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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之位極有可能從這五個人中間產(chǎn)生。現(xiàn)在離珠宮金、木、水、火、土五門的大弟子,雖然表面上做出一副尋找上一任少宮主的樣子,但是私下里斗爭異常激烈。“把他們給我?guī)Щ厝?。”時猛說道。雁寒一聲輕笑,目光也冷了下來:“我看誰敢!”他擋在薛寒與澤歡的身前,輕聲且嚴肅道:“我攔住他們,你們先離開。”見他如此的嚴肅,澤歡很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怒道:“我跟師尊是那種見朋友限于危難而見死不救的人嗎?”雁寒聞言卻笑了起來,他一拱手,竟隱隱的透露出一種端方大氣的感覺。氣質(zhì)的驟然轉(zhuǎn)變,他那皮包骨頭的外形竟然高大起來。澤歡掩面,這一定是錯覺。“雁某能夠結(jié)識二位,是雁某一大幸事,只是這是雁某的家務(wù)事,還請你們莫要插手的好。顧公子和炎公子有傷在身還在客棧修養(yǎng),莫要離了人才好?!?/br>澤歡瞪著雁寒,默默的站到了薛寒的身后,這個二貨肯定是被什么不干凈的東西附身了,還是離遠一點吧。“今天,你們一個也別想走”被忽視了的時猛面色很是難看,他瞇著眼睛上下的打量了雁寒一眼,冷笑道:“小賊,你連自己都保不住,還是莫要裝英雄好漢了。”薛寒的手撫上腰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匆忙,并未將琉璃劍帶出來,但是澤歡噌的一聲將自己的佩劍抽了出來。情勢一觸即發(fā),連空氣都緊繃起來,壓得人喘不過氣。“時猛兄?!币坏篮Φ穆曇暨h遠地傳了過來,眾人轉(zhuǎn)過頭去,就見一名碧色絲織錦衣的年輕男子搖著扇子走了過來,他身上的衣著除了顏色外和時猛身上的一模一樣。而他的身后同樣跟著一群弟子,只是他們的服飾是碧色的。那人人未至聲先到,他搖著扇子可以說是閑庭信步般的朝時猛走了過去,一雙桃花眼勾出一個魅人的弧度,未語先笑。那人走至時猛身邊一拱手,含笑道:“時猛兄,真巧?!?/br>時猛面色不善的看了他一眼,冷冷道:“徐蒙恩,你為何會出現(xiàn)在?”那人刷的一聲撐開扇子,在胸前搖晃幾下,才說道:“我得到消息,有人冒充少宮主,所以過來看看?!?/br>時猛滿面嘲諷:“徐兄的消息真是靈通。”徐蒙恩笑了一聲并未作答,只是上前一步,看向被人群包圍在中間的三人,薛寒覺得那人的目光落在雁寒身上的一瞬間非常的奇怪,好像是激動地狂喜,有好像只是漫不經(jīng)心的打量,他想再看清楚些的時候那人卻垂下了目光,躬身行了一個大禮:“離珠宮水門大弟子徐蒙恩恭迎少宮主?!?/br>“真的是少宮主?”“怎么回事?”“不是說少宮主已經(jīng)死了嗎?這個難道不是假冒的?”人群瞬間炸鍋。“徐蒙恩!”時猛滿含戾氣的叫了一聲,那聲音竟?jié)M含警告,“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雖然以你的資質(zhì)當上少宮主的幾率很小,但是也不要走這一步險招。”他環(huán)視四周,聲音低沉:“你以為找一個和少宮主有幾分相像的人便可以瞞天過海?”徐蒙恩轉(zhuǎn)過頭去和他對視,隨后輕輕揮手道:“少宮主離開太久,蒙恩擔心新入門的弟子不識得少宮主的模樣,所以差人將少宮主的畫像去了過來?!?/br>他接過那副畫像,刷的打開??粗@疑不定的眾人,回頭沖時猛笑道:“我原本是本不想帶這幅畫像的,畢竟時兄與少宮主從小一起長大,同吃同住,我原本以為他不會認錯,現(xiàn)在想來怕是時猛兄悲傷過度,忘記了與自己一起長大的同伴也說不定?!?/br>聽出他話里的嘲諷,時猛的面色更加難看,胸膛劇烈的起伏了幾下,隨后上前一步看向了徐蒙恩手里的畫像。畫像上的男子紅衣似火,身上的絲織錦袍和時猛身上所著別無二致。畫上的男子眉眼含笑,氣質(zhì)沉穩(wěn)。再看看雁寒此時的扮相,一頭亂發(fā)長到腳踝,隨意的綁在了身后,身上的白衣也早已爛的不成樣子,勉強蔽體而已,但是那眉眼間的氣質(zhì)和畫像上的別無二致。澤歡咬著指甲看看畫像,又看看雁寒,又看看畫像,隨后悠悠的嘆了口氣。薛寒也盯著那幅畫像,在心里感慨道:“歲月真的是把殺豬刀啊殺豬刀。”“真的是少宮主!”“我聽說少宮主原本是火門的人,這一身紅衣……”徐蒙恩似笑非笑的看著時猛難看的面色,道:“你若是還不相信,我記得少宮主年少時為了救你右臂曾受了一劍,整條手臂差點廢掉,現(xiàn)在那道疤痕還不曾消退?!?/br>澤歡聞言上前一步,皺著纖細的眉,滿臉嫌棄的捋起了雁寒右臂的袖子。果然見一道猙獰的傷疤橫在那里,那道疤痕蜿蜒成一個圓形,看起來可怖至極,若是在用點力,整條手臂怕是都要掉下來。“啊!”“真的是少宮主!”時猛的面色在眾人的驚呼出聲中越發(fā)的難看起來。終于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雁寒手臂上的傷口,半晌才一躬身,道:“屬下時猛參見少宮主。剛剛是我疏忽了,還請少宮主見諒?!?/br>雁寒接過徐蒙恩遞過來的干凈的衣服往身上一披,隨意笑道:“沒事沒事,我現(xiàn)在這個鬼樣子,就算是我爹媽都認不出來。”他的語氣雖然含笑,但是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卻沒有落在時猛的身上,他在眾人的擁護下離開,自始至終在沒有看過時猛一眼。這出鬧劇折騰到了大半夜,薛寒身心俱疲。和澤歡打了聲招呼便往房里去。要回自己房間,必定要經(jīng)過顧辭的房間,他的腳步在顧辭的門前停頓了片刻,唇上冰冷柔軟的觸感揮之不去。他安慰自己現(xiàn)在只想睡覺,實在是沒有心力去教訓這個大逆不道的混蛋徒弟。薛寒終是推開了自己的房門,剛一進門就被一個迅疾的黑影撲倒在了門板上。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O(∩_∩)O☆、狼崽子薛寒渾身的寒毛都炸了起來,抬手就要打過去,卻感覺那黑影抱住了自己的腰,將腦袋擱在他的肩上便不再動了。“師尊,你去哪里了?”滿是委屈的聲音響了起來,正是顧辭。薛寒翻了個身,就看見顧辭躺在床里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那眼神好像要將自己生吃下去一般,薛寒抿了抿唇,嘴唇上傳來腫脹的感覺,他心里憤憤的,但是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怎么還不休息?”顧辭嘴角一彎,道:“師尊,我太高興了,睡不著?!?/br>他的聲音里滿含笑意與滿足,就像是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薛寒對上他含笑的眸子,原本準備好好教訓他的念頭不知不覺的就打消了。他凝視著顧辭,顧辭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