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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宿主若是想用,可隨時提取!”看顧雋表情,系統(tǒng)知道顧雋可能心中生了不滿,連忙又看了眼主系統(tǒng)發(fā)來的消息,解釋道。顧雋冷然道:“不用了,不得允許,以后不可隨意說話。寡人甚是不喜。”不喜還好,若是真正厭惡……系統(tǒng)不會想知道得了顧雋厭惡的東西都是什么下場的。系統(tǒng)急了,它當(dāng)然看出顧雋現(xiàn)在的不喜了,它知道宿主并不是口頭說說,而是真正不喜,事實上,系統(tǒng)雖然不多話,卻也絕不是個悶葫蘆,它的很多話都自動被宿主精神力屏蔽了,只有與任務(wù)相關(guān)和偶爾的幾句話能夠真正傳到宿主那里。那樣跟蹲小黑屋有什么兩樣。來不及再求教主系統(tǒng),只能快速瀏覽自己已有的知識。皇天不負苦心人,終于,系統(tǒng)找到了,它開心道:“有了有了,宿主精神力過強時,若宿主想同系統(tǒng)交流,可以在心中特意標(biāo)明是給系統(tǒng)的話,精神力將不會進行阻攔?!蓖?,系統(tǒng)也可以這樣做,精神力也就不會屏蔽系統(tǒng)的話了。系統(tǒng)到底是不是發(fā)現(xiàn)之前言語之間露了痕跡,這是不是在補救,顧雋一點也不關(guān)心。狐貍尾巴總是會露出來的。這樣的方法明顯看得出來并沒有什么問題,也不會有什么太大危害,至少主動權(quán)是在他手上。因此顧雋點了點頭,算是接納了這個說法。蘇顧雖然是從皇宮里搬回了定國公服很長一段時間,但是他同皇宮的牽連并沒有斷。比如他在皇宮里面的好友。他在皇宮里面交的朋友,表面上都是極好的人物,至少比他在皇宮外結(jié)交的幾人看起來要成器得多,但是實際上,心思險惡了豈止是一兩倍。他們用溫煦的態(tài)度和緩的姿態(tài)掩飾內(nèi)心最深處的想法,心懷怨毒,卻不露分毫。這種人就猶如毒蛇,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要撲出來咬你一口。連蘇顧這等分明一點都沒有察覺的,卻也覺得在宮外,三個紈绔一起搞事的時候要比在宮里瀟灑自在得多。蘇顧是宮內(nèi)養(yǎng)大的,莫說斷掉關(guān)系,便是要做到少有牽扯也是不成的。甚至于這種牽扯,在他們逐漸長大后更加的深了。至少絕不是顧雋上去說一句“一刀兩斷”“橋歸橋路歸路”可以解決的。所以,蘇顧是會在固定的日子去宮里的,就像有的極有身份的貴婦每個月隔幾個日子,是可以進宮去看皇后的,雖然這個比喻看起來不大恰當(dāng),蘇顧更不是什么貴婦,但是本質(zhì)上卻是差不了多少的。當(dāng)顧雋成為蘇顧時,這個慣例依舊是存在的。在為顧雋穿衣時,大丫鬟說話了:“少爺,云錦閣的衣物應(yīng)是今日送到,奴婢先前派人去問了,說說是午后即可送到。”說到午后時,大丫鬟微蹙了眉,顯然對于這個時間有些不滿。云錦閣素來是極重質(zhì)量的,但是速度方面也不弱,一般來說,該是早晨就該做好的。若是平常她也不會覺得有什么,但是在少爺不愿意穿其他衣服,早晨又要進宮之時,這個速度就尤其的慢了。若是進宮,還是得穿更好的衣物吧。只是少爺就喜歡這個色,這個色也沒有更好的布料的衣物了,只得將就。