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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胥哥小面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

分卷閱讀16

    著去,你拿包子回來分,我能第一個搶到?!?/br>
周盞愣了愣,笑道:“撐不死你?!?/br>
原胥哼哼:“民以食為天吶!”

不過話雖如此,自打來了偵察連,周盞便與炊事班絕緣了。

偵察連任務重,尖子兵們不是整日搞訓練,就是被丟出去協(xié)助緝毒特勤,周盞與原胥皆是新隊員中的佼佼者,根本沒有機會去炊事班幫廚。

周盞有次跟原胥說:“后悔了吧?換了鋪也沒小灶吃?!?/br>
原胥扶住額頭直嘆息:“腸子都悔青嘍!”

下連不久就到了春節(jié)。除夕,隊員們排隊往家里打電話。周盞跟父母問好報平安,出來就見原胥蹲在墻角抽煙。

想起原胥家里的情況,周盞料想對方心情可能不大好。

于是走過去跟著蹲下,摸出煙道:“借個火?!?/br>
原胥幫他點上,一句話都沒說。

兩人在冬夜里默默抽著煙,原胥摁滅煙頭,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朝周盞伸出手:“陪我走走?”

周盞一把抓住,借力站起,“好?!?/br>
除夕夜不熄燈,兩人繞著連隊走了一圈又一圈,話題天南海北地扯,最終落到來年的偵察兵比武上。

周盞說:“我要去獵鷹。”

原胥問:“因為這里無法施展抱負嗎?”

下連以來,他們一直重復著枯燥的訓練與任務,“緝毒”聽起來很神氣,但邊防偵察連戰(zhàn)士的任務不過是站崗、例行檢查,與想象中的臥底剿毒、大戰(zhàn)毒梟相差甚遠。錢宇前幾天還抱怨過:“這些活兒也太沒技術(shù)含量了吧?我怕是個假的偵察兵!”

周盞道:“和這里沒關(guān)系。分來這里,或者分去其他偵察連,我明年都會參加比武?!?/br>
原胥若有所思:“通過之后去獵鷹?”

“是?!敝鼙K語氣堅定:“我想當特種兵?!?/br>
他從未給任何人提過,自己入伍的唯一目的就是進入特種部隊。

原胥想了想,突然開始助跑,然后接連翻了十個筋斗,最后停下時還像體cao運動員那樣展開手臂,轉(zhuǎn)身鞠躬致意。

周盞以為他又發(fā)瘋,正要趕上去,卻聽他大聲喊道:“我這樣能去獵鷹嗎?”

周盞站定,“什么?”

“我這樣能去獵鷹嗎?”原胥又來了個原地后空翻,自賣自夸:“靈活、敏捷、長得帥,現(xiàn)在開始努力的話,能通過比武考核嗎?”

周盞罵了聲“cao”,“有你這么自戀的嗎?”

原胥笑著跑回來,“你不早說想去特種部隊,不然我早就開始做準備了。”

周盞心有點癢,“怎么?我去你才去?那我不去,你也不去了?”

“呸!”原胥微揚著頭:“你這才叫自戀。我是不知道有什么偵察兵比武,你打聽到消息都不告訴我?!?/br>
“上次你打聽到下連名單不也沒告訴我嗎?”周盞說。

原胥擺手:“兩回事兩回事!”

“明明就是一回事!”

“兩回事!”

“一回事!”

“你幼稚不幼稚?”

“……”

被幼稚的原胥說幼稚,周盞覺得有點可恥。

第11章

去獵鷹的目標就此定下。原胥本就是尖子兵,周盞那時以為他與自己一樣,對特種部隊懷著本能的憧憬,一年之后,才知道事實與自己的想象并不一樣。

新年伊始,由于下連之后表現(xiàn)突出,周盞被選為4組組長,雖然管的人不多,但也成了新兵里唯一一個“當官兒的”。原胥與他同在4組,有事沒事就吼一聲“組長”。

與班長排長相比,組長太小了,小得可以忽略不計,喊著都顯得寒磣。周盞剛滿19,正是傲氣沖天的年紀,加上心思不在邊防偵察連上,很不喜歡別人用“組長”來稱呼他。

隊友們都懂,年紀也差不多,從來不叫他“組長”,還是跟以前一樣叫“盞哥”,唯獨原胥沒眼力見兒,左一個“組長”右一個“組長”,喊得可歡。

周盞煩他,糾正了好幾回,他也不改,還是“組長組長”地喊。久而久之,周盞就麻木了,原胥一喊“組長”,他保管馬上應道:“誒!”

比叫“盞哥”、“周盞”反應還快。

3月,戰(zhàn)區(qū)偵察兵比武的文件正式下達,不少戰(zhàn)士躍躍欲試,錢宇被枯燥的任務磨得難以忍受,恨不得馬上參加比武,馬上去獵鷹報到,每天發(fā)狠加練,發(fā)誓要通過考核。

但有個人練得比他還猛,天不亮就起床,直到熄燈才回寢。

這人就是原胥。

在新兵連時,原胥不算最刻苦的隊員,他有的是天賦,學習能力極強,身體素質(zhì)出色,不用花太多工夫,就能比大多數(shù)人出色。

周盞與他一樣,也是天資過人的那一小戳幸運兒,但平時訓練比他認真,加練時勁頭也更足。

所以見他突然變得比自己還刻苦,心里不免有些詫異。

比武之前的那段時間,兩人卯足了勁搞“小團體特訓”。小團體就他倆,互相較勁,彼此斗狠,打的時候是真打,半點情面不留,但打完卻總是靠在一起休息,周盞給原胥揉腰,原胥賴在周盞腿上不走。

周盞發(fā)現(xiàn),好像不管練完格斗還是練完體能,都是自己給原胥按摩肌rou,姓原的趴在哪兒就在哪兒生根發(fā)芽,一動不動,有次還是被自己扛回去的。

這么一想,周盞就有點氣,低頭一看,原胥已經(jīng)枕在自己腿上打呼了。

這還得了?

一天天既執(zhí)行任務,又參加常規(guī)訓練,空閑時還要加練,周盞自己都累得不行,也想找個枕頭靠上去打呼,于是往原胥大腿上一拍,喊道:“起來,讓你休息,沒讓你睡著!”

原胥被拍醒了,滿是泥的手一揉眼,連忙“哎喲”叫起來。

泥巴進眼了,痛。

周盞數(shù)落:“你這也太粗心了吧?沒洗臉沒洗手就揉眼睛,剛才我們才爬過泥坑?!?/br>
“我這不是睡糊涂了嗎?”原胥趁機不起來,仰躺在周盞腿上,又嚎了幾聲,“不行了,痛痛痛,痛死我了,哎呀眼睛要廢了我cao!”

周盞:“……”

原胥:“組長,你幫我吹吹?!?/br>
泥巴進眼的滋味周盞也嘗過,確實不舒服。此時原胥在他腿上使勁扭,右眼通紅,眼角擠出了生理性淚水。周盞覺得這家伙有點可憐,便俯下身子,輕輕吹了幾下。

吹的時候,原胥還在扭,周盞怕傷著他的眼睛,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冷聲道:“別動!”

原胥果然不動了,直挺挺地躺著,唇角卻不經(jīng)意地往上揚了揚。

不過周盞專注吹眼睛,沒注意到原胥的表情。吹完拿過手邊的軍用水壺,小心地倒了一些在原胥眼角和眼皮上,問:“好些了嗎?”

原胥用力眨眼,“好像好些了?!?/br>
“那就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