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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播放――“就此打住”。 宋洺接收到信號,手搭在桌邊小幅度地比了個“ok”的手勢。一抬頭,猝然與他哥四目相對。 也不知道他哥看到了多少。 他哥輕飄飄瞥他一眼,便扭頭看向身側(cè)垂首自閉的少女,眼神意味深長。 宋洺適時退避。 那道目光一直沒有移開,聞渺心一橫,伸出小手抱住對方的胳膊,搖啊搖,邊搖邊眨巴眼。討好意味十足。 顧酌很吃這套,當(dāng)即捏了捏她滑嫩的臉蛋,起身幫忙收拾碗筷。 聞渺愣了半天。她還以為顧酌要問她投了誰呢。她連解釋的話都想好了。 顧酌其實差不多猜出聞渺投了誰,得知小姑娘對紀(jì)予只有兄妹情以后,他醋也沒地方可吃了。 紀(jì)予能以另一種方式和他一起保護小姑娘,他很歡迎。 投票的事就此翻篇。 * 進入高二,原3班人分散了,原3班變成了理科2班。3班6成人留在本班,留下來的同學(xué)中,男生占了百分之八十左右。 理科2班從別的班轉(zhuǎn)進來5個女生,男女比可憐又不意外的變成3.5:1。 相比來說,奚梓的藝考班男女比例就平衡令人羨慕。幾乎一比一。 藝考班人數(shù)少,奚梓上的是文科的藝考班。藝考班的同學(xué)可以選擇不上晚自習(xí),用晚自習(xí)的時間安排訓(xùn)練。 以奚梓的基礎(chǔ)來說,她的文化課不成問題,晚自習(xí)她都回家上舞蹈課。 高二上學(xué)期期末有會考,聞渺的這幫學(xué)霸朋友,都不太把這種等級考試放在心上。聞渺卻不行,離了學(xué)校,簡單的會考成了一個難題。要想拿到全A,她還是需要努力一下的。 專注學(xué)習(xí),時間不知不覺溜走,國慶轉(zhuǎn)眼就到。 按照銘遠傳統(tǒng),高一年級去愛國教育館看電影。 每到這種時候,宋洺就特別羨慕他哥可以隨心所欲,想不去就不去。他不行,顧姚看著呢。 也不怪宋洺羨慕,聞渺離開銘遠以后,顧酌再也沒參與過一次集體活動。 他的小姑娘看重集體榮譽,帶傷上場打球,最后還是被她真心待過的同學(xué)惡言相向。 她想維護人間溫情,他不管,他只愿她一人平安喜樂。 然而,當(dāng)宋洺抱怨起集體觀影有多泯滅自由靈魂時,顧酌卻一反拿他當(dāng)空氣的常態(tài),眸色深而寒,沒頭沒腦地來了句:“我后悔那次沒去?!?/br> 那次他沒在場,讓狗東西鉆了空子,當(dāng)眾sao擾了她。 國慶節(jié)收假,聞渺從邁進新的一歲,這一年,她有了顧酌。 她的生日還是沒告訴“吃喝玩樂6人組”群里的其他群員,當(dāng)天就奚梓,紀(jì)予,顧酌,宋洺來家里為她慶生。 頭一天晚上,宋然用宋洺的手機給聞渺打了個電話,說:“我也想來給渺渺jiejie過生日?!?/br> 小家伙今年上大班了,聲音里的稚嫩減弱了些,聞渺笑著跟屏幕那頭說:“好呀,然然能來,jiejie特別開心?!闭f起來她快有半個月沒見過宋然了,真有點想他。 宋然雀躍道:“我給jiejie帶好看的禮物?!?/br> “嗯,”聞渺笑著說,“謝謝寶貝?!?/br> 大伙都不想讓小壽星累著,在聞渺擔(dān)驚受怕的指揮下,兵荒馬亂地做了一桌子菜。 看著歷經(jīng)千辛萬苦做出來的菜,聞渺心說,這還不如讓她自己來。 