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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休息夠了你們可以去找我詢問情況?!?/br>肯迪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好吧,謝謝您今天出手相助,有事情的話我們會去拜訪的?!?/br>人家不同意,他們也不能強求,要知道那邊還在直播呢,他們要是不想犯眾怒的話,還是不要作死比較好。事實上他們真的沒有理由強行帶人走,倘若沒有白雨澤的話,聯(lián)邦上層早就全被控制了,多虧了這個臉色蒼白的青年發(fā)現(xiàn)事情真相,他們才能及時控制局面。至于白雨澤私闖民宅的事情,想想他的身份,咳咳,肯迪.尤金決定忽略掉,人家只是想報仇而已。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要把藤蔓還有那些受到控制的人送去實驗室,想出滅殺藤蔓的辦法才行,畢竟喜歡去謝居的人可不少。在古斯特用靈刃毫不留情的砍下那株詭異的寄生藤蔓之后,遠在千里之外守衛(wèi)森嚴的總統(tǒng)府突然發(fā)出一聲極其慘烈刺耳的慘叫。守在外面的護衛(wèi)連忙破門而入,戒備地迅速靠近床上的男人,他們背對著大床,把床上的人護得密不透風(fēng),警戒地望著屋里,環(huán)視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異狀才焦急的問:“閣下,發(fā)生什么事了?”背對著男人的護衛(wèi)自然也沒有發(fā)現(xiàn),床上擁著薄被的男人臉上的表情一會神情恍惚焦急,一會猙獰扭曲,掙扎半響才穩(wěn)定下來。男人擦擦額頭上的冷汗,笑著安撫:“沒事,做了個噩夢,幫我備車,我要出去一趟?!?/br>這么晚了還出去?護衛(wèi)下意識的望向窗口大開的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好似能把人吞食下去。埃爾維斯閣下從來不在夜晚外出,今天是怎么了?忽略心里的怪異感,護衛(wèi)確定房間里沒有異狀后就微微鞠躬出去了。等房間里只剩下床上鉑金色頭發(fā)的男人時,一句小聲的呢喃模模糊糊地飄散在空氣里:“失去...主根...幸好...帶著...逃...”男人搖搖頭,冷靜地站起來穿上衣服,在幾個異能者的護送下離開總統(tǒng)府,坐上懸浮車向海原市飛去。到了地下實驗室的大樓前,讓護送他的人在外面等著,命令值班的人把奧維博士喊過來后全部離開大樓,兩個人在大門緊閉的實驗室里不知道在干什么。“總算結(jié)束了?!卑子隄蓱醒笱蟮目吭趹腋≤嚨囊伪成?,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旁邊的古斯特望著下面還在忙忙碌碌的軍隊,冷笑一聲:“真是便宜他了?!?/br>“便宜誰?”白雨澤問。古斯特撇撇嘴:“當(dāng)然是恒.奎諾了,我都還沒有替你出氣呢?!?/br>這還不夠嗎?奎諾家的花園被他們掀了個底朝天,異能者全部送往實驗室,奎諾家連傭人也被抓了起來,前一天還熱熱鬧鬧的莊園現(xiàn)在徹底變成了鬼宅,估計半年之內(nèi)都不會有人再到這里來。最嚴重的就是事情已經(jīng)查實,恒.奎諾恐怕要牢底坐穿了,到死都不能出來。古斯特還想怎么樣,難不成非要揍他兩拳?正想取笑兩句,白雨澤心里一動,他捂住自己劇烈跳動的胸口,眼里劃過一絲迷茫。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不對勁,心跳如擂鼓一般,從心口那里,漸漸有了一絲灼熱蔓延至全身。白雨澤疑惑的抬起手,錯愕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變成了半透明狀態(tài)。他抬起頭想要說些什么,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在古斯特擔(dān)憂恐懼的目光中,整個身體也慢慢變輕變透明,如同陽春白雪,消失不見。古斯特撲過去想把青年攬在懷里,雙手卻似是穿過空氣一樣穿透了愛人的身體。剛剛還坐在車內(nèi)展露笑顏的青年徹底消失了!只有略帶余溫的座椅,證明這里前一秒還坐著一個人。粘稠的殺氣猶如實質(zhì)在四周肆意蔓延,孤獨地坐在車里的高大身影靜默片刻,捂住臉低低的笑了,笑聲帶著絲絲絕望的瘋狂。名為恐懼的東西一點一點爬上心頭,再抬起頭時,指縫中波斯貓一樣的異瞳已是猩紅一片,極其駭人。高密度合成的懸浮車不堪重負地嘎吱作響,在恐怖的靈壓下扭曲變形,車內(nèi)的光芒明明滅滅,最終陷入一片黑暗。轟——脆弱的懸浮車承受不住毀天滅地一般的駭人壓力,半空中爆發(fā)出明亮的火光,在漆黑的夜空中如同轉(zhuǎn)瞬即逝的煙花,驟然綻放出刺目的光芒。第六十二章“主人,發(fā)生什么事了?”“澤少去哪里了?”“敵襲?”跑在前面的懸浮車發(fā)生爆炸后,后面的兩輛車連忙停下來,綠蘿洛寧等人飛快地下車靠近爆炸中從車內(nèi)跳下來的男人。他們四個把渾身彌漫著硝煙的古斯特圍在中間,戒備的查看四周的情況,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的地方。澤少是和主人一起上車的,但是現(xiàn)在只有主人一個人站在這里!按照他們對主人的了解,他寧愿自己受傷都不愿青年損傷一分一毫,絕對不會丟下青年不管的,所以,車上的另一個人去哪了?去哪了?古斯特也很想知道白雨澤去哪了,上一秒還坐在他身邊眉眼含笑地想說什么,下一秒就毫無征兆地消失了!他沒有理會幾個屬下的問話,只是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掌,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已經(jīng)冷靜下來的男人抬起銳利的異色雙瞳,表情凝重。青年和他說過,他是器靈,武器內(nèi)誕生的靈魂。古斯特每天晚上等白雨澤入睡后都要去大樓那里看一看地下實驗室的武器狀況,唯恐出現(xiàn)什么意外。前兩天,那個一向情緒起伏不大的青年還高興地和古斯特說,他和武器之間的感應(yīng)在漸漸加強,也就是說武器內(nèi)的紅雷很快就能排除干凈,他可以收回自己的武器了。那他突然消失是不是和武器有關(guān)系?可是,不是應(yīng)該還有四天才對嗎?難道是出現(xiàn)了意外情況?想到這里,古斯特猛地抬頭沉聲命令:“綠蘿,用異能監(jiān)視海原市XX街道的情況,特別是榮基大樓,盯緊里面的一舉一動!”綠色的眼眸在黑暗中發(fā)出熒熒的綠光,四周的植物嘩嘩作響,仿佛在這一瞬間從沉睡中醒了過來,沉默的女人點點頭:“是?!?/br>“你們幾個坐車去榮基大樓?!惫潘固孛鏌o表情地注視四個屬下,看著他們絲毫不拖泥帶水的按照他說的做,圍繞在周身的氣勢總算不那么恐怖了。等懸浮車拖著長長的尾巴消失在天際,站在原地的男人身后泛起一陣漣漪,一個黑洞自空中出現(xiàn),逐漸擴大,像是一個漩渦似的在身后旋轉(zhuǎn),男人神色平靜地轉(zhuǎn)身走了進去,黑洞隨之合上。白雨澤現(xiàn)在很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