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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孟四夫人看到方家人過來,就冷笑了一聲:“原來是秀才相公來了。”“怎么,是來給這不守婦道的賤婦撐腰來了嗎?虧你們方家也是出過舉人老爺?shù)臅汩T第,教出來的女兒,便是這般勾引男人的蕩婦?”孟四夫人滿臉怒容的姜一方錦帕丟到方家人面前,那帕子上還繡著一句詩文,是女子對情郎思慕,卻不敢言說的。姚氏一見芫娘就撲過去抱著女兒哭喊,而芫娘神情呆滯,也不知是不是打擊太大了。方霰把余嘉棠放在地上,看著他踩到地面后戒備十足的樣子,伸手摸摸小豹子的半圓狀的耳朵。“云散,你這只可是黑豹?”孟四爺多年走南闖北的經(jīng)商,見多識廣,一眼就看出來這不是普通的黑貓,而是黑豹。方霰的字是云散,除了親近些的好友同窗,有些年紀(jì)較長的也這么喚他。“四爺說的不錯,這正是一只黑豹。晚輩有幸在這只黑豹尚是幼豹時便撿得,托母親照料了一段時日,如今雖野性未去,卻不似尋常野豹那般兇狠?!?/br>孟四爺還待說些什么,方霰卻上前一步,朝孟四夫人行禮。“四夫人,我和母親尚不知芫娘到底做了什么事,惹得你們?nèi)绱松鷼猓擅霞疫@般對待一個明媒正娶,娶進來的兒媳婦,怕是太過了吧?”孟四夫人聲音冰冷:“話不要亂說,我已經(jīng)讓五郎寫了休書,我們孟家可要不起這等兒媳,沒得讓孟家蒙羞!”“您口口聲聲說,芫娘做了丑事……”方霰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帕子,然后將上面刺繡著的詩句逐字逐句念了出來,接著突然笑出了聲。“哪怕是大理寺給人定罪,也要有人證物證真憑實據(jù),四夫人別告訴我,這條帕子就是你們找來的證據(jù)?”“怎么,這條帕子還不夠?”方霰臉上客氣的笑容漸漸淡了下來:“四夫人有所不知,我不滿三歲,便得家父親自授課啟蒙,可芫娘卻是從小到大都未學(xué)過字的,又談何作詩?您未免也太高看我們芫娘了?!?/br>孟四夫人聞言一怔,顯然以她對兒媳婦的一知半解,當(dāng)真不知道她不識字的事情。“你莫不是在騙于我,你們父親可是舉人老爺,舉人的女兒竟是個不識字的?”“這事我們方家村的陳夫子也知道,當(dāng)初陳夫子見我meimei年幼聰慧,還想代我父親教她讀書識字,只是我父親以‘女子無才便是德’為由拒絕了。”晏朝民風(fēng)相較于前朝,要開放許多,并不限制女子進學(xué)讀書,甚至還專門設(shè)立有女學(xué)。所以大家才覺得以方父的身份,卻不教導(dǎo)女兒讀書識字,很讓人意外。陳夫子是雖功名不高,在儷陽鎮(zhèn)卻極有聲望,只因他寫了一手好字,當(dāng)初落第時,連當(dāng)朝次輔都覺得可惜,他那一手字著實寫得極有風(fēng)骨,還夸他字如其人,只是才學(xué)上缺欠了些。孟四夫人就是再腦子不清楚,也不敢說陳夫子的話有假。“那這錦帕又是怎么回事?”孟四夫人仍覺得是兒媳婦紅杏出墻給兒子帶了綠帽。今天就是不能坐實方芫勾引男人的罪名,她也得把這個兒媳婦給趕出孟家,一不會生,二又不能給他兒子帶來福氣,什么事都做不好,要這種媳婦有什么用?方霰道:“四夫人這話說得好笑,這錦帕是你們拿出來的,你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這個外人就更不知道了?!?/br>“既然已經(jīng)證實這是你們孟家往我們芫娘身上潑的臟水,那現(xiàn)我們芫娘受這般大的委屈,婆家如此作踐欺侮她,可打算給我方家什么說法?”“要是今日不給個說法,那我們兩家索性親家也別再做,直接對簿公堂,我這個當(dāng)哥哥的,縱然沒什么出息,也不能看meimei這般讓你們糟蹋!”姚氏一聽到自己女兒是被冤枉的,哭喊的更高了,瘋了似的就要朝壽氏撲過去,“壽氏你這喪良心的老妖婆,害我女兒,你不得好死!”在場的幾個較年長的孟家人,是孟家族長那一支的長輩,這次被壽氏請來,是想讓他們做主,把芫娘給沉塘的,沒想到,還沒開始,方家人就聞訊趕來了。孟四爺本就不贊成把芫娘沉塘,到底是自己已逝好友的女兒,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壽氏把人給弄死,因此一聽方家來人,孟四爺就正好出言阻止,起碼也得讓方家人心服口服了才行。不然鬧到最后,就是一場人命官司。現(xiàn)在孟家族里的那些長輩面色都很不好看,他們孟家在鎮(zhèn)上的名聲一向?qū)捄袢噬?陷害作踐兒媳婦的名頭孟家當(dāng)不起,不然還有哪個大戶人家的好女兒肯嫁到他們孟家來?孟家?guī)孜婚L輩向方家人表示歉意之后,匆忙離開,雖然未多說什么,但顯然是在心里記了壽氏一筆。方霰可不打算就這么了事,姚氏也是一樣的想法,芫娘吃了這么大的苦頭,還差點就被沉塘,怎么也不能三言兩語就揭過去。方霰向孟四夫人提出讓芫娘和孟五郎和離,孟四夫人臉色難看,只覺得方家人異想天開。就方芫娘那樣的兒媳婦,能干脆的休了她,已經(jīng)是孟家開恩了,要不是看在方家與孟家有交情的份上,孟四夫人大可以讓兒子貶妻為妾,讓方家人有苦也說不出來。就在兩家人爭執(zhí)不下的時候,外面突然進來小廝通報說:“四爺,四夫人,明安少爺歸家來了!還聽說了五少奶奶的事,現(xiàn)在正在往這院子趕來?!?/br>孟四夫人皺眉,說實話,孟明安不是第一次給芫娘救場,若不是她不敢往孟家最有前途的二少身上潑臟水,她剛才就會跟其他人說,這兩人之間有說不清的瓜葛了。“二少爺不是在京城嗎?怎么現(xiàn)在突然回來了?”“小的不知,聽說是回來看好友,見魏二郎君的。”方霰神色不變,身體卻明顯放松了一些。而余嘉棠一聽說有新人物出現(xiàn),立馬抖了抖耳朵,這萬一來的要是自己的鏟屎官呢?余嘉棠睜大眼睛盯著門口,打算等那位明安少爺一進來,就跟對方來個深情對一下確認(rèn)鏟屎官的身份。過了約莫有半刻的時間,由幾位面貌端正的小廝領(lǐng)著進來一位錦衣的青年,模樣長眉鳳目,模樣俊美出挑,他一進門,便看到了呆滯坐在地上的芫娘,隨即皺了皺眉。“四嬸,多日不見,芫娘怎么變成這般了?”余嘉棠蹲臥在原地死命瞪著一雙豹眼,瞪的眼睛都疼了,也沒有半分感覺。“大王,難道這位也不是鏟屎官?”余嘉棠剛在意識里問完這句,就又聽到小廝到孟四夫人跟前通報:“四夫人,咱們?nèi)隣斠瞾砹恕!?/br>壽氏下巴都快掉下來了:“你說什么?三爺過來了?”孟三爺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