不過這些看起來不是很美味,吃起來也不是很美味的菜還是在聞渺心里放了一個暖爐,烘烤著她的心臟,溫暖和感動隨之而來。 宋然送了個超級可愛的水彩畫,小家伙說:“這是我畫得最好的一幅畫了,老師都夸我了,還要把畫掛在教室里。我跟老師說,這是要送給jiejie的,老師也祝jiejie生日快樂?!?/br> 宋然的畫和話惹得一屋子人樂的不行。 聞渺非常認(rèn)真地接過畫,拉著宋然去臥室,當(dāng)著他的面找了個合適的相框把畫框起來,放置在床頭柜上。然后認(rèn)真地跟他說謝謝。 宋然開心極了,粉雕玉琢的臉上綻放出窩心的笑容,“不客氣,jiejie也送我禮物了,這是應(yīng)該的?!?/br> 聞渺被他的話逗樂,摸了摸他的小腦袋。 去年校運會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同樣的,去年聞晨忌日當(dāng)天發(fā)生的一切也清晰如昨。 又一次,魔鬼張牙舞爪地露出森森獠牙。 這天白天,紀(jì)予帶聞渺去北城大學(xué)玩了一天,下晚自習(xí),顧酌來“江汀岸”,整晚陪著她。陪她寫作業(yè),陪她說話,陪她吃東西……還摟著她看了半宿的電影。 第二天聞渺在家睡了一天,顧酌也在學(xué)校睡了好幾個課間。 今年的校運會籃球賽再也沒有顧酌的身影,宋洺倒是很活躍,他成功頂替了他哥球場人氣王的位置。 然而宋洺打球還是狠不過顧酌,那種讓人血液都要燃燒起來的感覺,也隨著聞渺的離開而消失了。 北城的冬天還是一樣的來也匆匆,漫長干冷的冬季,人們都不愿意出去動換。進入十一月,聞渺便鮮少出門了,她把會考課程在十一月末學(xué)完了一遍。 圣誕節(jié),她和顧酌去看了場電影,熱映的好萊塢商業(yè)片。聞渺在電影院和顧酌拍了張合照,把照片命名為“第十八次電影打卡”。 圣誕元旦隔著五天時間,他們視頻跨年。這幾天顧酌感冒了,他們沒出去玩。聞渺白天都跑四合院拽著顧酌出去打針。 她把他看得死死的,不給喝冷水,不給吃辛辣食物,把他當(dāng)小寶寶一樣照顧。 經(jīng)聞渺的細致照顧,顧酌的感冒終于在會考前兩天消退下去。但還是有點輕微的咳嗽。 會考考場就在銘遠,聞渺回到學(xué)??荚?,免不了碰上原來3班的人。 快一年沒見,陌生感襲來,只是點點頭打個招呼,便各回各的考場,各回各的家。 會考結(jié)束后,聞渺徹底和化學(xué)說了拜拜。 她一從考場出來,便給顧酌發(fā)微信問他在哪。 好幾分鐘過去,沒收到回復(fù),她只好發(fā)電話過去。 是龍彪接的電話。 聞渺還來不及表達疑問,龍彪便說:“顧酌在職中后門附近的那片籃球場,要不要我過去接你?” “他在那邊干什么?” “打球。”龍彪說完,又添了句:“跟職中這幫小子打比賽。來嗎?” 顧酌感冒剛好不久,聞渺沒時間多問,回答龍彪一個“來”字便掛了電話,騎著自行車從銘遠出發(fā)去目的地。 銘遠和南市區(qū)職中就隔著一條街,只不過后門比較遠一點,聞渺花了十分鐘找到龍彪說的那塊球場。 籃球場的比賽絞著地進行著。記分牌顯示13:16。 聞渺一看就看出來一方學(xué)生氣十足。顧酌不算,他沒有學(xué)生氣。另一方就比較像地痞小混混。 龍彪和兩個他的小弟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