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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尋(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過井總,清了清嗓子又冒出一句,“要是喝醉了,就早點回去休息?!?/br>
蕭祁不吭聲,低著頭不敢看井傅伯的眼睛,又不敢貿然推開唐木,生怕引起更大的波瀾。

“沒事兒,”唐木幾杯酒下肚,細致的推敲也無法過腦,整個人沉浸在晚宴的喜悅之中,“要是后面他躺著出去,我們部門也有人會負責送他回家,肯定不會出事兒的?!?/br>
當事人臊的厲害,待到唐木話音落下,便又抬起腳步往實習生那一桌走去。

平日上班,事事警惕。好不容易遇到這‘放縱’的場合,再循規(guī)蹈矩的人也總有些變化。平日里不茍言笑的人,酒精催化下也放肆起來。本就外向開朗的那些,更是笑意連連,樂子不斷。

正如梅岸所言,實習生那一桌正進行著‘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抽簽比長短,輸的那個便得接受懲罰,同時為下一個‘倒霉蛋’寫下任務卡。

這種游戲,蕭祁無一例外的選擇‘大冒險’。情勢所逼,無論做出什么,都可歸結為他人指使,了不起賠一句不是的代價?!嫘脑挕瘎t不然,睜眼說瞎話,蕭祁不能說擅長,但總不至于露餡??梢粊矶ィ粋€扯謊需要的是無數個附加謊言進行彌補。蕭祁覺得累,也懶得動腦子費神。

…說真話?…心里有什么說什么?蕭祁想都沒想過,無論問題是什么,多說一分便是多暴露一部分自我。蕭祁不想說,也…說不出口。

死要面子活受罪…徐良的評價,想來也是精準。

“還是大冒險?”唐木拿著手里的卡片問蕭祁,“這個真心話不是什么答不上來的事情?!?/br>
蕭祁搖頭,剛剛因為輸了游戲喝下去的幾杯酒在胃里開始發(fā)揮功效,腦袋陣陣發(fā)暈?!熬痛竺半U,什么題目?”

“大冒險也不是太困難的事情,去衛(wèi)生間脫掉內褲,然后拿回來給我們看到。”唐木眼帶笑意,看著蕭祁又開口,“你是不是都沒法走到衛(wèi)生間了?要不…我扶你去?”

“沒事兒,”蕭祁脫了外套,隨手搭在椅背上,“什么時候能穿上,總不能我后面這段時間都得脫了內褲吧。”

一眾實習生,女生占了大多數。聽到蕭祁的話,大家相互對視后忍不住笑出了聲。唐木攜帶領導架勢,發(fā)話道,“幾輪吧,幾輪之后你穿上就行了。”

“不公平,”曹洋憤憤然,指著身邊實習生小妹就說,“為什么她臉上寫字就得留一晚上,蕭祁的內褲幾輪之后就可以穿回來?”

蕭祁白了她一眼,心中怨懟:真是多管閑事,哪兒那么多話!他沒理會曹洋,轉頭看著唐木,“行,那我現在去脫,給我張紙,我把下面一輪的懲罰寫下來,你們先玩兒?!?/br>
一樓衛(wèi)生間都是人,蕭祁推開門便是一陣烏煙瘴氣。索性,他轉身順著樓梯上了兩層樓。避開喧鬧吵雜,清冷寂寥瞬間襲來。蕭祁走進衛(wèi)生間,在格擋里麻利脫掉內褲,隨手塞進褲兜里。暈暈乎乎的感覺不舒服,他靠在格擋門上,闔眼緩緩。

