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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強就說明實力過硬,能得到獎項就會在業(yè)界一炮而紅,所以是眾多珠寶設(shè)計者心之向往的圣壇。 左晴從來沒想過自己能有幸參賽,她設(shè)計的作品不過是想向祁升表達心意。 “我暫時還沒想過要讓設(shè)計作品商業(yè)化。”左晴帶著歉意婉拒,其實她內(nèi)心里還有祁升看到的僥幸?!爸x謝林總的好意?!?/br> 左晴不覺得這個作品能在比賽中突破重圍,她更想守住那份真心。 回到家后,左晴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便到庭院里轉(zhuǎn)了圈。想到房間里的花有些枯萎了,她當即決定重新插花。 忙碌起來就不會胡思亂想了,而且換種花也是換種心情。 左晴帶著插好的最后一束花來到了祁升的臥室,她仔細的將花瓶換好,坐在祁升的床上端詳著,頗為滿意。 隨后,她又在房間里掃視了一圈,并沒有變化。就在左晴準備離開時,眼角的余光正好瞄到了保險柜。 其實保險柜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里,能引起左晴在意是因為它沒有關(guān)嚴實。 本來左晴都已經(jīng)抬起頓著的腳了,但架不住那條縫隙太過于晃眼,左晴終是沒抵住好奇心,重新回到保險柜旁邊。 她瞅準四下沒人,就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引入眼簾的是自己的畫本,左晴躡手躡腳的拿開畫本,下面壓得是一個文件夾。 其實偷看別人的保險柜本身就是件不道德的事情,左晴良心遭受著折磨。然而她真的太想了解祁升了,想要知道他的點點滴滴。 越是藏起來的越想要窺探,好像是人類的本性。 好奇終究是戰(zhàn)勝了良心,左晴在連說了三聲“抱歉”后,打開了文件夾。 撞入視線的內(nèi)容是如此猝不及防,“離婚協(xié)議書”五個粗黑的字體如招呼而來的一巴掌,把左晴扇懵了。 白紙黑字,沒有看錯,左晴整個人如至冰窖,竟在八月艷陽天里冷汗涔涔。 “滴答”汗滴打在紙上的聲音使得左晴有了些清醒,薄薄的三頁紙是她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左晴指尖無力,“嘩啦啦”的,散落一地。 她慌亂的收拾好,連順序都沒有排,便一股腦的全塞進保險柜。 左晴幾乎是慘白著一張臉,從祁升屋里跌跌撞撞出來的。 恰好還碰上了路過的李叔,他關(guān)心問:“臉色怎么這么難看,是不舒服么?” 左晴表情木然,大腦里全是空白,點頭又搖頭,連踩了李叔一腳都不自知。回到房間,就把自己鎖了起來。 祁升想離婚。 這是左晴呆坐了很久之后才艱難接受的現(xiàn)實。 他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什么時候起的念頭?這份離婚協(xié)議擬好有多久了? ... ... 太多太多的疑問涌入腦袋里,讓原本一團漿糊的大腦更是飽受折磨。 左晴痛苦的捂著頭,猛的扎入被子里,陷入一片黑暗。然而漆黑的環(huán)境并不能讓她好受點,反而悶熱到窒息。 左晴掙扎出來,大口的喘息,身體上是得以緩解,心臟卻憋得慌,絞著疼。 近來相處的一幕幕如果電影般的在腦海里回顧,如果不是親眼看見那份離婚協(xié)議,她真的是沒有察覺到任何蛛絲馬跡。 一個持有離婚想法的男人為什么要多加生活費? 腦海間閃過這個念頭,左晴再一次莽撞的闖入祁升臥室。她覺得肯定是自己有被害妄想癥,那份離婚協(xié)議書肯定是長久來她的喜歡得不到回應,所以出現(xiàn)的不好幻覺。 可是當那三張紙確確實實的躺在保險柜里,甚至連剛才錯亂的順序都沒變時,左晴知道沒有任何僥幸的幻想了。 眼神有些渙散,左晴緊緊地攥著離婚協(xié)議書,甚至帶回去了自己的房間,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可能是覺得祁升找不到這份離婚協(xié)議就不會再提這件事了吧。 也可能存有祁升不主動提出,自己就當做沒有看見過這份協(xié)議,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的僥幸吧。 但是,怎么能做到自欺欺人? 一想到祁升從開始就有離婚的念頭,左晴的心就像是貓撓過后,泡在冷水里似的。自己都無法邁過這個坎兒。 一個持有離婚想法的男人為什么要多加生活費? 這一刻左晴想通了。 一種可能是,祁升只把自己當成了普通員工看待,兩人完全是老板給得力的員工漲工資的上下屬關(guān)系。 另一種可能就更惡劣了,祁升預謀離婚在即,給她的一種補償。 虧她還把這層關(guān)系帶著名為“少女心”的濾鏡美化到不行,左晴大聲的嘲笑著自己。 總以為她的努力能讓祁升感動,到頭來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已呀。 一個心硬如鐵,一個自以為是。 疲憊和沮喪如破濤洶涌的海水將左晴淹溺,她將離婚協(xié)議藏好后,倒在床上開始昏睡。 然而噩夢纏身。 夢里有個聲音告訴自己不要去打開祁升的保險柜,可是無論局勢如何發(fā)展,重新來過多少次,她都會打開保險柜,仿佛是宿命。 左晴驚醒后,衣服都濕透了。 潘多拉的魔盒終于開啟了,而且是她自己親手打開的。 ☆、左晴 祁升回來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這幾天他忙的恨不得會分身術(shù), 根本想不起來有沒有將保險柜關(guān)嚴實。不過目之所及那新?lián)Q的花束,祁升唯一確定的是左晴進來過。 雖然祁升日常關(guān)臥室的門, 但也算是默認了左晴的隨便出入,這種關(guān)系的轉(zhuǎn)變是他從沒想過的。 祁升打開門, 對面的房間竟意外的關(guān)上了, 他伸手敲敲,突然好奇里面在干什么。 過了好久左晴才開的門, 在看見是祁升的那刻,她的表情變得很古怪, 并不如往常笑臉相迎,反而下意識的阻擋。 氣氛太微妙了。 祁升毫不費力的用手抵住了門,順手按開了左晴房間里的燈。頓時漆黑一片被光亮所替代,他皺眉問:“怎么不開燈?” 左晴根本沒想好要怎么面對祁升, 他的突然出現(xiàn), 讓她的內(nèi)心一陣兵荒馬亂。 甚至帶著怒意,左晴不客氣的反問:“你睡覺開燈啊?” 要知道是祁升,她肯定死活都不會開門的。 祁升顯然沒料到左晴說話這么沖,他愣了下, 只當是她特殊時期心情燥。掃視了一圈左晴的房間,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你今天來我臥室了?” “嗯,看你那花都不好了, 所以就換了?!?/br> “其他的呢?”祁升依舊問的很隨意,就像在聊天。 左晴內(nèi)心呵笑,表現(xiàn)出來的卻是迷茫的眨了下眼, 再次反問:“什么其他的?” “比如說保險箱?” 祁升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