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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張貓餅——黑足貓像是被人蹂躪了一晚上似的,看起來蔫蔫的。“黑妮,早啊,昨晚睡得好嗎?”余嘉棠懶懶的抬起眼皮,看了喬鈞俊臉上的笑容半晌,站起身來抖抖毛,然后掉過頭。喬鈞以為黑足貓是要下床洗漱,就俯身過去想把它抱起來幫忙,結(jié)果臉剛一湊過去,就被黑足貓賞賜了一個清新的晨屁。余嘉棠放完屁,轉(zhuǎn)過頭來咧嘴看著飼主:早啊,大喬。第132章黑足貓(8)喬鈞被熏的有點懵,覺得他家黑妮說早安的方式太與眾不同,再這么來幾次,他都懷疑自己的嗅覺還能不能維持正常人水準(zhǔn)。余嘉棠在他反應(yīng)過來之前,快速跳下床跑到洗手間順爪勾上門,再按下鎖門的按鈕。喬鈞打開房間的自動凈化空氣功能,還把窗戶開到最大,頭伸到外面透了好一會兒氣,準(zhǔn)備進(jìn)洗手間洗漱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門被貓鎖著了。“黑妮,你把門打開,我還要給你擦毛刷牙?!?/br>余嘉棠正對著鏡子,蹲在在洗面盆邊沿,給自己打理毛發(fā)。正美著,余嘉棠從鏡子里看到后邊浴缸那里有一只鳥在那跳來跳去。余嘉棠猛地回頭,卻發(fā)現(xiàn)浴缸附近什么都沒有,別說一只鳥了,連跟鳥毛都沒!“一點白?”余嘉棠叫了一聲,他用代金點換來的和其它動物交流的能力,包括這個世界上的大多數(shù)生物,但這其中包不包括一點白,他并不清楚。一點白看著也不像是普通的鳥類。洗手間里很安靜,余嘉棠把自己的屬性點調(diào)到最高,也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樣的情況。余嘉棠不認(rèn)為是自己眼花了,他的身體又不是普通貓,視覺方面不會存在這種失誤。洗手間門外,喬鈞又敲了兩下門,“黑妮,別鬧了,快把門打開。”余嘉棠覺得這洗手間里的氣氛有點詭異,便跳下臺子,準(zhǔn)備去給喬鈞開門。“嘰嘰……”余嘉棠剛要去按開門的按鈕,就聽到背后傳來一聲古怪的鳥叫聲。一點白平時很安靜,余嘉棠沒聽到過它的叫聲,所以他不能肯定這是不是一點白叫的。余嘉棠回頭仔細(xì)在空氣里嗅了半天,又把洗手間給找了一遍,也沒找到那只鳥。“不會是見鬼了吧?”余嘉棠突然一個激靈。他趕緊打開門,一開門就看到喬鈞站在外面,而他的右肩膀上,赫然站著一只鳥——就是被喬鈞關(guān)在籠子里放在客房的一點白。“黑妮,你在里面做什么?怎么這么長時間才來開門?”喬鈞一邊說一邊俯身想要去把余嘉棠抱起來,卻不料后者很快向后退了幾步,有點戒備的盯著他,確切的說是盯著他右肩膀的位置。喬鈞被黑足貓突然的防備弄得一愣,順著它的視線看向自己的右肩膀,有些疑惑的問:“黑妮,你這是怎么了?我肩膀上有什么東西嗎?”余嘉棠一聽他這話也懵逼,敢情飼主不知道自己肩膀上站著一只鳥?他以為一點白站在喬鈞肩膀上,是被他特許的,原來喬鈞看不見這只鳥?不過這樣也不對勁啊,先前喬鈞也能看見一點白,怎么會突然就看不見了?余嘉棠心里滿肚子疑問,卻來不及細(xì)想,因為他看到一點白的鳥喙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喬鈞的脖頸。他見過一點白之前把書房那種材質(zhì)堅硬的玻璃啄破的過程,深知這小小的鳥喙也有難以想象的攻擊力。