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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古人喜歡這些東西,宋清風(fēng)摩拳擦掌,看來今天晚上要大干一場了。每個人都有一個英雄夢,宋清風(fēng)也不例外,只不過以前他知道自己的斤兩,所以從來不作死,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不同了,他有二號在腦中相助,又有一身武藝,金手指加粗加長,實現(xiàn)他的英雄夢,就在此時。“二號,查看一下,這個軍營中,有那個人已經(jīng)睡了,還有他的神木在哪里?”“左前方最小的帳篷,喝醉了酒,睡得正香,神木在他的腰間”“江流,跟著我”二號偵測的從來沒有出錯,宋清風(fēng)掀開簾子,就聞到了撲鼻而來的酒氣,再看帳篷里,七零八落的倒了一堆酒壇子。“你來這里做什么?”宋清風(fēng)沒有直接回答江流的話,而是小心的翻找醉酒人身上的神木,神木被壓在了身下,這讓宋清風(fēng)有些犯難!“過來搭把手,輕點,別把他驚醒”“你到底來做什么”“偷東西”找到了,一塊暗紅色的木塊,上面刻著花紋,和帳篷外掛的黑旗花紋一樣!這樣該是那貴王爺?shù)募一铡?/br>“你想嫁禍?”“不錯,還有點腦子”梁軍找到商國軍隊駐扎地就失去了目標(biāo),徘徊在商國軍帳百里之外,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兩個行蹤詭異的商國士兵。“事成之后,我大周朝一定會遵守約定,希望商國也遵守約定”“那是自然”“誰”梁國士兵只簡單的聽到了兩句,可這兩句已足以讓他們浮想聯(lián)翩,那兩人中的一人又因為慌亂而遺落了神木,事情的大概已經(jīng)在梁國將領(lǐng)的腦中形成。“你這一招倒是不錯!我們接下來做什么?”“你現(xiàn)在回去,請求二皇子明日出兵,但兵力要分成兩股,要絕大部分兵力對準(zhǔn)梁國,而商國,只圍攻不進攻!”“你不和我回去?”“我還要再去加把火!”“你那么蠢!不怕死?”“我不會死!還有我不蠢!”“白癡!”宋清風(fēng)覺得自己現(xiàn)在怎么不是小李飛刀呢!要不然非一刀把他卸了!超過三句就讓人恨不得揍死!與清流分開,宋清風(fēng)不得不又回到了周明祁藏身的山洞,夜里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覺得哪里不對。“二號!那個酒鬼,是不是在我進了帳篷后就醒了”“是的!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又昏睡過去了”“能查到原因嗎?”“不能”宋清風(fēng)感覺脊背一陣陰風(fēng)吹過,這個地方太詭異了,打完了仗,他要馬上回家,太可怕了。宋清風(fēng)第二天是被香味饞醒的,自己還在那個山洞中,只不過為什么他的旁邊坐著江流?這小子難道沒有回去通知二皇子?“收起你那小人之心!我已經(jīng)告訴周明祁了,周明祁會在夜晚繞路偷襲梁國大營”“那你怎么還回來了?”“回來給你報信!白癡”“報信?我需要你報信嗎?我不會自己看嗎?你跟著來添什么亂!”“我添亂好?。∥页酝赀@兔子rou就走!你繼續(xù)睡吧!”兔子rou烤出了油,落在火堆了,發(fā)出了刺啦一聲,伴隨著鼻尖的香味,宋清風(fēng)的肚子很應(yīng)景的叫了出來!沒辦法他昨天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此時有個大肥兔子正在他的面前“無恥”的勾引他,他沒反應(yīng)才怪!江流依舊是江流,對于宋清風(fēng)的前后不一的表現(xiàn)只是送去了真誠的不屑,玉白修長的手指也不怕燙的直接拽下了一只腿,有滋有味的吃了起來,他可沒有打算給宋清風(fēng),而且他要從精神上痛快的折磨一下宋清風(fēng)。“這山間的野兔子就是好吃,太香了”“就是一塊兔子rou,別跟吃了□□是的”“□□也沒它好吃”“哈哈哈~小孩子,你還太小,不懂□□哪里好吃”作者有話要說:宋清風(fēng):來歌老媽,你說□□好?他哪里好?。?/br>來歌老媽:它名字好第14章第十四章“yin棍!”“什么?江流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好?哪里好?讓我一個人回大周軍營是為我好?”“我怎么不是為你好?”“你不怕我遇到危險了?還是你是想讓我死在路上”宋清風(fēng)對天發(fā)誓,他從來沒有這種想法,可是江流把這件事的嚴(yán)重性說出來了,宋清風(fēng)就開始懷疑自己了,他沒有考慮過江流的安全。“這是我的錯”“不需要,即便你沒有考慮這些,我也有自保的能力”“我以后會改的”“不需要”“你為什么總是這么蛇毒?你明明想讓我關(guān)心,卻還總是裝出一副冷漠的樣子”“誰需要你的關(guān)心?”這一句話像是刺痛了江流,手中的烤兔直接的被扔在了地上,平日里冷漠的臉也變得兇狠,宋清風(fēng)呼吸一滯,竟有幾分害怕。沾了灰塵的烤兔被宋清風(fēng)拿到了河邊清洗,江流早在吼完之后就不見蹤影,宋清風(fēng)心里有些愧疚和煩躁。“二號,幫我看一下,江流現(xiàn)在在哪里?”“他在梁軍右側(cè)邊界,截殺了一組巡邏隊”“他一個人?”“是!而且一招斃命”一招斃命?江流到底是個什么怪物?宋清風(fēng)很想找到答案,可他那點小聰明不是在以往的電視劇里學(xué)的,就是被秦政宇欺負(fù)了長了腦子記住的,像這種超出常理的,他只能苦苦的問一句,為什么啊?“也許江流以前是哪位江湖俠士?”“這不失為一種可能”“不猜了愛誰誰!真是搞不懂這小子腦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么大的能耐,為什么不直接在二皇子面前某個差事,非要圍著我轉(zhuǎn)!”“也許他的目的是你?”“我?等等!你是說我?難道他其實就是二皇子的人?”二號其實沒有想那么多,但此時讓宋清風(fēng)這么一說,也不失為一種可能。只是若真是這樣!宋承業(yè)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他會不會也像二皇子一樣?“不會的!我大哥不是那樣的人!”“我也并沒有檢測到”“是了,他是我的大哥!”“先生,請不要悲傷”“我已經(jīng)為了大哥害死了meimei,這到底值不值得?”“先生,你的meimei也許只是一串?dāng)?shù)據(jù)”“我的meimei從來都不是一串?dāng)?shù)據(jù)”宋清風(fēng)又想到了meimei的死,那死前的高聲音吟唱歌,還近在耳邊,她像一個英勇就義的戰(zhàn)士,義無反顧的奉獻她的生命。她是為宋清風(fēng)而死的,這是宋清風(fēng)無論將她埋藏多深,只要一瞬間就能清晰記起的。“先生,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