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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發(fā)出一道細(xì)哼。就在這一刻,嘴角突然被人舔了舔,蕭棧松開了她,指腹在她的嘴角抹了一下。“記起了嗎?”蕭棧的話仿佛帶著蠱惑一般,“在你的夢中,我是不是這樣對你的?”楚妱:“你……”她的臉早已變得通紅,就像是要滴血一般,唇瓣顏色水潤,一看便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她已經(jīng)震驚得不能說出話來了。蕭棧湊到她的面前,兩人的呼吸交融,他啞聲說道:“我是不是還對你做了更壞的事情?”……半晌后,楚妱終于冷靜下來,雖然覺得不好意思,可是她還是沒有忘記問蕭棧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已經(jīng)確認(rèn)了,蕭棧自然不會再隱瞞,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楚妱糾結(jié)了一番。“通夢啊?!背勑÷曉儐枺骸翱?、可是為什么會有身孕?”蕭棧也不知該怎么解釋,他想了想,說道:“我讓人去未予國探探消息,指不定有收獲。”楚妱應(yīng)了聲好,突然道:“你給我講講在蒼西的事情吧?!?/br>他頓了頓,沒有拒絕,隨后便開始講了起來,楚妱時不時地應(yīng)兩句,不知過了多久,身旁傳來呼吸聲。蕭棧一看,她已經(jīng)睡著了。他心頭微顫,忍不住湊到她唇邊,一觸即離,隨后將睡著的人往懷里攬了攬。兩人相擁而眠。☆、038晨曦初現(xiàn),晚間的涼爽被驅(qū)走,漸漸熱了起來。蕭棧醒來的時候,懷里的人正睡得正香,昨晚還說熱,這會兒卻是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因為肌膚白嫩,還能看見她臉上的絨毛,蕭??粗挥X得心中就像是被什么漲滿了。‘念念不忘,必有回響?!?/br>他沒有想到真的會得到她的回應(yīng),想到兩人之間發(fā)生的事情,看來他們注定應(yīng)該在一起。不過想著前幾次,她對自己的冷淡,蕭棧嘖了一聲,忍不住伸手掐了掐她的臉。如今他哪里還不知道她是在‘裝模作樣’,私底下指不定怎么怕他呢。也不知楚妱是不是有所察覺,她眉頭皺起,嘴里不滿地哼了哼,隨后松開了蕭棧的手臂,翻身背對他。蕭棧輕笑一聲,起身。在邊塞的時候,很早便會起床練兵,而且有時候未予國會故意帶兵挑釁,所以夜晚的時候也不敢睡沉了。如今回京都不到三個月,便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尤其是身邊多了她。穿戴整齊之后,蕭棧便去了盥洗室。在邊塞的幾年,他什么都親力親為,即便如今加官進(jìn)爵,他仍舊不喜人伺候,倒是和楚妱的習(xí)慣不謀而合。察覺到自己又想到了楚妱,蕭棧輕嘖了一聲,當(dāng)真是什么都能往她身上扯。洗漱完畢之后出來,楚妱還在睡,蕭??戳藘裳?,離開了。結(jié)果剛到院子便見昨日那個丫鬟正拿著掃帚掃著右?guī)康氖A。青團(tuán)也看見了她,身子一抖,想到自己昨日做得事情,想哭。“侯爺。”她低著頭叫了一聲,心里流著淚。然而蕭棧就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直接走過,往大書房的方向走去。青團(tuán)在心中哭泣:完了完了!看侯爺?shù)臉幼?,肯定記著她的話呢,都怪她,本來姑娘和侯爺?shù)年P(guān)系都不融洽,她竟然還腦子不好地同姑娘說那樣的話!她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心中后悔不已,卻是不知兩人的關(guān)系早已不像之前那樣了。蕭棧自然不知道那個丫鬟在想什么。正院的院子里有一個小書房,用來閑暇時候看書的,要辦事,還是得去大書房。他如今身負(fù)重職,大書房里也放了不少重要的東西。到了大書房之后,門口已經(jīng)有人守著了,蕭棧同門口的人吩咐了兩句,隨后便進(jìn)了屋子。雖然昨天晚上已經(jīng)確認(rèn)了通夢之事,可是楚妱有身孕的事情卻說不清,他得讓人去未予國好好打探一番。這么想著,蕭棧取了一張裁好的信紙寫了起來。不過這件事情到底不能讓更多的人知道,所以他只讓人收集關(guān)于通夢的事情。通夢之事本就離奇稀有,因此事有身孕的事情更是奇事,然而不管最后有沒有答案,他都得讓人去看看。將事情交代清楚之后,他將信折好放進(jìn)信封,封好。雖然他已經(jīng)離開蒼西郡,可是如今軍營里的人有不少的人都同他交情甚深,要打談消息,再方便不過。而且未予國的人性格狡猾,詭詐多變,為了預(yù)防未予國反咬,他也有人在那里守著,沒想到這么快就有用處了。他朝外說了一句,沒過多久便有一位侍衛(wèi)來了書房。蕭棧將事情簡單地說了說。侍衛(wèi):“卑職一定用盡快將東西送到蒼西!”蕭棧點了點頭,隨后又讓他給另外一人帶信。沒一會兒,一位穿著青衣的人便趕來了書房。蕭棧:“讓你打探的消息打探清楚了嗎?”青衣男子忙道:“侯爺,我想辦法認(rèn)識了忠勇侯的兩個下人,三年前,夫人確實在漓中郡,不在忠勇侯府?!?/br>蕭棧對于這個答案并不意外,問道:“那件事呢?”青衣男子:“侯爺,那事還不確定,不過那位夫人那兩日行徑確實有些可疑,屬下認(rèn)為此事應(yīng)該和她脫不了干系?!?/br>蕭棧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想了想,道:“你讓忠勇侯府的下人將你找他們所為何事透露給她?!?/br>青衣男子先是一怔,隨后忙應(yīng)了一聲是,見他事情交代清楚之后,當(dāng)即退下。書房內(nèi)只剩蕭棧一人。雖然成親有半月假期,不過有些重要的事情,蕭棧還是得處理,將事情忙完之后,已經(jīng)是一個多時辰之后了。在這期間,蕭棧竟然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總覺得心中缺點什么。忙完的那一刻,蕭棧當(dāng)即起身準(zhǔn)備離開,走到門口處的時候,他突然停下了腳步,走到書架上取了一樣?xùn)|西下來。還沒看清楚是什么,便被他藏于袖中。……此時的正院,楚妱?wù)趦?nèi)屋的軟榻上吃著果脯,看著青團(tuán)一邊用抹布擦著條案,同時聽著她嘴里的念叨。青團(tuán)嘴里不停念叨著,十分后悔自己說錯話,越矩了之類的。她在自己身邊伺候了十多年,楚妱自然了解她的性子,知道她也是擔(dān)心自己。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楚妱還說了兩句,讓她不要多想,可是青團(tuán)哪里是這么容易就將心放下的,仍舊是滿臉擔(dān)憂,嘴里更是怕得不停地念叨,楚妱便放棄了。“姑娘,你說侯爺會不會將我送去大牢啊?我真是傻,真的?!鼻鄨F(tuán)吸了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