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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知道被哪個魂魄吞了,根本無法找回。恢復(fù)魂魄的丹藥不是沒有,只是現(xiàn)階段在這個世界,實在是難以尋找。莫說上萬年的靈芝了,就是一兩年的靈芝都是人工養(yǎng)殖用化肥催出來的,絲毫靈氣都沒有,根本用不得。罷了,日后等功力修成之后,經(jīng)常去靈氣濃厚的地方走走,說不定能找到一些靈藥。就算沒有,這世界肯定也是有一些古老的修真門派的,只是他們都隱藏了起來。找到他們,到時候?qū)嵲跊]藥就搶或是偷,道德什么的,穆玄可早八百年前就丟給他師弟了。終于了結(jié)了一切,董明海和顧遠(yuǎn)廖都已經(jīng)魂飛魄散。而包氏夫婦和穆惜晨……為免節(jié)外生枝,血佩始終藏在家中,用符咒守護著,不讓血佩與長生鼎匯合。而顧遠(yuǎn)廖那塊,穆玄早在一掌穿透他心臟時就拿到了手,回去看看能不能釋放出里面的靈魂,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加之沒有長生鼎的束縛,應(yīng)該可以。而穆惜晨的尸身則是靜靜地躺在地下室的角落中,穆白撲向他,眼淚大滴大滴往下掉,口中只是喃呢著“爺爺”。穆惜晨的眼睛是睜著的,穆玄幾次伸手都沒辦法幫他閉上,最終只得嘆氣道:“你放心吧,我對那等事情沒有興趣。就算日后起了心思,也必定是真心實意待他,穆白現(xiàn)在是我的家人,絕不會將他視為玩物?!?/br>他這話說完,穆惜晨的眼睛合上了一半,卻還是不肯完全閉上。穆玄皺了皺眉,看了看還在哭的穆白,揉了揉他的平頭道:“別叫爺爺了,叫爸爸?!?/br>穆白朦朧著眼睛,十分固執(zhí)地?fù)u搖頭道:“就是爺爺,一直是爺爺?!?/br>如此固執(zhí),倒是叫穆玄無奈了。他只得對穆惜晨道:“我以后會想辦法的。”他話音剛落,穆惜晨的眼睛就徹底閉上了。當(dāng)真是欠了這對父子的,其實就算不答應(yīng),以穆惜晨一縷殘魂又能將他如何。但是畢竟已經(jīng)與穆白共患難過,將他視為了家人,便愛屋及烏,隨了穆惜晨最后的愿望。穆白哭過了,抱著尸體便與穆玄一起走出了地下室。兩人走到老宅外面,發(fā)覺天空藍(lán)的要命,陽光明媚得讓人心情大好。這便是靈氣恢復(fù)后的好處了,未來數(shù)年內(nèi),l市極其周邊都會繁榮發(fā)展,土地年年豐年,商業(yè)錚錚向榮,每一個在l市的居民,都會或多或少地受到影響,只要不自己作死,就算不會大富大貴,也能脫離貧苦的生活。他本在思考如何將穆惜晨送到火葬場,一出門就見程云逸靠在車旁等著他們,見兩人完好無損地走出來,才松了口氣。“怎么樣?”他走過去問。穆玄只是點點頭,又警告地看了程云逸一眼。程云逸皺眉道:“你說的事情,我……太難了,你知道我只是董鴻海的義子,這些年才開始接手鴻海會的事情。會里有太多當(dāng)年一起打江山的老人,他們不會坐視我毀掉鴻海會的。”穆玄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四年?!?/br>“四年后我和包小明會去b市上大學(xué),在那之前,如果那些在鴻海會內(nèi)作惡多端的人還沒得到應(yīng)有的懲罰的話,我會親自出手。不要以為我分辨不出來,每個人是否作惡,從面相、氣息、魂魄上都能看出來。善惡報應(yīng),天理輪回,這等人我都不用出手殺他,只要稍稍改變一下他的運勢,讓他命中注定的厄運提前到來,就足以讓他遭受滅頂之災(zāi)了?!?/br>“是你的,逃不掉,這就是天道?!蹦滦馕渡铋L地道。程云逸重重地點點頭,若說以往,他又怎么會在乎一個孩子的話??墒亲蛞挂娮R到那可怖的一幕后,穆玄在他眼中早已經(jīng)不是一個孩子。他究竟是善是惡程云逸也不清楚,他只知道,穆玄是足以制裁鴻海會的一把利劍,而善惡到頭,卻是是終有報。“他們……怎么樣了?”程云逸問道。“魂飛魄散,永不超生?!蹦滦?,“董鴻海在長生鼎內(nèi)掙扎了十三年,痛苦了十三年,董明海與顧遠(yuǎn)廖算是幸運的。不過我放了他們一縷殘魂,將來大概會托生成豬、兔子之類的動物吧,永世任人宰割?!?/br>程云逸沉默一會兒后道:“我會想辦法掌握鴻海會的大權(quán),與警方合作,將他們都送進監(jiān)獄的?!?/br>“到時候,我也會自首?!?/br>“未必,”穆玄搖搖頭道,“天道自有其對善惡的品評,你本就為惡不多,四年后若真行了正義之事,屆時說不定已經(jīng)洗凈了自己的罪孽。有些刑罰,不一定要在監(jiān)獄中。在監(jiān)獄中,也未必能彌補你犯的過錯?!?/br>程云逸思慮良久,眼中多了一絲明悟。“走吧,”穆玄道,“去將穆惜晨火化了,在這生養(yǎng)他的地方,給他一個歸宿?!?/br>第32章悄然成長(二)運動會結(jié)束后休息兩天,由于前一天玩命跑了五千米,包小明這一晚睡得格外香甜,一覺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他第一想法就是,糟了,沒起來晨跑做加做飯,穆哥又要抽他了。可找了一圈,穆哥和穆白都不在,這讓包小明有些疑惑,也有那么一點點失落。他認(rèn)為穆哥和穆白一起醒來沒叫他,而是先去看房子了,他們明明說好今天一起搬家的。包小明自從沒了父母后,穆玄便是他唯一的家人,他只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或多或少會有一些依賴癥,被丟下一個人,總是有些害怕。先是乖乖晨跑,盡管身體酸疼,但包小明還是慢慢地跑完了全程。昨天運動會后的榮耀更是讓他堅定了跑步的信心,每天練習(xí),爭取下一次運動會跑出更好的名次!向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的包小明直到等到中午都沒回來人,他又不知道新家的位置,有些失落地趴在桌子上隨便劃拉,也不想復(fù)習(xí)了。正百無聊賴時,門外傳來了車聲。門打開,穆玄走進來,包小明迎上去,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穆玄道:“走吧,跟我去火葬場,穆白的……爺爺,就是那個老乞丐去世了?!?/br>火葬場三個字一出口,包小明還未牽起的笑臉便僵住了。尚不久遠(yuǎn)的記憶浮現(xiàn)在腦海中,父母驟然逝去的痛楚再度襲來。他咬了咬唇,本能地有些抗拒那個讓他失去了一切的地方。穆玄理解他的想法,沒有勉強,只是拍了拍他的頭說:“你和穆白現(xiàn)在還不熟悉,但是以后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只有我們?nèi)齻€的一家人?!?/br>包小明進屋洗了把臉,用力擦了擦后對穆玄說:“嗯,那他就是我們的爺爺,我們?nèi)ニ退詈笠怀??!?/br>原本稚氣的圓臉上帶上了一絲痛楚的成熟,比起其余十四歲的少年,包小明這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成長極為迅速,然而這種成長背后,是難以彌補的傷痛。穆玄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