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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是他。”“怎么可能!”肖盞不相信,“之前在悠姻城他和荀滿絡(luò)同時出去采買靈草,我的一道神識一直留在他的身上,從頭到尾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不妥的地方!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沒有錯?!币鬃由奖WC,“人贓并獲,我絕對沒有冤枉他。不信你看,這是他準(zhǔn)備傳出去的玉簡,上面還殘留著他的氣息?!?/br>肖盞擺擺手說道:“不必看了。把他們幾個都叫過來,有什么話也不必藏著掖著,還是當(dāng)面說清楚吧?!?/br>“那好,我這就去叫他們。不過岑舒志已經(jīng)被我們捆起來了,你看要怎么辦?”“先給他灌一碗歸原湯,收繳他的儲物袋,松了綁之后再把人帶過來。”肖盞主要是擔(dān)心岑舒志的身上還藏著尸蟲丹。“知道了?!?/br>一盞茶的功夫后封羽和湛鴻樂率先趕到,封羽看著肖盞和蒼邯說道:“你們兩個當(dāng)真是太厲害了,剛出關(guān)就搞了一出大的!”肖盞笑道:“是不是很帥氣?”“……”封羽翻了個白眼,“夸你一句就得了,別想聽更多的了,人要謙虛知道嗎。”肖盞點頭:“知道了,封先生教訓(xùn)的是?!?/br>雖然肖盞在和自己開玩笑,臉上也有笑意,但是封羽卻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開心。“發(fā)生什么事了嗎?”封羽問道。“等一會兒人來齊了一起說?!毙けK收斂了笑容,他還震驚失望于岑舒志的背叛,其實是有點笑不出來的。封羽默默地和湛鴻樂站在一旁,不再開口講話了。衛(wèi)奕信和晁玉展也很快趕到,他們先是向肖盞和蒼邯表示了一下修為突破的恭喜之意,然后就直接提到了青獄宗的事情。晁玉展說道:“韓世懷的確不是個好人,不過青獄宗的近百萬弟子是無辜的。我知道肖丹師不會對他們不管不顧,我只是擔(dān)心韓世懷被逼得狗急跳墻,拿那些弟子開刀泄憤。”“你不必擔(dān)心,韓世懷比你想象中的還能隱忍。在我看來,青獄宗的弟子要比天丹門的弟子安全得多,因為只有虺安壬那個瘋子才會做出一些不可預(yù)估的事情?!?/br>晁玉展還想說些什么,身邊的衛(wèi)奕信突然扯了扯他的衣袖,對他搖搖頭。晁玉展不明所以,但還是閉上嘴跟著衛(wèi)奕信站到了一旁。肖盞在心底苦笑,他不高興的情緒很明顯嗎?怎么一個個都像是耗子見到了貓一樣不敢惹他生氣。也許是剛喝下歸原湯的原因,岑舒志是被幾個客棧跑堂的伙計抬進來的,易子山和田休跟在后面。屋內(nèi)的幾個人同時發(fā)現(xiàn)岑舒志的修為由元嬰期跌落至心動期,于是一切不言而喻。“怎么可能?”曾被尸蟲控制過的衛(wèi)奕信和晁玉展根本就沒從岑舒志的身上發(fā)現(xiàn)過任何異常。至于也被尸蟲控制過的封羽因為修為全無、沒有靈力的關(guān)系向來是什么都感覺不到的。肖盞看著狼狽的岑舒志問道:“你是什么時候煉制出了可以影響尸蟲的丹藥?”經(jīng)歷過身體各處被撕扯的疼痛,岑舒志艱難地開口道:“對不起……辜負了你的信任……我其實……是想做好人的……可是……可是……愿有……”可是我別無選擇,愿有來世再償還你這一世的情誼和信任。然而話還沒說完,人卻已經(jīng)沒了氣息。“岑丹師!”肖盞想要靠近,蒼邯攔住他說道:“師父,讓我去看一眼。”他擔(dān)心岑舒志的身上還藏著什么毒物。仔細檢查一番后,蒼邯說道:“師父,他是中毒而死。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上的皮膚已經(jīng)發(fā)黑,應(yīng)該是自己吃下的毒丹?!?/br>田休和易子山立即說道:“對不起,是我們兩個疏忽了?!?/br>“別說了。”肖盞扶額,“我不想再聽‘對不起’這三個字。把人好好安葬了,你們都忙去吧?!彼幌胱约喊察o地待一會兒。蒼邯張了張口,最后還是沒有將岑舒志的尸體只能被燒掉而不能土葬的事情說出來。他所吃下的毒丹具有極強的腐蝕性和傳染性,若是土葬的話將會害死更多的人。蒼邯建議道:“師父,你還是去秘境里休息一下吧?!?/br>“好?!背鲫P(guān)之后肖盞接收到的信息太多了,讓他的腦袋都有些發(fā)脹。等肖盞進入秘境之后,肖盞揮揮手便將岑舒志的尸體燒掉了。寂滅仙火一出馬,任何毒物都被燒得干干凈凈。蒼邯向易子山交代道:“給岑舒志立一個衣冠冢,莫要讓師父知道?!?/br>易子山看著封羽他們幾個說道:“天知地知我們幾人知,絕對不會讓肖盞知道的?!?/br>其他幾人也立即保證不會告知肖盞。看著此時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地面,衛(wèi)奕信問道:“可查明究竟是何原因?”這三個月他們一直在一起做事,沒有感情是不可能的。如今一個活生生的伙伴說沒有就沒有了,這讓他們?nèi)绾谓邮埽?/br>易子山搖頭:“若不是蒼邯想出的主意,也許我到現(xiàn)在還不會知道內(nèi)jian就是岑舒志。”田休說道:“他說自己想做一個好人,也許他的苦衷是我們無法想象的?!?/br>蒼邯制止他們的談話:“不必再提岑舒志了,以后就當(dāng)做我們從來沒有過這個伙伴。若是將來能夠得知他的苦衷,到時再幫他解決?!?/br>他的心總是比一般人更狠也更涼?,F(xiàn)如今除了師父之外,能夠被他看在眼中的也只有經(jīng)常生活在一起的田休和易子山。其他的人于蒼邯來說,恐怕連過客都算不上。封羽和湛鴻樂對蒼邯冷淡的性格有所了解,聽到這話也沒什么反應(yīng);衛(wèi)奕信和晁玉展卻無法接受這種冷血言論,臉色當(dāng)即就難看起來。易子山一看就覺得不妙,好端端的可別再內(nèi)訌了,他連忙詢問蒼邯一個問題轉(zhuǎn)移大家的注意力。“當(dāng)我對肖盞說抓到j(luò)ian細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猜到是岑舒志。我到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岑舒志有問題的?”蒼邯說道:“他的感情不對,所以在我和師父閉關(guān)之前我就已經(jīng)開始懷疑他了?!?/br>衛(wèi)奕信當(dāng)即嗤笑道:“他的感情不對?嗬,合著你的感情就是對的?!”晁玉展捂著他的嘴勸道:“師弟莫急,先聽蒼丹師把話說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