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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像你這種窮鬼都有錢去?!彼麧M臉的不相信。“光洗剪吹就要35元呢,還不貴?”像我這種窮學(xué)生,五塊錢的剃頭費(fèi)已經(jīng)到頭了。“?。俊彼@訝的道,“那你摔壞頭了!”我氣極的捶他一拳,“你管我!”可在收回手的時候還是非常懊惱的承認(rèn),“昨天我可能真的腦子短路了。”他壞笑著,“嘿,是不是因為那兒有漂亮美眉???”自從網(wǎng)絡(luò)開始深入人心后,美眉就成了女孩子的代名詞,當(dāng)然是特指長的漂亮的女孩子。“是啊,是啊,漂亮得不得了?!蔽曳笱芩?。昨天我根本就沒注意那兒的女孩子長得怎么樣,叫我怎么回答?誰知,我這一說倒引起他強(qiáng)烈的興趣,“是嗎,是嗎?”他興致勃勃起來,“帶我去,帶我去?!?/br>我避之還唯恐不及呢,馬上反對,“不行!”發(fā)覺語氣不對,“我是說,我騙你的呢,那兒的妞長得不怎么樣?”可林齊偉根本就不相信,“你這家伙,騙你兄弟呢?”“哪敢呀,你現(xiàn)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呢?!蔽仪箴垺?/br>“你知道就好,”他得意的笑笑,“嘿,小子,你吃我的,用我的,叫你做點(diǎn)事,還推三阻四?”他語帶威脅。我還真是吃人嘴軟,只能自認(rèn)倒霉。林齊偉家里是做生意的,雖然他平常不顯山露水,可從他的言談中,我略微知道了他的家世,父親是一家擁有員工上千名的投資公司的老板,母親是外企駐中方總經(jīng)理,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人物,家境好得一塌糊涂。以我的為人來講,像這樣的公子哥兒,我是避之則吉的,而林齊偉是個例外,他就壓根就沒讓任何人知道他的家世,除了我,而我也是在與他相交三年之后才稍稍有點(diǎn)了解,而這時,他已經(jīng)是我的哥兒們了,現(xiàn)在要想避開也已經(jīng)晚了,再說我也舍不得,嘿嘿,他可是我的救命稻草。做為朋友來講,他什么都好,象對我,已經(jīng)做足一個死黨該做的事,就是有點(diǎn)不好──好色,三年來,他的女朋友換了又換,時間長的不過一個月,短的也就個把星期就結(jié)束。更可氣的是,他完全沒有依靠他豐厚的家底,而是憑他只能稱得上不錯的樣貌和靈活的身手,他從一年級起就是校籃球隊主力,在那一群猴子中間,突然出現(xiàn)一個長得還算清秀的人,那無異于從雞窩里飛出了一只金鳳凰,這還不炙手可熱?所以,他也就如魚得水般在女孩子中間穿梭。他的口頭禪就是:“百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我一時忘了他的德性,失言之下,造成如此惡果,真是后悔不迭。在去‘胡思亂想’的路上,我腦子里一片混亂,身邊林齊偉在跟我說什么我根本就沒注意聽,那老板看到我會怎么想?會不會認(rèn)為我有毛病?就在我心里一直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的時候,‘胡思亂想’已經(jīng)就在眼前了。“啊,就是這兒啊?!绷铸R偉感嘆一聲,“謔,真夠豪華的?!?/br>他一把拉住我,推門就進(jìn)去了。“歡迎光臨!”迎賓小姐在門口用甜美的笑容來迎接我們。“請問先生是剪頭還是洗頭?”“這個……,我要先看看,”林齊偉站在接待臺前拿著價目表作勢看了起來。所幸的是,這間工作室還真有幾個長得漂亮的美女,像這位站在前臺接待的就很不錯,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臉龐,臉色紅潤,皮膚細(xì)致。林齊偉的眼睛就這么一瞄一瞄,任誰都看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心里著實擔(dān)心,美女會因為林齊偉的行為將我們一棒子打了出去,順帶問侯我們倆的家人??刹恢且驗榱铸R偉長得確實吸引人,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美女竟然眼里含笑的,跟林齊偉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不知道我染這個顏色好不好看?”“哈哈哈……,你染這個鮮艷的顏色不會被學(xué)校趕了出來?”“誰敢趕我?我可是國家棟梁,祖國的小花骨朵兒?”“哈哈哈……”美女笑得前仰后合。……我實在是不想打擾他們愉快的互動,可隨著他們交談的熱度上升,我是尷尬無比,話題固然插不上去,當(dāng)然我也沒有這個意愿,不過他們著實討論也太忘我了些,我顯然已經(jīng)被這個好色成性的家伙給遺忘了,雖然美女的眼神有幾次也瞟到了我的身上,可還是被林齊偉的油嘴滑舌給帶了回去。顯然美女也忘記了我們進(jìn)來的目的,也忘記了應(yīng)該把我們帶到里面去介紹給美發(fā)師了,當(dāng)然她的健忘正合林齊偉的胃口。而我卻徹頭徹尾成了一朵壁草。正當(dāng)我無聊的翻看著臺子上的雜志時,突然感覺到美女的笑聲嘎然而止,就好象是本來開得很響的HIFI一下子被拔了電源,我抬起頭看了過去,只見美女滿臉通紅地看著我身后,手足無措的拿起一支筆,在一本大本子上涂涂劃劃,我和林齊偉對視一眼,都狐疑的回過頭看向門口,原來門口站著一個人。啊,是他!我突然有種想立刻拔腳逃跑的念頭,我?guī)缀跏寝鹱『粑鼇淼却覀円暰€相碰的那一瞬間。只見來人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美女,眼眸里滿是責(zé)備,可當(dāng)他將視線投向我的時候僵硬的臉龐有些微的坍塌,眼睛里竟然閃現(xiàn)出一絲慌亂,雖然他立刻就掩飾住了,但我卻看了出來,別問我為什么能夠察覺,我就是該死的知道。他在竭力的鎮(zhèn)定,他匆匆的扔下一句,“把客人帶進(jìn)來吧?!本娃D(zhuǎn)進(jìn)了大廳。美女吐了吐舌頭,還真的亂可愛一把的。她紅著臉對林齊偉悄聲說:“這是我們老板,別看他長得斯斯文文,發(fā)起脾氣來好兇的。”“放心了,你長得這么可愛,你們老板舍不得發(fā)你脾氣。再說了,你們老板這么年輕,一定更懂得什么叫憐香惜玉。”我真是服了他了,在這時候還不忘花言巧語。我們總算是跟著她進(jìn)來了,她把我們交給一個看上去像負(fù)責(zé)人的女孩,就走了出去。她看了看掛在墻上的排班板。我們只看到上面吸滿了吸鐵石,看不出個什么名堂,只見她回過頭來略帶歉意的,“不好意思,要再等個三十五分鐘,請到那邊坐一下好嗎?”其實我們在進(jìn)來之前就已經(jīng)透過玻璃外墻看到了里面的盛況,所以也沒說什么就乖乖坐在圓桌邊了。而我的眼睛在不知不覺中四處游移著,下意識的尋找那個人的蹤影,沒找到,一種很復(fù)雜的感覺籠罩著我,像慶幸,又像失望。“喂,喂……”只見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回過神來,一巴掌拍了下去。“唉喲!”他呼痛一聲,甩著手。“你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也不叫我看?”我皮笑rou不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