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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深情的雙眼,原本冷峻的面容如春雪初融,消散了寒意。原來會演戲的不止他一個……梁瑞感慨道。江氏集團(tuán)這幾年發(fā)展勢頭很好,產(chǎn)業(yè)已經(jīng)遍布全國各地,此次在W省的大舉投資引起了多方注意。這次本地商會專門為歡迎江銘舉辦了這次宴會,想要和江家搞好關(guān)系,以便于日后能夠合作的人可以借此機(jī)會和江銘拉上關(guān)系;想要試探江家的態(tài)度,或者在生意上有沖突的人,則可以趁機(jī)打探情況。表面一團(tuán)和氣,實(shí)則各懷心思。梁瑞走在江銘的身邊,被各種目光窺視打量的時候,覺得既無聊又可笑。誰能想到自己有一天,會以情人的身份正大光明的站在江銘的身邊呢?以前的他,一開始懷著隱秘不可告人的念頭,偽裝成一個合格的兄長,后來所謂的兄長淪落為江家太子的玩物。從開始到結(jié)束,他都沒有資格像這樣站在江銘的身邊。不過梁瑞并不會被表象沖昏頭腦,他很清楚自己作為一個擋箭牌的身份,不會再生出不該有的妄想。梁瑞環(huán)視四周,這里果然沒有任何熟面孔,全都是陌生人。那些人也都用好奇的目光看著他,但梁瑞可不會膽怯,這樣的場合他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甚至場面更大的也見怪不怪,始終氣度坦然,微笑得體。漸漸的,輕視的目光便沒有了,剩下的都是探究。江銘參加這次的宴會,當(dāng)然不是專程來秀恩愛給別人看的,他同樣有需要談的生意和接觸的人,因此沒多久就對梁瑞溫柔笑道:“你要是無聊的話,可以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我等會兒再來找你?!?/br>“好?!绷喝鹎笾坏茫D(zhuǎn)身就往外走。“等等?!苯憛s忽然拉住他的手,低頭在他唇上蜻蜓點(diǎn)水般的一吻,這才露出偷腥成功般的笑容:“好了?!?/br>梁瑞僵硬了片刻,轉(zhuǎn)頭看到四周人一副驚掉下巴的表情,臉上終于浮現(xiàn)了一絲紅暈。秀恩愛有必要這么敬業(yè)嗎?!這混蛋!梁瑞終于知道什么是不自在的感覺了,這在他的一生中是十分少見的。不過等走到外面吹吹風(fēng),剛才的那點(diǎn)羞惱和旖旎的氣氛就被吹不見了??磥磉€是要和江銘稍微保持距離才是,誰知道他會突然作出什么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來?自己竟然低估他了,以為只需要做個布景板就夠了呢!梁瑞只想安安靜靜的完成任務(wù),他隨手端了一杯紅酒就往樹蔭下走,那里比較偏僻,一般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只是還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了下來。梁瑞瞇著眼睛,順著夜色打量面前的青年。這是個很好看的男人,二十出頭,身材頎長,容貌俊雅,清澈的眉眼笑起來有令人如沐春風(fēng)般的舒適,他主動對梁瑞伸出了手,微笑道:“你好,我是白宣?!?/br>這就來了,梁瑞了然一笑,伸出手淺淺一握:“梁瑞。”白宣也在打量梁瑞,但是他的眼神很干凈,并不會讓人產(chǎn)生不悅,半晌,輕輕一嘆:“原來你就是江銘喜歡的人?!?/br>梁瑞也覺得江銘今天演技很好,直入人心,他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很高興認(rèn)識你?!