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灑,這才是人生吶!“老板,我們走啦,下次再來你這里玩?!碧蒲卓礋狒[看得很開心,對掌柜的擺了擺手,也跟著走出了店門。不過他很識趣地沒有跟他們坐一輛車,同金雕它們擠座位去了,正好還可以跟幾只動物拉拉交情,以后讓它們也能跟著他出門,想想就覺得特別帥!“不知道回去是你們的主人倒霉呢,還是司臣那個大悶sao繼續(xù)吃癟,真有意思?!碧蒲酌掳屯鴰字恍⊙?。小黑蛇和小喜鵲雖然自詡人類世界的達人,其實根本沒太懂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一路都傻乎乎的,“楚先生為什么要倒霉啊?”小喜鵲說:“先生不會倒霉的,他是大富大貴之相,一生都不會缺衣少食?!?/br>小黑蛇聽完就覺得沒什么好擔心的了,小喜鵲可是報喜的“吉祥鳥”,它有一種給人看“相”的本能,被它這樣說的人,自然不會有問題了。金雕似乎是有點看明白了,不過它到底還是動物的思維,明白不代表它能體會那種感情,所以它什么也沒說。……雖然知道是因為有楚浩在那里,楚廣玉心中肯定有什么打算,可司臣心里還是一次性打翻了十八個醋缸,他記憶能力十分了得,那個女的他記得清清楚楚,上次見面時,他還眼見著這女人往老婆懷里撲過!這次竟然又跑來勾引他老婆,他都恨不能當場抓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扔到大街上!還有楚浩,他總覺得老婆對他有些太在意了,這讓他有種特別憋悶的感覺……不過他這一系列心理活動也僅止于心理活動,因為司少爺是個悶sao啊,所以就算心里敝死,他也絕對不愿輕易被人看出來!然而司臣從進店后一直黑著的臉,和毫不留情直接拉著楚廣玉走人的動作,還是成功讓人誤會了。楚浩站在店里望著他們的車子絕塵而去,內心忽然升起一陣快意,大約是心中只有垃圾,所以看誰都是垃圾,他在這一點上跟楚嘉德一樣,覺得兩個男人之間會有愛情簡直是一件天大的笑話,所以在他看來,司臣娶楚廣玉,要么是想攀附楚家的家族勢力,要么就是把楚廣玉當成一個高級點的玩物,畢竟楚廣玉那張臉確實長得很不錯,但是臉長得再不錯,也沒那個男人愿意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綠帽子!楚浩在這一點上尤其有說話的權利,他瞇了瞇眼,看見掌柜的竟然還真把那個翡翠吊墜包起來遞給柳煙,一想到那是楚廣玉買來送給他的女人的——盡管柳煙在他眼里也就是個玩物——氣得臉都黑了。柳煙看著他那快冒黑煙的臉,有點不敢接,楚浩冷笑了一聲,“接吧,別人送給你的,我還能不讓你接不成?!?/br>柳煙聞言更不敢接了,楚浩笑看著她,突然走過去一把拽過包好的盒子,粗魯?shù)匕褎偘玫陌b扯掉,把吊墜拿了出來,還俯身親手給她戴上,在她耳邊說道:“既然楚廣玉這么看得起你,你也不能不給他的面子是不是?給我好好戴著吧,我會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對你的‘心意’的,呵呵呵……”柳煙被他陰沉的聲音嚇得一抖,背脊剎時升起一陣涼意,什么也不敢說出來了。>>>一路回到唐家,司臣的臉色都板著沒有太多反應,不過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情緒不高,唐炎都不太敢惹他,趕緊把幾只小動物給拎走了,雖然他是很想看熱鬧沒錯,可司臣他不敢惹,楚廣玉看著總是笑瞇瞇的,可那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啊,想看個熱鬧反而被扯下水那就得不償失了!反倒是當事人楚廣玉似乎心情很不錯,回到唐家給他們安排的客房里,臉上還笑瞇瞇的,仿佛剛才什么也沒發(fā)生過,離開的唐炎看著他那表情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心說這一局還真是有點勝負難分呢!包不準悶sao的司臣要吃癟了。保鏢很快把買好的東西全都搬了過來,一大堆玉石和玉雕堆在一起,跟搞批發(fā)似的,楚廣玉有點好奇那木托到底是什么東西,讓金雕這么看好。金雕對那木托確實非??春茫瑥奶蒲啄抢镲w了回來,落到窗戶上,又跳進了屋里,直接落到了那個木托上。“這木托到底是什么?”楚廣玉伸手拍了拍那個木托,十分好奇地問道。那木托的體積很大,但是看著也不是什么好成色,色澤暗沉似蒙了一層霧,手感也一般,而且走進了,還帶著一股酸酸的,有些難聞的味道,是楚廣玉絕對看不上的木料。金雕道:“你把木托外面的皮去掉,里面包裹了一塊很不錯的東西,應該是有人藏在里面的。”楚廣玉挑眉,不過也沒再多問,讓保鏢去拿了工具。司臣也坐在一邊,沉默地看著他。保鏢很快就拿了電鋸等工具過來,按楚廣玉的要求鋸掉了最外面一層、大約十公分厚的木頭,楚廣玉看著看著,忽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小心點?!彼境稼s緊伸手扶著他,生怕他抻著肚子難受。楚廣玉沖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走過去仔細打量被鋸掉的一面里露出來的東西。司臣也是個見多識廣的,立刻看出了端倪,仔細看了幾眼,沉聲說道:“是沉香木。”楚廣玉挑眉說:“確實是沉香木,而且還是沉香中的極品,奇楠香。”他們說著話,保鏢已經按要求把木托的最外一層給鋸了下來,露出里面較外面的酸枝木完全不同的顏色。楚廣玉伸手掐了一下,果然那黑潤的木質里似乎有油溢出,并且質感柔韌,密度極大,溢出的油脂也多得讓人咋舌。泌人心脾的芬香味絲絲縷縷地飄散出來,屋內眾人聞過之后,無不覺得頭腦清醒,思維比一般時候要清晰敏捷得多。兩人都是見過不少好東西的人,太清楚現(xiàn)在這種極品的香料已經十分難得了,說是一寸沉一寸金完全不為過,而這么大一塊,價植絕對比金子來得昂貴稀有。楚廣玉和司臣對視一眼,都覺得撿到寶了,別說比金子貴了,這可是有錢也難買到的好東西!金雕這里又說道:“你看一下,里面中空的地方有一截樹枝,把它收起來,那里面是木之精。”楚廣玉不知道所謂的木之精是什么,不過還是照做了,戴上手套把整塊沉香從木托里取出來,司臣趕緊幫忙,見他翻來覆去地看,疑惑地問:“你在找什么?”“嗯,找個東西。”房間里人太多,那些保鏢都還在,楚廣玉不方便解釋,含糊地說了一句。司臣也就沒在問了。這么好的東西,兩人也不想經過其他人的手了,翻來覆去地看了一會兒,楚廣玉總算找到了那截埋在深黑色沉香里的樹枝,那截樹枝的粗細和長短都跟他的食指差不多,金雕指的應該就是這個了,趕緊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