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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時家庭醫(yī)生到了,經(jīng)過診斷后,確定夏子言是因為過度饑餓造成脫力,再加上情緒過于激動,一時才昏過去了。不過夏子言身體底子很好,因此待會輸些營養(yǎng)液,睡一覺,大概明天就能醒。不過醒來后的一個星期里,一定要多補些營養(yǎng)。聽完醫(yī)生的診斷,易行可能是氣蒙了,反而異常安靜。他對穆亦寒說:“你出來,我們聊聊。”穆亦寒沒什么異議,跟著他出去了。房門外,易行點燃一支煙,吸了兩口才說話:“你前前后后見過阿行幾面?”“沒幾面。”穆亦寒靠在門上隨意道。易行接著吸了口煙:“你不愛阿行,阿行也不愛你,你這么做,圖啥?”穆亦寒沒說話,面無表情就在易行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穆亦寒說話了:“不圖啥,就想把他這么個人放身邊。具體我也說不出為啥,可能…我太寂寞了?!?/br>易行他沒想過穆亦寒會這么回答,他抓了抓頭發(fā),把煙掐了:“阿言以前也和我說過他很寂寞,這世上誰不寂寞呢,穆亦寒,你太霸道了,你不能因為你寂寞,一時興起就把阿言搭進來?!?/br>穆亦寒雙手抱胸說道:“你為什么不讓我試試呢,或許我和小言言在一起可以互相陪伴呢。寂寞的人很多,可沒幾個愿意寂寞啊,獨角獸還渴望溫暖呢?!?/br>易行反駁道:“可你看阿行明顯是不愿意的吧。他沒招惹過你,你放過他吧?!蹦乱嗪挚炕亓碎T上,語氣說不出的平淡:“遲了,已經(jīng)到手的人,我就不想放了。易行,事事皆有可能,我可以答應(yīng)你,不傷害夏子言,甚至我會放夏子言回軍隊。但是,”穆亦寒朝房內(nèi)看了一眼,“夏子言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了,那他就是我看上的人了?!?/br>易行下意識說了句:“你可以讓阿行回軍隊?你能這么好心?”穆亦寒瞥了他一眼,摔下句:“我本來就沒打算讓他離開軍隊,只是手段而已?!北愠坷镒摺?/br>房間里,夏子言還睡著,眉間緊皺。易行壓低聲音跟穆亦寒說:“你清楚的,跟阿言相比,我根本不會在乎軍隊,你別再試圖用這個威脅阿言?!?/br>穆亦寒懶懶的回了句:“我說過了,不會傷害他,他是我的情人,我可不對情人無禮。”易行瞪了他一眼,坐在床頭守著夏子言醒來。不過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易行接到了隊里電話,似乎出了些事情,要他趕回去。易行糾結(jié)的看了看易行,穆亦寒坐在房間椅子上看電腦,說了句:“你回去吧,他好了,我會完好無損的送他回軍隊?!?/br>易行猶豫了一下,仿佛下定決心般,看了夏子言一眼,走了。第二天夏子言醒來的時候,有些恍惚,整個人暈暈乎乎的。頭一偏,看見穆亦寒就坐在不遠出的椅子上。看見他醒了,穆亦寒露出笑走過來說:“醒啦,小言言?!?/br>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還是不怎么會虐的,我們的穆小攻不算壞的,啦啦啦第10章第10章夏子言的眼睛向房間四處掃了掃,沒看見易行,像是知道他在找誰,穆亦寒坐在床邊看著他:“易行走了,你們隊里有事,他趕回去了。”夏子言這才正眼看了看穆亦寒,他抓住了穆亦寒剛才話里的重點,易行回軍隊了,那代表他沒事,還能繼續(xù)他的夢想。至于自己,就這樣吧。穆亦寒見夏子言醒過來半天不說話,以為他還很難受,難得關(guān)心的問了句:“你要喝點水嗎?”夏子言似乎也有些詫異,輕輕搖了搖頭,又合上了眼睛。穆亦寒也不和生病的人計較,見狀微微一笑,站起來走出了房間。他臉上的笑雖轉(zhuǎn)瞬即逝,卻帶著些許他自己都未察覺的寵溺。房間里的夏子言內(nèi)心如一團亂麻,他沒有什么睡一覺就失憶的梗。相反他現(xiàn)在清楚地記得,在他昏過去之前,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做穆亦寒的情人。他甚至很肯定,穆亦寒一定不會忘了他的話,等過幾天,穆亦寒定會和他提那件事。夏子言迷茫了,從小到大他雖然沒和女孩談過戀愛,但他知道自己不是同性戀,而且他也不愿依附任何人生活。他頭一次感到無比的后悔,如果一開始他沒有多事的管一下穆亦寒,怎會有如今這么多事。夏子言從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作為特種兵再大的苦他都吃過。但這次他感覺不一樣了,穆亦寒讓他離開軍隊,他很難過不假,但他可以忍受??墒亲屗麩o法忍受的是穆亦寒這個人,準(zhǔn)確來說,是穆亦寒對自己的逼迫,這讓夏子言有種深深地?zé)o奈感。就好像,他明知道眼前是一片深淵,他還是被逼著往下跳。他不跳又能怎么辦呢,難不成要把易行他們一起拽下去?穆亦寒這個人太復(fù)雜了,他那么擅長猜度人心,只言片語便能直擊要害。腦子里昏昏沉沉,夏子言越想越覺得冰冷。半響,他心里暗暗下了決定。他睜開眼看了看桌子,他的手機還在桌子上,穆亦寒沒有拿走。夏子言艱難的坐起身拿過手機,打電話給易行。電話鈴聲剛響了幾聲就被接起,易行焦急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是阿言嗎?你醒了嗎?怎么樣了?”夏子言不自覺得笑了笑,很溫暖的感覺啊,他輕聲回話:“是我,沒什么事了,你怎么樣,隊里出事了?”聽見夏子言的聲音雖然有些虛弱但還算正常,易行也就放心多了,他大大咧咧的說:“隊里沒多大事,有個代號黑翼的特種老兵可能出問題了,昨晚隊里召人回去排查,你別管了,你和穆亦寒那人渣打算怎么辦?”夏子言握著手機的手顫了顫,閉了閉眼,心里雖有了決斷,但他不知該怎么說。而易行見他就不說話,在電話那邊難得嘆了口氣,把昨晚他和穆亦寒的對話一五一十的告訴夏子言了。末了,易行斷斷續(xù)續(xù)的說:“阿言,其實…是這樣的,我覺著吧,那人渣的話也有一丟丟道理…阿言,你這么多年一直心里有層殼……你和穆亦寒,這也可能是種機緣,你…不然和他先這么著吧……你要真不愿意,沒什么的,他威脅不了你,不用顧忌爺。”易行這么一大串話直接砸的夏子言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他下意識的嗯了聲,然后就說自己好好想想。電話掛斷后,夏子言呆愣愣的坐在床上,剛才易行的那番話讓他莫名有種輕松感。其實就算易行不說,夏子言心底也有了類似的決斷。而現(xiàn)在他似乎更能接受自己的決定了。頭還暈著,夏子言也就不繼續(xù)想,躺下睡了。夏子言不知道的是,二樓隔壁的房間里,穆亦寒一絲不漏的聽完了夏子言和易行的整段對話。他在夏子言所在房間的桌子隱蔽部位裝了最新型的納米竊聽器。在夏子言睡下后,穆亦寒悠閑地翹著腿結(jié)束了竊聽。穆亦寒心情很是不錯,他有預(yù)感,夏子言妥協(x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