“嗚——”余嘉棠躬起身體,喉嚨里發(fā)出類似野獸的嗚嗚低吼,隨著一點白的鳥喙離喬鈞的脖頸越來越近,余嘉棠的聲音也越來越高,攻擊的架勢也相當(dāng)明顯。喬鈞還是頭回見到這個樣子的黑足貓,他知道黑足貓性子野,但他帶回來的這只一直表現(xiàn)的很好,對人和其它貓狗稱不上多友好親近,可除了玩鬧,幾乎沒有任何攻擊的舉動,比尋常家貓還要好養(yǎng)的多。“行、行,我不過去,你別生氣,冷靜,我這就出去……”喬鈞以為自己惹毛了黑足貓,又或者在它想有一點私貓空間的時候,打擾了它,并占用了它的領(lǐng)地,才讓它突然表現(xiàn)出攻擊性。余嘉棠有點著急的低吼著,喬鈞看不到那只鳥,而那只鳥離他的脖子太近,他現(xiàn)在的屬性不比以前,都被限制了,就算把速度屬性開到最高,如果他擅自攻擊,也很可能來不及救喬鈞。這個世界跟以前的任務(wù)世界不同,他能使用的大小功能多,同時對余嘉棠的限制程度也在隨著任務(wù)的進(jìn)行而有所變化。余嘉棠現(xiàn)在無法使用代金點兌換和任何人產(chǎn)生交流,只能和部分動物進(jìn)行溝通。“黑妮?你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了?”喬鈞后退幾步后,發(fā)現(xiàn)黑足貓仍然死死的盯著他右肩膀的位置。他本身就是寫驚悚恐怖的作者,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些靈異事件。傳聞貓狗的眼睛,有時候能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黑足貓現(xiàn)在的這個反應(yīng),很像是看到了什么超自然的現(xiàn)象——而且還不是好現(xiàn)象。不然黑妮不會表現(xiàn)的這么戒備,還這么有……攻擊性。喬鈞覺得自己被后有點發(fā)涼,他轉(zhuǎn)頭去看自己的右肩膀,以人類rou眼去看,真的一點東西都看不到。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喬鈞也開始覺得自己肩膀上像是有什么東西立在那里一樣。余嘉棠跟那只鳥僵持了很久,最后那只鳥像是放棄與貓對峙,撲扇著翅膀飛起來,飛了兩下就消失在空中,再尋不到一點蹤跡。同一時刻,外頭隱隱傳來甜哥的叫聲,帶著點憤怒和煩躁,聽得余嘉棠心里一跳。那只鳥消失后,喬鈞就覺得周圍的氣氛一松,當(dāng)他看到黑足貓已經(jīng)沒之前那么緊張戒備時,大概能猜到,剛剛停留在他右肩膀上的“東西”或許已經(jīng)離開了。“甜哥這么早就醒了?”喬鈞暗暗擦了擦手心的冷汗,然后打開房門朝關(guān)著甜哥的小黑屋走過去。甜哥平時喜歡賴床和睡懶覺,這一點跟別的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狗不太一樣,唯一相同的可能就是甜哥的警惕性也很高。甜哥睡覺很淺,但凡有一點動靜,就能把它驚醒。“甜哥,這一大早的,你在叫喚什……”喬鈞打開小黑屋的門,推門進(jìn)去,話還沒說完,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這是……”喬鈞看著滿屋子的“一點白”吃驚地說不出話來。他昨天只是把賴在書房不走的鳥裝進(jìn)了籠子,怎么一覺醒來,一只鳥,就變成了成百上千只?這到底是繁衍出來的,還是分裂出來的?甜哥被一大堆鳥圍在中間,這只啄它一下,那只跳到它腦袋上,怪不得先前甜哥會叫的那么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