卑仔α诵?,他用略顯好奇的目光看著梁瑞,“能問下你們是怎么認(rèn)識的嗎?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梁瑞當(dāng)然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他語氣自然的將問題拋了回去:“你們呢?又是怎么認(rèn)識的?”白宣想了想,認(rèn)真的說:“江銘以前幫過我,他是個很好的人,慢慢的,就認(rèn)識了……”沒想到還是個實(shí)誠孩子,梁瑞挑了挑眉,有點(diǎn)不忍心太過分了,因此委婉的道:“江銘確實(shí)很好,那么,你喜歡他嗎?”白宣的臉紅了紅,睫毛微微一顫,“是的,我喜歡他?!彼坪鹾ε铝喝鹫`會,又很快的補(bǔ)了一句:“不過他不喜歡我?!?/br>梁瑞態(tài)度溫和的看著他,完全沒有面對情敵的敵意,笑問:“那么你今天來見我,是為了什么?”白宣猶豫了一下,似乎終于下定什么決心一樣,說:“雖然我很喜歡他,也想和你公平競爭,不會輕易放棄。但是……我不希望你因?yàn)橐恍┝餮詫λa(chǎn)生誤會,他一直喜歡的都只有你。”“你才第一次見到我,怎么知道他喜歡的一定是我?”梁瑞有點(diǎn)想逗逗這小青年,“難道就是因?yàn)槲医裉旌退黄饋砹???/br>“我,我就是知道?!卑仔蛑降溃壑虚W過一絲黯然?!拔铱吹贸鰜怼?/br>欺負(fù)這樣的對手梁瑞頗覺勝之不武,但是他這人一向做事盡職盡責(zé),于是勾起嘴角笑了笑:“沒想到連你都看出來了,他果然很愛我。”這自信且平淡的語句簡直是一記暴擊,白宣原本就膚色白皙的臉顯得更蒼白了。“我……該說的話我都說了,再見。”白宣說完這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了,那背影頗有點(diǎn)狼狽的樣子。梁瑞:對手不堪一擊怎么辦?梁瑞很快將小插曲拋到腦后,品著紅酒混時間去了,事實(shí)上,麻煩比他想象的要少得多。雖然之后也偶爾有人找他搭話,但都出于對他的試探,真真屬于情敵范疇的除了白宣就再沒有了。梁瑞不得不懷疑起了江銘的魅力來,身邊竟然沒有多少狂蜂浪蝶,自己的工作未免輕松過頭,就一個白宣那樣的,還用得著他出馬?好像他今天真的只是陪江銘出席宴會一樣……江銘雖然是同性戀,脾氣也不太好,但身價地位擺在那里,模樣也這么好看,應(yīng)該不至于只有一個人敢冒險上前飛蛾撲火啊?梁瑞還記得多年以前江銘身邊就不缺乏愛慕者,如今八年過去了,竟然走了下坡路,這……實(shí)在是匪夷所思。梁瑞想了一會兒想不通也就不想了,這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事。過了會兒江銘和幾個人出來,一看到他就走了過來,關(guān)切的問道:“有沒有無聊?”“還好?!绷喝鹞⑿ψ鞔?。江銘的身邊還跟著幾個衣冠楚楚的商業(yè)人士,梁瑞有點(diǎn)眼熟,都是W省本地大企業(yè)的老總,此刻看到他都客氣的打招呼:“這就是梁先生啊,果然是一表人才啊?!?/br>也不知道江銘是怎么介紹他的,這些大老板們個個對著梁瑞都十分客氣,玩笑也都開得得體,顯然是把他看做江銘正式的戀人,沒有半分輕視。梁瑞也都得體以對,語氣談吐見識不凡,這份氣度顯然也是久經(jīng)商場的上層人士,以至于這些人都在腦海里思考梁瑞到底是何方神圣,以前怎么一點(diǎn)都沒有聽說過。江銘湊過來摟住梁瑞的腰,在他耳邊道:“其實(shí)我覺得挺無聊的,我們要不要先回去?”梁瑞知道他這是事情辦的差不多要走了,很配合的說:“好啊。”旁邊的幾個老板聽到就打趣的笑了,“江總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