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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發(fā),像從前安慰佐助時(shí)的那樣。 “止水……” 忽然從她唇間吐露出的名字,讓鼬的手停住了。 他眸光一凝,那只手便飛速地縮了回來,垂在袖下,再沒動過。 那個(gè)名字就像一道魔咒一樣,讓宇智波鼬轉(zhuǎn)瞬冷靜下來。 “我知道,你一定會死在佐助的面前。如果你在那個(gè)世界見到了止水,請務(wù)必告訴他一句話?!彼燮鹆藥а氖峙?,說:“我會記得他。” 鼬的眸光向著巷道一側(cè)望去。 不知怎的,他不太愿意筆直地看著面前的人了。 “止水君也是個(gè)溫柔的人。在從前認(rèn)識的時(shí)候,他很希望我能記住他的存在。但是,他最后托給我的書信里,卻只寫著一句‘勿念’,真是矛盾啊。”她喃喃地說著。 “好?!摈饝?yīng)了。 兩人之間,再無言語。泉和他告別,回到了旅館中。她沐著夜色,借著走廊上唯一的一點(diǎn)微弱燈火,朝房間摸索而去??熳叩椒块g時(shí),她在走廊上看到了一道屬于少年人的身影。 “佐助君?”她停下了腳步,放輕聲音:“怎么,睡不著嗎?” “你去了哪里?”佐助問。 于一片漆夜中,他睜開的雙眸,燦紅一片。 泉淡定自若:“睡不著,出去走了走。恰好看到有一只鳥受傷了,就順道替它包扎了一下?!?/br> “……鳥?受傷……?”佐助不明覺厲。 “嗯?!比f著,抽出那塊帶血的手帕晃了晃。 佐助沒有天真到她說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地步。 雖然還抱著一線懷疑,他卻并未多言。 “戶崎?!弊糁鷫旱土寺曇簦俅巫穯柕溃骸澳莻€(gè)和你約定了的,讓你不準(zhǔn)傷害我的人,到底是誰?曉的人?曉也分為兩派人么?鼬其他的敵人?” 泉在內(nèi)心嘆了一口氣。 啊,又來了又來了又來了。 問問問問問—— 看來,不堵掉佐助的好奇心,他是不會放棄繼續(xù)追問的。 “為什么就不能是其他的可能性呢?”泉柔柔一笑,走到了佐助面前,用最認(rèn)真的眼神凝視著他:“比如說,我和那個(gè)叫香磷的女孩一樣,都是對佐助心生情愫,所以才會毫不反抗,拒絕傷害佐助?!?/br> 佐助:…… “這種話,你以為能騙的……” 佐助的話說了一半,便卡在了喉嚨里。 他的眼眸,愕然地睜大。 面前的少女,毫無芥蒂地伸手環(huán)住了他,枕入了他的懷抱之中。 “你——”佐助壓下眉宇間的惱意,冷冷地問道:“你在做什么?” “啊,老身好久沒抱可愛的小孩子了?!比ǖ卣f:“看見可愛的小孩子,就特別喜歡,想要抱一抱,還請?jiān)徖仙戆 !?/br> 佐助:…… 是這種喜歡嗎!! 老太太喜歡小孩子的喜歡嗎!! “算了。逗你玩的。瞧你那副表情,比平常的冷冰冰可有趣多了?!比Σ[瞇地放開了佐助的腰,垂下雙臂:“從前第一次見你的時(shí)候,你就是這幅不近人情的模樣。三年過去,似乎更不好接觸了?!?/br>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十二歲的佐助,這家伙就竭力做出兇巴巴的模樣來,急迫地想要展現(xiàn)自己的強(qiáng)大;而三年過去了,現(xiàn)在的佐助比當(dāng)初那匆匆一瞥時(shí)所見到的還要……不易相與。 她在對著佐助笑,那笑容令少年不由默然。 如果不去計(jì)較她的身份與目的,只憑借這輕柔的、像是春季淺風(fēng)一般的笑靨,還有那雙清溪一樣的眼眸,他會誤以為面前的少女是個(gè)愛慕著他的青澀女孩,正在為自己羞于啟齒的心意而感到羞澀甜蜜。 泉說完那句話后,便抽身欲走。 佐助卻將手搭在她的肩上,制止她向前走的趨勢。 “這種玩笑,我不會忍受第二次?!彼f。 “不忍受的意思是什么?”泉問:“殺了我嗎?” “也許吧。”佐助抬高了手,放她通行。 多事之夜過去,次日,佐助命自己的同伴四散尋找鼬的音訊。因?yàn)槿蛱斓男袨椋粵]有再愚蠢地問起那個(gè)“定下約定之人”是誰。 不過,兩個(gè)人之間的氛圍有些怪怪的。 泉雖然一如常態(tài),但佐助總是不看泉,甚至偶爾還會閃避她的視線。這種躲閃,讓香磷察覺到了可疑之處。警惕的香磷遲遲不愿離開佐助,低聲嘟囔道:“我說你們兩昨天晚上發(fā)生什么了嗎?!” “什么都沒發(fā)生。”泉說:“一介老太婆能做什么呀?!?/br> “喂——”香磷有些抓狂:“你到底哪里有老太婆的模樣了?。。 ?/br> “就喜歡小孩子這方面來說,我確實(shí)是老太婆的心態(tài)呢?!比曇羧彳?,目光轉(zhuǎn)向了佐助:“你說是吧,佐助君?” “啊……哦?!弊糁貞?yīng)了,撇過頭去。 香磷:……??? ——佐助竟然還應(yīng)了?! 在佐助的命令下,香磷只能再次不甘愿地離開。 正當(dāng)泉也打算離開時(shí),她忽然聽見了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 “迪、迪達(dá)拉前輩——我要掉下去了!” 這聲音屬于影帝阿飛。 在赤砂之蝎死后,宇智波帶土就接替“玉女”之稱,以“阿飛”的名字進(jìn)入了曉組織,成為了迪達(dá)拉的任務(wù)搭檔。 天上飛著兩只白色的黏土大鳥,兩名曉組織的成員正站在鳥背上。泉一瞥到金發(fā)的迪達(dá)拉,心中立刻暗道不妙。 ——迪達(dá)拉這是要繼承赤砂之蝎的遺愿,把她炸上天變成永恒的藝術(shù)了嗎??! ——蝎和迪達(dá)拉平時(shí)不是吵的挺厲害嗎!怎么在“把她制為藝術(shù)品”這方面如此默契??! 泉表情變幻莫測。 就在此時(shí),佐助持劍擋在了她的面前。 “等等,佐助,迪達(dá)拉是沖我來的……”泉低聲提醒他。 “宇智波佐助!出來吧!”迪達(dá)拉的喊話瞬間把泉的臉打得啪啪響。 阿飛匍匐在鳥頭頂,用手在額上搭了個(gè)涼棚,張望一陣,對著泉喊道:“戶——崎——好久不見啊——佐助君身體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