蘇顧自出生以來,甚少遇見“將就”這個詞。所以大丫鬟心中決定,以后還是各個色全部在云錦閣定制兩套,免得少爺一時心血來潮,家中又沒有,落得尷尬局面。大丫鬟心中所思所想顧雋自然不知,也不需知。他踏上了進宮的路。作者有話要說:沒有人了嗎,唔……這樣的話……第12章公子如玉滿京華(12)蘇顧雖然在宮中可以說算是少有忌憚,但是禮不可廢這一點,還是有的,雖然對蘇顧的約束力不大,當(dāng)然對顧雋就更是如此了。顧雋首先去的便是太后宮里。那確實是一位慈祥的老人,至少足夠令人尊重。對于拜見這樣一位老人,也不會有其他不好的情緒。很快,宮里的人都知道蘇顧進宮了。至少該知道的,都知道了。因著安全問題,宮里面的人是少有出去的,皇子也是到了二十及冠才開始慢慢從皇宮分封出去,加上這分封也同最高的那個位置有些干系,所以,現(xiàn)在還有好些個皇子是住在宮里的。蘇顧在皇宮里面結(jié)怨不少,但是他受寵啊。在皇宮里,有時候聰明不一定頂用,但是受寵就是不聰明也是頂用的。蘇顧的榮寵確實太過了,若不是定國王妃早逝,指不定就能讓人腦補出什么風(fēng)花雪月,宮闈秘事出來。蘇顧在宮里面受寵不可謂不礙眼,但是他有定國公這個后臺,也就無甚大礙了,反正敢動他的人不多。顧雋剛剛從太后宮里退出來,就來了一場偶遇。“顧哥兒?!?/br>顧雋微挑了挑眉,道:“訣恒?!?/br>眼前這個人在蘇顧的記憶里還是挺有分量的。三皇子。當(dāng)初也是三皇子陪著蘇顧去了邊疆,然后設(shè)計了對方,最后讓他落得了個不得好死的下場,雖然說有蘇顧本人自個作死,但是若不是背后有人使力,好歹有定國公下屬暗中相護的蘇顧,哪里會落得那般結(jié)局。也許是因為皇室數(shù)百年來不斷的挑選美人入宮為妃,皇子的長相也沒有一個差的。三皇子亦是眉目俊朗。他的披領(lǐng)及袖子是石青色,袖子上還有繁復(fù)精致的暗紋。衣領(lǐng)胸前紋路穿著各有講究,正是一套再常規(guī)不過的皇子常服。總之是比顧雋這個帝王朝服朝服不穿,瞎穿衣服的帝王來得規(guī)整得多。顧雋是不在意這些細節(jié)的。三皇子是蘇顧在皇宮里少有的交好的人,蘇顧的破脾氣除了一些趨炎附勢的人,很少有忍得了他的。但是肯招惹他的人也不多就是了。而在皇宮里,真正同蘇顧硬懟了數(shù)年不松口,兩見兩相厭的,也只有七皇子祁訣淮了。蘇顧后來并不很愿意進宮來,一來就是因為宮中相熟之人不多,二來到底不夠自在。他也是恍然一日明白,縱然皇帝對他再縱容再好,他也不能當(dāng)作自己就真的是皇帝的孩子的。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蘇顧無憂無慮度過了大半輩子,唯一痛苦的不過生命最后時日。他張狂放肆,行事無忌,縱無才華驚世,智計超群,有時候有些關(guān)乎他自己的,他卻看得清楚。蘇顧并非蠢到無可救藥的人,他有自己的驕傲與傲骨,雖如過夜之花,風(fēng)雨欲摧,碾作春泥,卻到底驚艷過。若不是那點同顧雋的相似,系統(tǒng)也不會千挑萬選的選中了他。三皇子祁訣恒隱有“賢王”之稱,也不知道含了多少“閑王”之意。那些隱隱包含譏諷的言語,祁訣恒素來是不去聽的。不管如何,祁訣恒在外的形象,到底是不含任何野心的。至少看起來無欲無求,因著他的母家身份也不高,并不能支撐起他多余的野心,所以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