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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嗤笑一聲,理都不理她直接大步出了門。李靈荷的母親對這個弟媳也是有些害怕,等她走了,她趕緊給自己的女兒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全告訴給了她。李靈荷聽完母親的電話,心里覺得一陣煩悶,以前她也害怕這個說話尖利的嬸子,但是現(xiàn)在聽聽她想干什么?主動上門想把李靈珠嫁到司家?不說司臣跟廣玉感情這么好了,就是沒有廣玉,李靈珠那脾氣品性也不可能進(jìn)得了司家的大門。雖然這么想,但她卻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來應(yīng)對這個嬸子,只好如實告訴了宋蘭馥。宋蘭馥也是這才知道原來李家竟然還想混水摸魚,把李靈珠那個姑娘塞進(jìn)他們司家來,真當(dāng)他們司家是收破爛的地方嗎?!李靈荷見她臉色發(fā)沉,擔(dān)心地說:“要不讓警衛(wèi)別放她進(jìn)來?”宋蘭馥拍拍她的手,笑說:“怎么也是家里的親家,把人攔在外面可不像司家的行事風(fēng)格?!?/br>李靈荷點點頭,宋蘭馥溫柔地笑了起來,吩咐道:“一會兒你親自去外面把你嬸子請進(jìn)來,先不要提這件事,知道嗎?”“知道了?!崩铎`荷聽話地點頭。李母很快就坐車到了司家,她原本還以為要跟門口的警衛(wèi)員磨上一會兒才能進(jìn)去,沒想到人家只是給她例行做了檢查,就禮貌地把她進(jìn)請了大門。“嬸子。”等著的李靈荷喊了她一聲。李母雖然心中對這個沒腦子的侄女很不屑,不過想到一會兒要問的話,還是對她親熱地笑了起來,“哎,我們家靈荷又變漂亮了,看來你在司家過得不錯,這樣我就放心了?!?/br>李靈荷對她那浮夸的語調(diào)也挺無語的,沉默著帶她往主宅走去。宋蘭馥正在花園里喝茶,旁邊坐著正陪她品茶的楚廣玉,司臣在旁邊推著小推車,穿得圓滾滾的司球球正站在小車?yán)锩妫瑑蓷l腿亂蹬一氣,他用力蹬一腳,司臣就把他往前推一下,司球球于是又蹬了一腳,小車又往前走,司球球自以為抓到了其中的規(guī)律,于是蹬得更來勁了,小花園里全是他咯咯咯的笑聲。李母剛被李靈荷領(lǐng)進(jìn)來,就看見這一家人溫馨和睦的畫面,原本她以為應(yīng)該被打入“冷宮”的楚廣玉,正笑瞇瞇給司家的當(dāng)家主母倒茶,倆人正笑瞇瞇地說什么,看起來關(guān)系十分親近。李母心中咯噔一聲,覺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來了?快來坐,正好廣玉買了點不錯的茶葉,也來嘗嘗?”宋蘭馥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笑瞇瞇招呼李母坐。“哎,那我可正好趕上巧了?!崩钅傅降走€沒蠢到?jīng)]邊兒,極快地調(diào)整一下表情,坐到了桌邊。楚廣玉給她燙了一只茶杯,然后給她斟上茶。李靈荷也坐了過來,同樣得到他泡好的一杯茶水。“謝謝。”李靈荷笑著對他說道。“嫂子不用客氣?!背V玉笑瞇瞇搖頭,又說道,“對了,秦叔說珍珠露又結(jié)果了,回頭多做幾盒,你也用一盒試試?!?/br>“真的?那太好了,正好我感覺眼睛有些細(xì)紋?!崩铎`荷眼睛亮了亮,之前宋蘭馥那里的珍珠露也給她送過一小盒,真的非常好用,可惜那一盒太少了,而且宋蘭馥也沒多少,她那盒早就用完了,也沒好意思再要。李母見這一家相處融洽,忍不住就開始懷疑那個傳言的真假,還有,靈珠說的那事到底靠譜不靠譜?!司臣這時推著司球球過來,小球球見著人立刻就要往親近的人身上撲,可惜他身上還套著小車呢,根本撲不到人,小臉上立刻就委屈了。楚廣玉莫名想到那天司臣一臉委屈的樣子,彎腰把人抱了起來,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著說:“小家伙好像又長rou了,怎么光見長rou不見長高呢?”“長高了?!彼境柬槃葑剿赃叄槐菊?jīng)地說,“長高了一厘米?!?/br>楚廣玉頓時笑了起來,司臣對這個小家伙可是真上心,每過一段時間都會細(xì)心地給他稱體重,記錄身高,還會拿日記本給記上,這么認(rèn)真也是沒誰了。司球球被爸爸抱了特別開心,突然聽到噗一聲,離得近的兩個爸爸頓時聞見了一陣味兒。楚廣玉嘖了一聲,笑罵道:“小球球真臟,又拉了你。”也不知道是被罵了,還是拉了,小家伙又露出一臉委屈的樣子,身上也很不舒服,兩條小腿輕輕地互相踢著。“趕緊去屋里給他換了,現(xiàn)在越來越冷了,小心冷著他?!?/br>“哎,我去屋里給他換?!?/br>楚廣玉嘴上說兒子臟,手上卻一點也不嫌棄,抱著人就進(jìn)了屋里。司臣緊跟在后面,對于家里的那位客人,他連看都沒多看一眼。李母看著兩人形影不離的樣子,臉上五顏六神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廣玉和二弟感情真好,做什么事都要黏在一起。”李靈荷含笑說道。李母終于有點忍不住了,試探著說:“不是說,不是說他們感情不好嗎?”宋蘭馥含笑的眼睛輕掃了她一眼,“你指的是外面?zhèn)鞯哪切╅e話嗎?”不等李母再說什么,她又笑著說,“這人呢,就要有分辨的能力,那能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親家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李母臉上暗暗發(fā)紅,雙手都絞在了一起,但是她還是覺得很不甘心,忍不住說道:“可空xue不來風(fēng),誰知道一個人表面做得好,背地里又是什么樣?”宋蘭馥原本是打算給她留些面子的,畢竟是李靈荷的娘家人,可這人也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她輕輕地手下手里的茶杯,慢條斯理地給自己倒著茶,一邊慢悠悠地說道:“你說得也有些道理,所以,你也該回去好好問問你女兒,我們家司臣到底對她有什么表示,是給了她定情信物,還是什么山盟海誓?有就拿出來再說話,否則她這樣硬要插進(jìn)別人好好的婚姻,破壞別人的家庭,可真不是好人家能養(yǎng)出來的好女兒所為啊。”這么直白的話,簡直就像一巴掌生生地乎在了李母的臉上,她臉上頓時乍青乍白的,氣得嘴唇都在發(fā)抖了。李靈荷裝作什么也沒聽到似的,低著頭喝茶,她這個嬸子今天估計已經(jīng)是用最大的力量在忍耐了,畢竟宋蘭馥的身份擺在那里,要是換做以往,以她那得禮不饒人的性格,恐怕當(dāng)場就得撲上去抓花對方的臉。宋蘭馥倒好一杯茶,也沒看她氣得青筋都開始鼓起的臉,繼續(xù)說道:“同為女人,我奉勸你一句,女兒還是要好好教育的,首先一條就是要自尊自愛,這樣別人才會尊重她,才會尊重她的家人,你說我說得對嗎?李夫人?”這位李夫人從司家出來時,臉都已經(jīng)憋紫了,最后也沒敢在司家撒潑,只不回過到家里,狠狠揪著讓她丟臉的女兒扇了幾巴掌,當(dāng)然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