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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天真。“買你東西的人,沒有給你收據(jù)么?就只有一個盒子?”尚西樓覺得有點缺氧,他雖然是個富二代,但是他擁有所有富一代的美好品質(zhì),其中最重要的一項就是精明。精打細算,絕對不花冤枉錢。“當然不是?!甭迕撁撜f,“還有一對耳釘啊?!?/br>“你在哪里買的,帶我去。”尚西樓拉著洛脫脫的手就往外走,毫不猶豫的扔下了所有的工作。司機將兩人送到惠比壽車站,洛脫脫帶著尚西樓七拐八拐,拐進一個窄小的胡同。“就是這里,剛剛擺了好多亮晶晶的耳釘。”洛脫脫指著一個陰暗的角落,胡扯得非常誠懇。尚西樓的上槽牙和下槽牙激烈摩擦,發(fā)出咔哧一聲。這一聲將他震醒了,他長嘆一聲。說起來也怪他,沒有好好地跟脫脫解釋錢該怎么花,脫脫對人類社會還很陌生,不了解物價也是很正常的。“算了,就這樣吧?!?00萬而已,“我們回去吧,晚上想吃什么?!?/br>“???這就回去了?”洛脫脫抬起頭,有些不情愿,“可是我想等等看,沒準他一會兒會回來。我想問問他耳釘怎么帶,我想看你帶?!?/br>尚西樓看著洛脫脫,微不可查的做了個深呼吸。好吧,不想看到他失望的表情。“我去扎個耳洞,就能戴了?!鄙形鳂钦f著,拉著洛脫脫往回走。“扎個耳洞?”洛脫脫明知故問。“嗯?!?/br>尚大總裁扎耳洞,可不是隨便在街邊的小店一扎就完事了。是要請家庭醫(yī)生消毒,麻醉,扎。洛脫脫圍觀了全過程,非常滿意。尚西樓之前給他開了兩個洞,這次他給尚西樓開兩個洞,扯平了。耳洞扎完,家庭醫(yī)生又給耳釘也消了毒,正打算給尚西樓帶上,洛脫脫叫住了他。“那個,可不可以我親自給他戴?”洛脫脫小心的問。剛剛尚西樓扎耳洞,他心里開心,臉上卻緊張。人設(shè)不能崩嘛。家庭醫(yī)生說了一聲好,將耳釘給洛脫脫,開始收拾東西。洛脫脫難得沒有惡搞,穩(wěn)穩(wěn)地將耳釘給尚西樓戴上了。尚西樓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勾了勾唇,似乎沒什么感覺。“好看?!甭迕撁撘徽2徽5目粗形鳂恰I形鳂堑聂W角不長不短,微微擋住了一些耳垂,鉆石在發(fā)絲間偶爾閃爍。原本沉穩(wěn)到近乎沉悶的氣質(zhì)完全變了,變得深沉而神秘,優(yōu)雅而魅惑。“是么?”尚西樓笑著問。洛脫脫使勁點頭,真的好看。這對耳釘讓尚西樓整個人都亮了,周身縈繞著那些不可親近的刻板和嚴厲全都散去了,剩下的只有純粹的溫柔和可靠。洛脫脫沒忍住,上前抱住了尚西樓。將腦袋放在尚西樓的胸口,聽著胸肌下面有力的心跳聲。尚西樓沒說話,輕輕回抱洛脫脫。兩人抱了一會兒才分開,相識笑了笑,一起去吃飯了。送戒指之后,洛脫脫明顯感覺到尚西樓的變化,怎么說呢?變得有些粘人。只要有機會,就會陪他一起。他在冰場拍廣告,尚西樓就在冰場外面看著。左右是他家的樓盤,他來監(jiān)督廣告拍攝無可厚非。樓盤的主題是冰雪王國,洛脫脫又一滑成名,所以廣告內(nèi)容直接敲定了花滑。廣告部的人請了三個專業(yè)的花滑教練,給洛脫脫設(shè)計五套動作。幸好每一套動作都在2min以內(nèi),記起來并不難。其實無論多長的動作,洛脫脫都能一遍搞定,頂多是練習(xí)一下舞蹈動作中的情感表動,發(fā)揮他虛情假意的精湛演技。