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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遞還到寧遠(yuǎn)手中。有了莫辰的幫助,寧遠(yuǎn)終于成功將繃帶打好,可是他剛空出手來,莫辰又竄回到桌子下,將腦袋藏到桌子腿后,大半個身體還是露在外面。看著那掩耳盜鈴的白狐,寧遠(yuǎn)猜出他在想什么,笑了笑,說道:“你初生丹火,尚且無法cao控自如,今天這件事不怪你。”莫辰大白尾巴晃了晃,心中嘀咕著:切,誰管你怪不怪我,本尊做什么事還輪得到你這么個小輩來指手畫腳?可是腦袋還縮在桌腿后不肯出來。寧遠(yuǎn)無奈,只好過去將白狐拖出來。白狐還不肯就范,兩只前爪死死扒在地面上,一路拖出幾道爪印。“真的不是你的錯,混元冰焰本就是這天底下最霸道的火,你第一次使用,神智被其影響在所難免。以后我便教你如何控制它,你也要答應(yīng)我,只在性命受到威脅時用以自保,切勿濫用傷害無辜?!?/br>真的不是他魔性大發(fā)濫殺無辜么?莫辰翻轉(zhuǎn)過頭,一雙眼睛好像會說話。寧遠(yuǎn)忍不住揉他的耳朵,好像能看懂,“自然不是你的錯。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若是換做別人,第一次使用這么厲害的丹火,很難不鬧出人命?!?/br>莫辰見寧遠(yuǎn)不像安慰自己,這才漸漸放心,安心窩在他腿上,任憑他一下一下給自己順毛。這樣的感覺太好了,特別舒服,莫辰簡直就想讓時間永遠(yuǎn)停留在這一刻,享受得瞇起眼睛。感覺到狐貍的放松,寧遠(yuǎn)眼中含著淺淺笑意,思緒卻一點點放遠(yuǎn),唇角的笑容淡下去。從他醒來那一刻開始,他就知道莫辰在寧家不會安全。一只九級妖獸身處于修仙世家,寧家肯容他這么久,絕對不是拿他束手無策。高階妖獸對人修來說簡直是致命的誘惑,無論是皮rou筋骨,還是血液魂魄,都是千萬靈石也難求到的寶貝,他才不相信寧家人會輕易放過他,一旦找到實力能與莫辰相抗的修士,就會立刻翻臉不認(rèn)人。修仙世家重視人才,寧遠(yuǎn)相信憑借自己的資質(zhì),他必定會被本家重視??杉词箤幖視丛谒拿孀由希惠p易傷害他的靈獸,卻不能從根本上保證莫辰的安全。若想莫辰不被人惦記,也只有斷絕了他作為“材料”的價值。作為一只雪山靈狐,莫辰最吸引人的地方就是他身上純正的冰屬性靈氣,因此只要破壞他這冰屬性靈氣,無論是煉制符箓,還是煉器煉丹,效果就會大打折扣。那么讓莫辰生出丹火,就是最直接的破壞冰屬性靈氣而不傷害他本身的方法。丹火并不好生成,尤其是冰屬性靈獸的丹火。寧遠(yuǎn)傳授莫辰混元冰焰的煉制方法,其中一個原因是它適合冰屬性妖獸,另一個原因就是這種丹火生成有一條捷徑,甚少有人知道。這條捷徑,就是正主受到刺激而生出極度恐懼或是憤怒的情緒。生命受到緊迫威脅時刻,便是丹火生成之機(jī)。寧遠(yuǎn)早就知道這樣做會造成什么樣的后果,卻依然這樣做了,因此即便造成殺孽,要受因果懲罰,也應(yīng)由他來承擔(dān),與莫辰毫無關(guān)系。“我并未害人,那元嬰老頭為什么要抽我的魂魄?”安靜許久的狐貍忽然傳音問。寧遠(yuǎn)愣了愣,隨之坦然答道:“沒有原因,他并未將你視為與他一樣的生靈罷了?!?/br>“那你覺得我與他一樣嗎?我們妖獸,與人一樣嗎?”