住了他的耳垂,低聲說:“阿君,你什么時(shí)候能跟我住一起?”住一起?楚君不滿地回頭白了他一眼:“不可能?!?/br>“不急,我愿意等,等多久都可以?!?/br>楚君受不了他的得寸進(jìn)尺,將人推開就走出了廚房。過了幾分鐘,他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xiàn)實(shí)生活中雖然只過了一周多,但是在劇中卻已經(jīng)過了半年的時(shí)光。齊淵在武南國受到的只是表面上的禮遇,而背后卻是人盡可欺,連宮里最底層的侍女都會克扣他的飯食,身為他國的質(zhì)子,齊淵的尊嚴(yán)幾乎被所有人踩到了腳底下。而這一天,楚君迎來了全戲中對于他來說最難完成的一部分,也是劇情中的一個(gè)高潮。于向陽扮演的武南國太子周崇因?yàn)榘l(fā)現(xiàn)自己心愛的妃子同齊淵有私底下的交情,在他看來是交情,但對齊淵來說也不過是那宛妃一時(shí)好心,不讓人克扣他一頓吃食罷了,哪有什么交情可言?可這件事在周崇眼里卻是不可饒恕,他大發(fā)雷霆,記恨在心,對于他這種地位來說,折辱齊淵如同捏死一只螞蚱一樣容易。楚君將劇本翻來覆去地看了三遍,到底是沒忍住,跟王恨水商量道:“王導(dǎo),這里……尺度是不是太大了?”在劇本中,周崇召集了自己的一堆妃嬪小妾,讓她們陪自己看一出好戲。他不知道從哪里得到的歪主意,讓人給齊淵的飯菜里下了春.藥,然后等到齊淵將那飯菜吃了下去,便帶著自己那一幫妃嬪小妾去圍觀這場好戲。而鐘十看到齊淵要被周崇尋來的一群人玷污時(shí),挺身而出,向周崇請示讓他同齊淵歡.好。這一段不只是一帶而過,雖然拍得不算極為露骨,但是兩個(gè)人也是要赤.裸上陣的,楚君有點(diǎn)發(fā)愁。王恨水看了他一眼:“尺度大沒什么,這本來就是劇本里的東西,如果少了這塊,之后的劇情不就廢了?”“……”他知道啊,但是沒必要一定要拍出來,講得清楚也好啊。但王恨水不讓步,楚君最終還是得咬牙上陣。拍這場戲的前一天,楚君在晚上對著電腦看了十多部涉及床戲的片子,沒把他看出反應(yīng),反而越看越虛。臨到要睡覺了,他索性不看了,該咋辦就咋辦吧。結(jié)果這天夜里他偏偏做了一個(gè)夢,夢里秦錫穿著戲中的服裝,他在大庭廣眾下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的身軀,然后緩緩朝楚君走過來。撫摸,吻,碰撞。?!彙?/br>楚君被鬧鐘吵醒,煩躁地按下鍵,然后意識到什么之后——他伸手摸了摸褲襠。“臥槽!”懷著忐忑的心情,楚君到了攝影棚。他鉆進(jìn)去的時(shí)候正看到王恨水拿著劇本在認(rèn)真地看,不由有些頭皮發(fā)麻,忍不住轉(zhuǎn)過頭,可轉(zhuǎn)頭之后看到的卻是剛剛換好服裝的秦錫。想到昨晚上的夢,他極不自然地看向了別處。楚君換好服裝,攝影師為他化了妝。因?yàn)檫@場戲的特殊性,妝畫得也不大一樣,楚君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然后躊躇了一陣,鼓起勇氣朝攝影地點(diǎn)走去。因?yàn)樾睦碡?fù)擔(dān)有些重,在床戲之前的戲就已經(jīng)拍了好幾次。最后一次重新開始時(shí),王恨水對他說:“這次如果不過,以后的拍攝不能請假?!?/br>“……”總算順利地拍到了周崇讓一群太監(jiān)幫齊淵紓解情.欲時(shí),于向陽被王恨水喊了兩遍卡,這讓楚君有了緩沖的機(jī)會,但是心理上的忐忑感卻并沒有消減下去。他抬起頭無意識地掃視了一圈,視線與秦錫相交,后者朝他微微一笑,楚君悶悶不樂地轉(zhuǎn)開了頭。他現(xiàn)在真的一點(diǎn)也笑不出來。“開始?!?/br>這一幕到底是來了。齊淵滿臉潮紅,他有些難耐地拉扯著自己的衣領(lǐng),不想讓自己在眾人面前出丑。但是很快,劇烈而洶涌的情.欲還是席卷了他的整個(gè)身體,將他那些堅(jiān)持統(tǒng)統(tǒng)淹沒。周崇不會挑劣質(zhì)的春.藥,他要齊淵不能在人面前再抬起頭來。站在他身邊的那些妃嬪小妾要么用袖子掩唇偷笑,要么紅著臉裝清純,一臉不忍直視,即便她們都已經(jīng)跟周崇翻云覆雨過無數(shù)次了。周崇拍了拍手,示意身邊那群太監(jiān)擁上去,一邊佯怒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趕快幫齊淵殿下紓解,沒眼色的東西!”“太子殿下!”鐘十持劍跪于周崇面前,他垂著頭道,“請容奴才替公公們做此事?!?/br>“哦?”周崇有些吃驚,“為何?”“奴才肖想殿下的身體已久,還望太子成全。”“哈哈哈!”周崇爽朗地笑了起來,饒有興致地將他打量了一眼,心中中覺得暢快無比。武南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