不過為了把拍攝廣告的時間拖長,多跟尚西樓待在一起,他將自己的天賦值調(diào)低了90%,勤勤懇懇的慢慢學(xué)。洛脫脫穿著水藍色的演出服,完成了一套動作,邊聽教練絮叨,邊往場邊看去。尚西樓在冰場外面打電話,人在來陪自己就不錯了,不能得寸進尺的希望他把工作都丟掉。跟工作爭寵的,全星際恐怕就只有他一個人了吧?終于等到教練說完,洛脫脫迫不及待的滑到了場邊上,湊近尚西樓。尚西樓伸手蹭了蹭他的臉蛋,繼續(xù)談工事,不過談了沒幾句,就以你看著辦結(jié)束了對話。“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下?!鄙形鳂欠畔率謾C,笑著問。“這不就是在休息么?”洛脫脫咧著嘴笑。“要吃點心么?”尚西樓說著,轉(zhuǎn)身去拿放在一邊座椅上的點心盒。這一轉(zhuǎn)身,正好看到遠遠走過來的尚善。洛脫脫也看到了尚善,立刻揮動手臂打招呼,“嗨,我們在這里?!?/br>尚西樓沒再拿點心盒,而是回到洛脫脫身邊,等著尚善走過來。尚善拎著一個保溫桶,用另外一只手敷衍的會兩下,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禮貌興致的微笑。他漸漸走進,對尚西樓說,“宙斯星那個項目有聯(lián)系我了,對方說能再讓一步,真的不做么?”“我對礦產(chǎn)并不看好?!鄙形鳂钦f著,看了眼尚善手里的拎的保溫桶,“這是?”“羽夢喊我拿來的?!鄙猩普f著,將保溫桶舉了起來,遞到尚西樓面前,扯著嘴角笑了一下,又遞到洛脫脫面前,“說是給脫脫的?!?/br>“啊,羽夢又給我做好吃的了?!甭迕撁撻_心的接過保溫桶,看到尚西樓臉色發(fā)黑,非常的得意。“你在哪里見到羽夢的?”尚西樓不爽的問。“沒見到羽夢,我中午跟羽飛哥一起吃的飯,我說我下午來找你,他讓我?guī)兔D(zhuǎn)交的?!鄙猩频恼f。“你跟秦羽飛一起吃飯?你們兩個什么時候這么好了?”尚西樓蹙眉。尚善也蹙眉,他瞥了洛脫脫一眼,冷笑一聲,“你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天天跟他泡在一起,羽飛哥覺得寂寞,就跟我訴苦唄。”“舊愛?”洛脫脫有點不爽了,秦羽飛和尚西樓還有舊么?“什么亂七八糟的,你都跟秦羽飛學(xué)了些什么?”尚西樓徹底進入了長兄如父模式,聲音里帶著訓(xùn)斥。洛脫脫剛想咳嗽一聲,提醒尚西樓。尚善卻比他還快。“我跟誰學(xué)了什么,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尚善的口氣一點都不善,“對了,我說了好多年了,我要把名字改回去。爸媽不在了,我也沒必要當你弟弟,我又不貪圖尚氏的錢。”“你這說的什么話,爸媽不在了,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就因為一些閑話,就跟跟我鬧得沒完沒了。你能不能懂點事,成熟點?!鄙形鳂怯行懒?。洛脫脫在心里默默地搖頭,要完啊,要完。果然,尚善比尚西樓火氣還大,一張俊臉都漲紅了,“我就是不懂事,就是不成熟,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的小寶貝兒就行了。別讓他吃著點心盒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