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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并列前行,互不干涉才是國之根本!”這京中,第一會說話的就是諫議大夫,第二的就是御史大夫了。這回可是諫議大夫自己挖坑自己跳,御史大夫很是懂得利用這些。諫議大夫拂了拂衣袖,用淡定掩蓋了心中的尷尬;“吾自然懂得御史大夫的難處,還望下次,大夫為了國家社稷,為了皇上江山,仔細思量該如何寫折子。”“自然自然?!庇反蠓蛐闹邪的?,可算要哄走這尊大佛了,圣人這隨口的一句話可算是給了他一個大難題。諫議大夫的眼神再度犀利起來,掃著被御史大夫護著的折子?!扮裰獣杂反蠓虻臑殡y,但若是讓珩知曉大夫的折子有半分無益于國家,無益于朝堂的。莫怪珩不管多年的同窗之誼!”御史大夫訕笑:“自然自然?!?/br>兒時,郭珩同窗的時候那么一個乖巧的孩子,就是跟了圣人做伴讀,這性格越來越古怪了。陛下呀,你到底對仲順做了什么呀!正在逗貓的皇上打了個噴嚏,然后繼續(xù)逗貓。作者有話要說: 官里:宋朝私下稱皇上的用詞蠢如狗,第一章忘記先放了==☆、二侍衛(wèi)阿來?!現(xiàn)在在東京,大家都是避著諫議大夫的。因為,平時諫議大夫出行的態(tài)度是這樣的:“阿來,那家的小販怎么換了呀!難道是這京兆尹的問題,弄得小販難以維系!”“阿來,這家的姑娘怎么說嫁人就嫁人了呀!難道戶部沒有細查,這么隨便嫁人,戶籍又該怎么辦呀!”“阿來,這剁rou的節(jié)奏不對呀!難道是樂坊不周,這點事都做不好了,真的是不成調(diào)!有損國威!難以入耳!”“阿來,怎么這小吃變差了呀!難道……”侍衛(wèi)內(nèi)心起伏不停,終于沒忍?。骸按蠓颍〉牟唤邪?,阿來長官他,前一段時間已經(jīng)告病回鄉(xiāng)了?!笔绦l(wèi)是大內(nèi)的近身侍衛(wèi),奉皇上之命護送諫議大夫,就在這一瞬間,他似乎知道當(dāng)時阿來長官要死要活要回鄉(xiāng)的心情了。諫議大夫卡殼,歪頭:“啊,阿來回鄉(xiāng)啦?不過我覺得阿來這個名字蠻好的,以后你也叫阿來好了?!?/br>侍衛(wèi)內(nèi)心很憂傷,臉上還是在癱著:“多謝相公賜名?!?/br>諫議大夫想到前任阿來生病的事情,抓著現(xiàn)任阿來的手,滿臉的憂國憂民:“阿來呀,你說這大阿來怎么就因病回鄉(xiāng)了?!他好歹也是個七品帶刀侍衛(wèi),怎么生病就還鄉(xiāng)了!難道是東京的醫(yī)館醫(yī)術(shù)不精,這可是個大問題呀,等明日我進宮……”看見郭府二字,現(xiàn)任阿來終于松了一口氣:“大夫,回府了?!?/br>諫議大夫很開心,終于回府了,擺了擺手:“今日你辛苦了,回宮吧。”第一天護送,侍衛(wèi)看著諫議大夫進府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陛下您可真不容易?!?/br>突然侍衛(wèi)就聽見街上面有人喊起來:“諫議大夫回府啦!大家擺攤的擺攤!嫁女兒的嫁女兒!剁rou的剁rou!吃零嘴的吃零嘴咯!”侍衛(wèi)擦了擦頭上的汗:“大家也都不容易呀!”上面的都是侍衛(wèi)回憶的往事,現(xiàn)在才是現(xiàn)實。侍衛(wèi)看見安安靜靜坐在馬車里面的諫議大夫,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心中的疑問:“大夫,你今日不下車微服么?”難不成大夫已經(jīng)瞧出來了真相,才會悶悶不樂?諫議大夫不開心:“都說是微服了,但我現(xiàn)在終于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大家都知曉我是誰了,肯定不愿被我抓到把柄。這些小人,當(dāng)真可氣!”侍衛(wèi)啞口無言,在心中為諫議大夫的機智寫了個“好”。諫議大夫得不到回應(yīng)也很傷心,在角落默默的畫圈:“這天子腳下,尚有如此的不公正,其他的地方又該是如何的情景。”侍衛(wèi)瞧著諫議大夫失落的樣子,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大夫……”諫議大夫突然就斗志激昂,雙手握拳:“對了,該讓陛下瞧一下民生疾苦!出宮微服暗訪,是會有大收獲!都說這jian臣佞相,在民間多有惡名!陛下一微服,定讓他們無所遁形!”侍衛(wèi)默默收回了準備暗衛(wèi)諫議大夫的爪子:“看來是我想太多了……還有大夫,你剛剛說的那些平時都是在話本里面才會出現(xiàn)的吧!”看著諫議大夫的背影,侍衛(wèi)忍不住心痛了一下皇上:“諫議大夫,可真是個有趣的人。一般的人都承受不起,這大夫以后的夫人可真的是個奇女子才行?!?/br>諫議大夫雄赳赳,氣昂昂,跨進了大院。然后萎了,因為諫議大夫他爹,正站在大院門口等著他。諫議大夫往后退了一步,大喊:“阿來,我找你還有事!”太傅只掃了諫議大夫一眼,冷不丁的冒出一個字:“哼!”諫議大夫低著頭,唯唯諾諾的進到了書房里面。書房里面到處都是書,諫議大夫比劃了一下,比要厚,他搶在太傅面前,拿起就往頭上擱,然后大喊一聲:“兒子知錯了!還請父親責(zé)罰!”太傅看見諫議大夫搶了第一步,斜睨著眼,表示很不滿,拿起就往上面放,沉聲:“你小時候,吾是如何教你的!”諫議大夫一邊忍著不讓書掉下來,一邊字正腔圓答話:“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太傅點了點頭,繼續(xù)盤問:“你可知哪里錯了?!?/br>諫議大夫不明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來:“茍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br>不知道太傅怎么就生氣了,拿起拍:“讀了這么些年的書,你肚子里面都是些什么,除了會說幾句,可沒有半……”“啪嗒?!碧狄痪湓挍]說完,不知,連都掉了。諫議大夫忍不住寒毛直豎:“完了,是被罰跪祠堂一夜,還是頂書,好難抉擇怎么辦……”看著太傅一臉的自清,他心中忍不住的盤算著,那個可能性大。“算了算了,還不如指望娘親快些回來。不然,娘親,你明天就看不見孩兒了!”諫議大夫膝蓋痛,忍不住在內(nèi)心呼喊。上天好像也聽不到他的呼喊,門外就傳出來了一個聲音:“太傅,圣人急召大夫入宮商談?wù)?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