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看了看，道：“你也硬了?！闭f著脫下白意安的校服褲和白色內(nèi)褲。

白意安的物件比白揚的要小，顏色也要比白揚的淺，顏色泛粉。

“好可愛?！卑讚P笑著說。

白意安紅了一張臉，急著把褲子往上拽：“別，別盯著看。”

“你剛剛不就一直盯著我的在看嗎？怎么我看你一下都不行？”白揚沒受傷的手拽著白意安的褲子不讓他拎上去。

“不行……”白意安都要急哭了，“好丑，好丟人?。　?/br>
白揚松了手，等白意安穿好褲子，他把人摟進懷里：“不丟人不丟人，安安做什么都不丟人……你，是不是因為我之前罵過你……那個，所以你才覺得丟人啊……”

那個？那個就是發(fā)情的公狗。

他那時說，只有發(fā)情的公狗才會把丑陋的□□隨隨便便露給別人看……他說話從不包括他自己，其實白揚也不曾少露□□給白意安看過……

白意安當(dāng)時是在做什么？

那次是白揚第一次要了白意安，白意安事后洗澡，白揚一把推開浴室門，面帶不屑語氣嘲諷的罵他，搞得白意安以后洗澡都是要穿一條內(nèi)褲的。

白意安臉皮薄，聽不得別人罵他，可白揚從不在意白意安的情緒，罵的全是最難聽的。他從小生活的地方全是一些下三濫的人，他從那里學(xué)來的臟話都是些難以入耳的。

“……”白意安不說話。

白揚抱著他，拍了拍他的背：“那個不是……我是瞎說的。身體是可以露給喜歡的人看的，你看，我就可以給你看——你喜歡我的，對嗎？”

“嗯……”白意安小聲應(yīng)了一句。

“所以沒關(guān)系，安安長的好看。連那里都是好看的，比爸爸的好看多了?！卑讚P歪過頭吻了吻他的耳朵。

白意安對那個地方從來沒有美丑概念，他除了看過白揚的和記憶中已經(jīng)完全忘記了的福利院里的小朋友的，也沒看過別人的，白揚一直說他那里丑陋惡心，白揚越說，他越覺得自己那里長的怪……

白意安兩條腿摩擦了一下，有點難受。

第10章十分之四

白揚起身，單手穿好褲子，扣腰帶的時候卻犯了難：“你幫我把腰帶扣一下。”

白意安白皙的手指靈活一動，吧嗒一下。

“你閉上眼睛。”白揚說。

白意安奇怪的看了看他。

“聽話。”

白意安聞言合上眼，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白揚半跪在地上，低頭隔著褲子吻了吻白意安的□□，白意安嚇得一個激靈。

“別！”

“這次到我?guī)湍懔?，”白揚說，“我……你把眼睛閉上?！?/br>
白意安往后躲，磕在了門上。

“你說不做的……你又騙我……”

“我沒有，我不往后邊去，我就弄前面，你要是覺得羞就把眼睛閉上，看不見就好了?！卑讚P說。

“我自己會處理！不用你！”白意安喊。

“安安！你信我，別人弄和自己弄不一樣……”

“白揚！你出去！”白意安渾身顫抖。

白揚吐出一口氣，出去了。

他在外面等了一會，白意安潮紅著一張小臉，眼睛濕漉漉的瞪了他一眼，走了。

“安安！”白揚叫他。

白意安沒回答。

白意安剛回家，白父白母就抓著他問了白揚和他的關(guān)系，白意安說是朋友，白父白母非抓著白揚的話不放，兩人說：“你父親當(dāng)年拋棄你定也是有原因的，你不要不認(rèn)他，也不要恨他?！?/br>
白意安哭笑不得：“知道了伯父伯母?！?/br>
“意安，明天我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吧，醫(yī)院伙食不好，我給他做點湯拿過去。”

“不用了不用了，他不愛喝湯，他要是覺得醫(yī)院飯不好吃，自己就出去吃了，您不用管他，別麻煩了?！卑滓獍矓[擺手。

“這樣真的好嗎？我還是……”

“真的不用了，伯母，您看伯父也有點傷了，您就在家陪他吧，我去洗澡?！卑滓獍舱f著跑了。

在浴室里，白意安脫的留下了一條內(nèi)褲，想著今天在醫(yī)院發(fā)生的事，紅了臉。

說生氣倒沒有很生氣，就是覺得害臊。

他緩緩?fù)氏聝?nèi)褲，低頭看了看那里，怎么也看不出個景來，白揚說的漂亮可愛他都沒覺得，微微嘆了一口氣，穿好內(nèi)褲站在了淋浴下。

若不是上廁所和清理下邊或者換內(nèi)褲要露出來，他可能一輩子都不想脫掉內(nèi)褲，他心里邁不過去那個坎兒。

白揚賴在醫(yī)院不肯走，白意安也擔(dān)心他，第二天下午放了學(xué)，就來醫(yī)院陪他了。

白意安坐在病床旁寫著作業(yè)。

“你怎么不理我？昨天真的生我氣了？”白揚撩撥白意安，白意安也不給他一個眼神。

“嗯。”其實是他在寫作業(yè)，沒空搭理他而已。

“你都來看我了你還在生我氣？”白揚笑。

“……那我走了?！?/br>
“不走不走，我隨口說說的，你過來?！卑讚P拉住白意安，親了他一口，“我錯了，你不生氣，行嗎？我下次絕對不碰你！”

白意安白了他一眼才坐了下來。

“安安，你還恨我嗎？”白揚問他，“之前我那樣對你……”

白意安頓了頓，搖頭，又點頭：“……十分之四吧，我不想恨你，可我不能不恨你。你曾經(jīng)毀了一個剛剛成為成年人，對生活抱著一腔熱血的人的心，你把他傷的遍體鱗傷，他為你死過兩次，不，是三次，還有一次在他的初夜，所以我恨你。——白揚，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吧?！?/br>
白意安說完自嘲的笑了一下。

“我錯了……”白揚說，“你別……你恨我少一點，你只恨我十分之三行不行？”

白意安笑了：“好了我逗你玩呢，我是真的恨你，不過只有十分之一啦，我還是愛你多一點點?！?/br>
白揚也跟著笑，可他不是真的開心。

他知道安安剛才沒逗他。

“你最開始，真的因為我，自殺了？”白意安像是想起來什么似的，問他。

“是。你信我?！卑讚P指了指他的口腔：“我往這里打了一顆子彈，我的舌頭都燒焦了，然后可能是腦袋碎了吧，一下子失去了知覺?！?/br>
白意安張了張嘴，很可笑的問他：“疼嗎？”

“不疼?！卑讚P說，“疼痛這種東西，要有人關(guān)心才會疼，你知道嗎？我收養(yǎng)你之前，我受的傷也不少，可我都不會疼，因為沒人關(guān)心我疼不疼，我說出來，別人不過一笑而過，當(dāng)做笑話?！?/br>
“……然后呢？”

“然后我的安安在我受傷以后，給我貼了創(chuàng)可貼，那時候我才像個人一樣，會疼會難受?！卑讚P動了動指頭。

“嗯。”白意安垂著眼。

“我飲彈自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