“天下生靈均為造化所生,又有何不同?”莫辰點點頭,覺得這話聽得甚為順耳,“也難怪當(dāng)年人修與妖族會大戰(zhàn)一場,要是碰上的都是那元嬰老怪的修士,妖族不反抗才怪,動不動就抽人魂魄……”“他們只是沒有悟,也是可憐之人。”寧遠(yuǎn)淡淡一笑,看著白狐將四爪攤開,趴在自己腿上打了個哈欠,抖了抖毛,眼中一片溫柔。渡劫修士在輪回時很少能再有機(jī)會生有靈根修仙,這是天道避免修士在輪回時二次飛升所設(shè)的禁制。他曾服用過育魔草強生魔根,也曾天生身具魔根卻強修仙法,雖然都走上修道之路,根本上說兩次都不是直接用靈根修仙。這唯一的生有靈根機(jī)會,本來也應(yīng)該癡傻一世渾渾噩噩度過,卻因為這小狐貍不肯放下前緣執(zhí)拗地找上門來,而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jī)。他仙緣已斷,這一世是他最后的輪回,他已別無所求,只想傾他所有,護(hù)佑這小狐貍順利化形,為他的仙途鋪下坦坦通路。莫辰翻了個身,將肚皮袒露出來,從這個角度看著少年的臉,定定看了許久,忽然又傳音道:“我覺得你長得像個人?!?/br>寧遠(yuǎn)順毛的手一停,笑道:“我記得你說過我的前世與你有淵源,既然是轉(zhuǎn)世投胎,想必相貌應(yīng)該也是相似的,你覺得我眼熟也不足為奇。”莫辰想了想,搖頭,“不對,你和傻小子,你們像一個人,是我認(rèn)識的另一個人。”傳音這句話時,莫辰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寧遠(yuǎn)看,不放過他臉上每一絲表情,“當(dāng)年我在九天妖界與他相識,你知道九天妖界嗎?”“我剛蘇醒不久,又如何知道九天妖界?”莫辰瞇起眼睛,“是么,我以為你知道很多東西呢……”就在這時,竹屋外傳來敲門聲,打斷了莫辰的盤問,莫辰懊惱,心說是哪個不長眼的家伙來搗亂。寧遠(yuǎn)倒是覺得這敲門聲來的正是時候,將莫辰放到一邊,過去開門,卻見是一個長得清秀可愛的小姑娘站在門口。“你,你是寧遠(yuǎn)?”唐凌兒背著一雙手,杏仁一樣的眼睛看了寧遠(yuǎn)一眼,便迅速移開視線,臉頰卻緋紅一片。“正是,請問這位姑娘是……”“我是唐凌兒!”唐凌兒脫口而出,一時又覺得自己莽撞,立刻住了口,臉更紅了,咬著嘴唇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索性將藏在身后的一個小玉瓶拿出來,一把塞在寧遠(yuǎn)手里,“這是我洛南唐家祖?zhèn)鞯拿厮?,可以修?fù)受傷的皮膚,你拿去用吧!”說完就一溜煙跑了,連對方的一句答謝都不等。寧遠(yuǎn)低頭看了看手中的小玉瓶,余光卻瞥見腳邊的一坨毛團(tuán)。那小丫頭片子怎么又來了?莫辰看著那跑的比兔子還快的小丫頭片子,不禁心底納悶。第二天寧遠(yuǎn)聽從寧家老祖的吩咐,前去他的府邸拜會,莫辰?jīng)]有跟著寧遠(yuǎn)一道去,而是留在竹屋里。可是寧遠(yuǎn)這一去,卻是去了很多天沒有回來,莫辰不禁擔(dān)心,正琢磨著要不要出去找寧遠(yuǎn),卻在農(nóng)莊上聽了幾個修士在聊八卦。“誒,你們聽說了么,咱們這里住的三公子,可是深得老祖看重呢!”“知道,老祖不是那天就說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