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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老板?!北说玫穆曇粢婚_始還帶點睡意,但很快就清醒過來。“打擾你睡覺了。”“不會不會,有什么事老板盡管吩咐。”“嗯?!?/br>彼得有些心驚膽戰(zhàn)的等著,一般他們老板不會占用他們的空余時間,除非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去給我查查張永澤今天下班后去了什么地方?!?/br>“是?!?/br>彼得應(yīng)了一聲,雖然現(xiàn)在是半夜,但只要有手段,這也不是什么難事。“還有,我應(yīng)該說過,不要讓他們再見面,如果等一下查到他們見面你卻不知道,我會好好考慮你的工作能力?!?/br>彼得覺得后背一陣發(fā)涼,明明沒有跟老板面對面,卻仿佛被那雙凌厲的眼睛盯著一般。再次應(yīng)了聲“是”后他便出門了。半夜兩點,申徐婷居住的公寓樓下。彼得小心翼翼的把肖寒攙扶下車,又給他遞上拐杖。但很快他意識過來,于是很識相地詢問要不要扶他上樓。“不用,你可以先回去了?!?/br>彼得看著老板拄著拐杖,雖然腳受傷了,但還是散發(fā)出一種凌厲的氣勢。不過他這個助理好像知道老板太多私事了,雖然沒有辦法避免。特別是那位張先生,哎,希望他跟老板好好的。這棟公寓的裝修裝修比較好,樓道里還有聲控裝置,只是半夜已經(jīng)沒有半個人影,空蕩蕩的樓梯間只有肖寒一個人。拐杖觸地的聲音很響,一下一下的節(jié)奏,最終他走到一扇門前。門意外地沒有鎖,這樣備份鑰匙也就用不到了,好像知道他會來一樣。推開門一看,張永澤坐在黑暗里面。“你來了?!?/br>肖寒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什么心情,看到張永澤果然在這地方,他都不知道該哭還是笑。“你腳還沒好,就到處亂跑。”“見了那個女人還知道關(guān)心我,也真是不容易?!?/br>他現(xiàn)在簡直想把眼前的人給掐死,這樣他以后就不會再亂跑了。肖寒走到沙發(fā)坐下。“知道你會來。”張永澤并沒有過度的反應(yīng)。肖寒等著他說下去。“之前一直覺得你不簡單,但今天仔細一想,是我沒把心思放在你身上的緣故?!?/br>“不過這也沒辦法啊,之前確實是被你的告白給弄懵了。”他笑了一下,繼續(xù)說:“是我太忽略你了?!?/br>“我今天去看徐婷的mama了。她出了車禍,還在昏迷當中。”張永澤停了一下,“是你叫的人吧?!?/br>肖寒毫無起伏的表情,與他無關(guān)的人的生死根本不值一提。“其實你不用這樣的,不過要是我再多注意一點,也不會搞成這樣?!?/br>“但是你這么聰明的一個人,事情的處理不會這么不利落,你是想知道,在我知道這件事情之后,會有什么反應(yīng),是選擇你還是她,是吧?”這種猜想有些離奇,但張永澤卻肯定這是正確的想法,就像他在猜想肖寒知道他在這里一樣。“那么。”一直安靜坐著的人問他,“你要怎么選?”?☆、軟禁? 張永澤笑了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是不想選的?!?/br>但這不是現(xiàn)在說不就來得及的,兩個人在你的身邊,永遠不可能同時兼顧得到。肖寒從來都不是一個手軟的人,就像明明想讓申徐婷痛苦,卻選擇她身邊的人下手的方式一樣,怎樣才能讓一個人更痛,他清楚得很。張永澤臉上稍顯落寞的神情印在他的視網(wǎng)膜里,明明就是自己決定這樣做,卻還是覺得心臟仿佛被揪起來一般疼痛。“是我的錯?!?/br>肖寒眼睛發(fā)紅,有種困獸般的感覺,“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真的很讓人討厭!”有時候泛濫的溫柔就是在犯罪。張永澤愣了愣,這是肖寒第一次對他這樣說話,“嗯,我知道。”“要是我早點發(fā)現(xiàn),大概也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情?!?/br>看向他的溫柔眼眸里有某種難以言喻的心疼。一種不安的感覺出現(xiàn)在心里,肖寒皺起眉頭,“什么意思?”“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的緣故,所以不能怪你。”張永澤停了停,“但是,做錯事是要負責(zé)任的?!?/br>“我……”話說到一般,張永澤突然被肖寒一個手刀給劈暈。他對危機的嗅覺一向很靈敏,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不知道是什么,但肯定很讓人吃不消就是了。總是這樣子,明明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卻總會想要保護一切。這很可笑,但他就是被牢牢套住。一點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再多待上一秒,打電話給彼得的時候,他很快就從樓下跑上來,看來是還沒走。見到暈倒的人他顯然很吃驚,但識相沒有多問。一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車開到老板的家里,把張先生弄上去之后,他總算可以走了。其實彼得知道他是個沒什么膽子的人,以前被選中當老板助理的時候,他真的懷疑以后每天都得踩狗屎才能換回這一次的好運。因為傳說他們這個老板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他自問身上沒這種同樣的心性,于是即使是到了現(xiàn)在他還是沒明白……不過,他們老板真的很能干,真的。再次醒來的時候,張永澤發(fā)現(xiàn)他正躺在一張柔軟舒服的床上。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他一定是被肖寒帶到這里來的。起身去扭門把手,果不其然,被鎖上了。如果再次沒猜錯的話,他一定是被軟禁了。這種情況就有些麻煩了,張永澤回到床上,一臉沉思。其實,他本來是想告訴肖寒,他知道這件事了,但是他狠不下心來把他拉到警局去。可是做錯事了必須承認,他們先去照顧申徐婷的mama,等她情緒穩(wěn)定下來后再把真想告訴她。他想讓肖寒把責(zé)任都推到他的身上,當然他也是真的覺得是自己的緣故才讓三個人都不好過。至于申徐婷會怎么做他也不知道,要是她不能接受這樣做,他一定會想辦法彌補。他是真的想把責(zé)任都攬到自己身上,只是沒想到肖寒一個手刀就把他給劈暈了,真是讓人汗顏的怪力。這樣當然不行,申徐婷知道自己在她家,阿金如果明天再見不到自己肯定會抓狂,而自己還得上班,最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看不到肖寒,覺得不安心。肖寒其實就像一只溫馴的野獸,即使平時外表再溫馴,骨子里也有著獸性是我血液。經(jīng)過這么多事,張永澤終于明白,自己就是讓肖寒鎮(zhèn)定的那顆良藥。而且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是很奇怪。就像八點檔的電視劇一樣,男主角知道女主角要去做啥事,于是就把她關(guān)起來了。再以后,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