片刻定神,蕭祁動動肩膀,轉身開門走到洗手臺前。鏡中的自己,臉頰微紅,眼神飄忽。酒精讓蕭祁看不清楚,看不清自己,看不清這個世界。

彎腰擰開水龍頭,自來水嘩啦作響,像是劈開了眼前的朦朧。蕭祁將冰冷的水一股腦撲在臉上,引起渾身激靈,微微打顫。頭腦清醒了些,吸進肺里的空氣都像是降了溫。

“真醉了?”身后聲音響起,蕭祁下意識抬起頭。透過鏡子望去,井傅伯靠在衛(wèi)生間門上,那雙好看到讓人唏噓的眼睛也正看著鏡中的自己。

“井總?!笔捚钜崎_視線,低頭關上水。狹小的空間瞬時安靜,龍頭滴滴答答,聲音細碎,在心口上蕩起漣漪。

井傅伯站直身體,腳步緩急得當。許是先前的接觸過于爭鋒相對,井總不說話,走到蕭祁身邊攬住他,那只手劃過先前唐木碰過的地方,順著他的后背一路向上,最終停留在后頸處。井傅伯突然用力,掌心貼著蕭祁的脖子,溫度不斷上升。他掐住蕭祁,拉近兩人的距離。

蕭祁驚恐萬分,緊緊看著面前的人,身體不敢亂動。生怕一個閃失,頸部的那只手會施加更為殘酷的‘虐行’。

“喝了多少?”井傅伯卸去部分力氣,嘴唇貼著蕭祁的耳朵,鼻息間的濕氣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曖昧流動,暖意四起,烘干了蕭祁臉上的水珠,熏暈了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腦袋。

“我本來就不怎么能喝…”蕭祁說的很慢,不自主想要逼上眼睛??伤睦锔?,面對井傅伯需要時時警惕,處處小心,“所以沒喝多少。”

“但還是醉了?需要人扶著了?”頸部的那只手又滑到了腰跡,靈活的手指來回畫圈,彈撥琴弦一般撩動情欲。

蕭祁心中的情緒說不上,喜憂參半。隱隱的甜意蓋不過現實的殘忍,重重累計下的抵觸掙扎也擋不住那怦然動心,“沒,其實我…”

話還未說出口,井傅伯突然攔腰將他推坐在洗手臺上。勢如破竹的吻再沒給蕭祁開口的機會,欲望在脊椎上凝集,最近幾次慘痛的性愛經歷印象深刻,隨著動情閃現在眼前。

電光石火,蕭祁猶豫在掙扎與妥協(xié)之間。還未做出決定,井傅伯便因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停了下來。

余光掃過來電顯示,井傅伯后退一步,拉開與蕭祁的距離,深呼吸緩和情緒,“喂?!?/br>
“嗯,我知道了…我馬上過去?!?/br>
井傅伯走出衛(wèi)生間,留蕭祁一人坐在洗手臺上。西褲的拉鏈被解開,冷風陣陣灌進去,吹得他難受。

回到宴會廳,蕭祁聽聞幾個高層都跟著井傅伯一同離開,許是有棘手的工作必須處理。

圣誕節(jié),洋人的節(jié)日,中國人的商戰(zhàn)場,怎會因為這皮毛大的慶祝而偃旗息鼓。活動還在繼續(xù),沒人因為老總臨時有事先行離開而感到掃興,保不齊心中都因可以更加放肆而覺開心不已。

回到成泰花園已經是凌晨將近兩點,蕭祁疲憊不堪,酒精加之一晚的放縱,此時可謂筋疲力盡。

他抹黑走進衛(wèi)生間,幾乎是逼著眼睛洗了澡。顧不得頭發(fā)還濕著,蕭祁用毛巾隨手擦了擦身上的水,倒頭便躺在床上。

睡意朦朧,意識被浪潮席卷打碎…迷糊之際,蕭祁聽到公寓大門打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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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祁困得全身難受,四肢如同釘了釘子一般癱在床上。意識尚未遠去,身體卻聽不到使喚,思想中再為強烈的聲音都引不起一點波瀾。蕭祁安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細微光亮若隱若現。他的耳邊響起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熟悉而陌生,充滿恐懼的同時卻也暗含著零星期待。

“嗯…”蕭祁皺眉輕喘,似是抗拒著越來越近的壓迫感。

井傅伯走到床邊,隨手打開床頭燈,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