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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赫然飄著一對眼球。 只要是“眼球收藏”之類的字眼,就會(huì)引起酷拉皮卡的注意。這張圖是黑白印刷,他花了好久才分辨出這只是一對普通的眼球,并非是窟盧塔族的眼睛。 “酷拉皮卡?”泉喚了他一聲。 “啊……沒什么,走吧?!笨崂たɑ亓松?。 兩人抵達(dá)了暫住的旅館。 酷拉皮卡的同伴有好幾人,都是曾和他一起在諾斯特拉家族任職的保鏢。也許是因?yàn)樾剿E降,也許是因?yàn)橛芽亡蔚幕貞浱幻篮?,他們都集體離了職,跟著酷拉皮卡出來找工作。 “這是我們的新同伴,她叫□□嘉麗?!笨崂た▽δ菐讉€(gè)獵人介紹說:“她是特質(zhì)系的念能力者……嗯……能力……和貝澤有些相似?!?/br> “你們好。”泉微笑著朝他們彎腰。 在座的人,只有旋律和酷拉皮卡知道她曾經(jīng)是“無名的白瞳天使”,只要他們不說出口,就沒人會(huì)對染了發(fā)色、戴了有色隱形眼鏡的泉發(fā)出身份質(zhì)疑。 簡單的介紹后,獵人們就各自回房間了。 泉想到這次又要拜托酷拉皮卡幫忙,決定送他一份禮物作為謝禮。 只可惜她對酷拉皮卡實(shí)在不了解,不知道他喜歡什么,討厭什么。 她問了問唯一的女性成員旋律,旋律表示她也不太清楚酷拉皮卡喜歡什么??崂た雌饋砗孟駴]有什么特別偏愛的事物,也沒有什么特別討厭的事物。除了某些特定的事情能讓他激動(dòng)之外,他對所有事物都一視同仁。 得不到答案,泉更無奈了。 最后,她把酷拉皮卡在書店注意到的那本書買了回來,送給了酷拉皮卡。 當(dāng)酷拉皮卡看到這本精心包裝塑封好的書籍時(shí),不由一陣啼笑皆非。 沒想到她竟然誤以為自己喜歡這本書,從而買了下來當(dāng)做禮物贈(zèng)送給自己。 “謝謝。”酷拉皮卡禮節(jié)性地收下了這本書,隨即說:“‘禮物’這樣的東西以后就免了,只是順手幫忙罷了,不需要特意感謝我?!?/br> 路過的同伴看到這幅場景,不由揶揄道:“年輕人倒是不錯(cuò)嘛,上手的速度很快。” “不是那么一回事!”酷拉皮卡認(rèn)真又微帶別扭地反駁。 因?yàn)檫@句揶揄,酷拉皮卡忽然意識(shí)到,愛嘉麗和他好像是同齡人。不僅如此,她還是一位格外漂亮又溫柔細(xì)心的女性。 ……總覺得,好像沾上了什么不得了的東西。 ||| 酷拉皮卡在收集族人的眼睛。為此,他將任務(wù)重心放在那些火紅眼的買家上。只可惜,尋找火紅眼買家的情報(bào)很艱難,酷拉皮卡的任務(wù)也并不是那么好找。在找不到工作的時(shí)候,他的同伴們都待在一起,享受著咸魚又頹廢的時(shí)光。 泉住在一層,酷拉皮卡的房間恰好在她正上方。 每天清晨,酷拉皮卡推開窗戶時(shí),都能看到她蹲在旅店門口的模樣。 她很喜歡逗弄旅館老板自養(yǎng)的幾只貓咪。那些貓咪白乎乎、軟綿綿的,脖頸上戴著金色的小鈴鐺。只要一撓,它們便躺倒露出肚皮,鈴鐺也一陣晃悠。 這幅場景每天都上演,久而久之,酷拉皮卡竟然看習(xí)慣了。 他竟然有點(diǎn)想知道,那些白□□咪的肚皮摸起來是怎樣柔軟的手感。 終于有一天,他將這種想法付諸實(shí)踐了。 他在早上走到了旅館的門口,指著那些貓,有禮地問:“那個(gè)……我可以摸一下嗎?” “嗯?”泉眨眨眼,笑了起來:“酷拉皮卡好奇怪啊。這些貓又不是我養(yǎng)的,你應(yīng)該問它們的主人才對噢。……嗯,我想主人應(yīng)該不介意的?!?/br> 酷拉皮卡微微尷尬。 ——是,他好像問了很傻的一個(gè)問題…… 然后,他默然地蹲下身,把手伸向了貓咪的肚皮。 一不小心,就碰到了泉的手指。 她的手指有些冷,大概是被早上的風(fēng)吹的。 “酷拉皮卡,是摸貓,不是摸我?!彼紫拢兄骖a說。 “我是不小心的!”酷拉皮卡強(qiáng)調(diào)。 “是、是?!彼冻隽诵ρ邸?/br> 酷拉皮卡松了一口氣。 他假裝淡定地收回了手,一言不發(fā)地走回了旅館。 回到旅館后,酷拉皮卡看到旋律也正站在窗口,望著窗外的少女,于是他友善地說:“你也可以試一試,那幾只貓……挺……” 挺像奇犽的。 (奇犽:?) 旋律微詫地回神,隨即她搖了搖頭。 “我看的不是貓?!彼穆曇羰州p柔:“我在聽她的心音?!?/br> “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酷拉皮卡問。 “她每次和你待在一起,心音就會(huì)有一些變化,有了緊張與戒備的情緒。”旋律的聲音里摻雜著一分疑惑:“她會(huì)有這樣的表現(xiàn)……” 酷拉皮卡懵。 ——愛嘉麗和他待在一起,就會(huì)心跳加速,緊張無比?! 不對這是不可能的。 酷拉皮卡冷靜地把這個(gè)一閃而逝的念頭撇開了。 “緊張與戒備?”酷拉皮卡疑惑地問。 “是,”旋律合上了眼,雙手在空中慢慢地?fù)]舞著,像是在指揮著一支無形的樂隊(duì):“就像見到心上人時(shí)的緊張,又害怕對方發(fā)現(xiàn)自己的窘態(tài)……這樣的感覺。” 酷拉皮卡:…… 他好不容易才拔除了自己腦海里的雜念,旋律的聲音又把雜念種回來了。 “當(dāng)然,還有一種可能。”旋律放下了手臂,說:“愛嘉麗瞞了你一些事,一些只針對你,于我們而言毫無所謂的事?!?/br> 旋律的這句話提醒了酷拉皮卡。 沒錯(cuò),正是這樣。 “不管如何,先去查一查她吧?!笨崂た▏@。 ||| 不查不要緊,一查嚇一跳。 愛嘉麗·索瑪·茨邁爾曼的賬單流水十分可怕,長達(dá)五十多頁,各式各樣的奢侈消費(fèi)清晰明了。她在短短的幾個(gè)月內(nèi),就毫不手軟地花掉了六七億戒尼這樣的可怕數(shù)字。而在友客鑫拍賣會(huì)舉行的時(shí)間,她依舊在以“愛嘉麗”的名義買買買。 酷拉皮卡知道她的身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