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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阿呆租的又破又舊的老House,隔壁的房子被徹底翻新過,門口還停了七八輛豪車,整個庭院甚至可以搞野外BBQ。 門被打開。 里面音樂的咆哮聲宣泄而出。 “你誰啊,”開門的是個有點壯的白人男生,他看上去high的很。 阿呆用蹩腳的英語問道:“我是隔壁的住戶,能不能麻煩你們把音樂聲音開小點?” 站在門口的白人男生聽了三遍也沒聽明白阿呆在講什么鳥語。 他轉(zhuǎn)頭沖著屋子里大喊一聲:“Dyn——” “外面有人找——” 里面?zhèn)鱽礞倚εc哄鬧:“說不定是Dyn的前女友找上門來了。” “哈哈,是前前女友也說不定啊?!?/br> “她看上去營養(yǎng)不良哎,Dyn難道改口味了?” 里面英語和中文混雜,阿呆雖然英語蹩腳,但是七七八八也聽到了個大概。 她漲紅了臉,想跟門口的白人男生解釋說自己不是那個叫Dyn的前女友。 只可惜,還沒等她開口用自己蹩腳的英語講話,白人男生身后便出現(xiàn)了一個身影。 阿呆的眼里映入一張輪廓分明的臉。 是個亞洲人。 他穿著黑色的潮牌T恤,個子高挑,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俯視著阿呆。 他冷冰冰的看著面前的阿呆,薄唇里吐出淡淡一句中文:“有事?” 作者有話要說:路過的小可愛們收藏一下啦~ 第2章 Dior 周遡又失眠了。 失眠像是一頭困獸,將他的雙眼蒙蔽住,卻留下耳朵鼻子與嘴巴。 無論四肢如何疲憊,意識卻依舊清醒的可怕。 失眠讓他煩的想殺人。 為了失眠,周遡試過各種方法,以前酒精還算是管用,但是到了現(xiàn)在,似乎身體對酒精也產(chǎn)生了抗體。 到頭來,只能越喝越興奮。 無奈之下,他抓起了桌子上的車鑰匙。 剛出門便遇上了一陣妖風(fēng)。 深夜里的多倫多冷的刺骨,周遡縮了縮脖子,將外套的拉鏈拉到最頂端。 接著走到車庫隨便挑了輛跑車開出了門。 他很少來紅燈區(qū),今天是個例外。 饒是例外,他在這片也有熟人。 以前趙柯帶他來過這片區(qū)開過背做過推拿,這里的mama桑見著趙柯就兩眼放光,走的時候還倚著門讓趙柯以后多來光顧光顧。 因此當(dāng)mama??匆娭苓i的時候,嘴角直攏不住笑,“哎呀,Dyn你好久不來了,怎么,這次沒和小柯一起來?”說著還探出頭看了看周遡的身后。 結(jié)果空空如也。 沒撈著趙柯這個大款,mama桑難免失望。 周遡懶得和mama桑寒暄,他半張臉擋在高高的外套領(lǐng)子后面,神情冷淡的說道:“找個人幫我按個背?!?/br> “要個話少的?!?/br> 他想了想,又加了一句。 周遡趴在柔軟的床上,他身下就穿著松松垮垮的牛仔褲,裸露著上半身,黑色衛(wèi)衣脫了被他隨意的放在旁邊的凳子上。 室內(nèi)的暖氣打的很足,多倫多就是這樣,不論春夏秋冬,是冷還是熱,室內(nèi)的空調(diào)都二十四小時不歇。 沒過多久,就有人推門進來。 進來的女人穿著清涼,低領(lǐng)的緊身T恤,下面是半截?zé)嵫?,膀子上紋著紋身,周遡沒心思打探,因為室內(nèi)的暖氣打的太高,讓他瞌睡的很,腦袋也不怎么運轉(zhuǎn)了。 mama桑還算給力,找來的人的確話少,除了基本的對話,就沒多說過一個字。 但是模模糊糊間,周遡只感覺到有一雙手在他的后背慢慢的游移,帶著薰衣草精油的香。 只可惜。 周遡捏緊了女人不安分的手掌,嘴里冷冷的蹦出一個字,“滾?!?/br> 再進來的人是mama桑領(lǐng)進來的。 mama桑知道先前的技師眼拙,得罪了人,于是趕忙過來道歉。 周遡懶得應(yīng)承,只埋著臉,似睡未睡。 于是mama桑直接將人領(lǐng)到他跟前,再三保證這次的是個不但話少還手腳老實的技師。 周遡半信半疑。 不過這背按的倒是還挺舒服。 不知道是背后人的手太過細嫩還是入行不久,沒捏多久,周遡只覺得渾身軟綿綿的,細嫩的小手混著房間的熱氣還有薰衣草的味道,倒是讓他感覺出了睡意。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大亮了。 周遡直接去前臺結(jié)了賬,他問mama桑道:“你這兒的技師出臺么?” mama桑略詫異,她遲疑了會兒后說道:“我們家的姑娘出臺,但是那位技師只做推拿,不出臺,你要是想要包出臺的話,我再給你找其他的呀。” 周遡不耐煩,他知道這兒的mama桑就是喜歡想歪,“我說出臺是door-to-door service(上門、服務(wù))做massage(按摩)。” “哦哦,door-to-door啊,可以啊,”mama桑一聽就喜笑顏開了,“沒問題啊,您留個地址到時候call我啊?!?/br> 周遡龍飛鳳舞在紙上寫下地址。 “您住bayview那邊哦,那邊好啊富人區(qū),”mama桑眼尖,一下就看穿周遡家在的區(qū)域,“湛山精舍那座廟也辦在那兒,說是多倫多龍脈就埋在那兒呢?!?/br> mama桑見人說人話的功力是愈發(fā)的高了。 周遡扯了扯嘴角,沒搭話。 等走出來,天已經(jīng)大亮,他站在街轉(zhuǎn)角處點了根煙,旁邊站了個洋鬼問他借火。 周遡湊近一聞就知道這洋鬼抽大麻。 周遡沒說什么,照舊遞去了火。 作為回報,洋鬼問他要不要來根口香糖。 他搖了搖頭。 “中國留學(xué)生?”洋鬼問他。 “l(fā)ocal(本地人),”周遡嘬了口煙。 “那還不試試?”洋鬼揮了揮手上的口香糖。 其實里面參了大麻。 “抽不慣,”周遡說,“味兒太沖?!?/br> 洋鬼嬉笑,“抽久了就習(xí)慣了,來點兒?” 周遡還是搖頭。 抽煙的空檔,周遡和洋鬼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遠遠處,他看見一個瘦小的身影裹著厚重的羽絨服在馬路對面的公交站臺上等車。 讓周遡沒想到的是,居然是前兩天來他家敲門的那位。 那天他打開門,門口站著個高中生模樣的女生。 從屋里他就聽見她蹩腳的帶著濃重口音的英語,于是想也沒想的,從屋里出來。 他低著頭問她,“有事?” 面前的女生漲紅了臉半句也憋不出個屁來。 “嫌吵?”周遡大概是想到了她來的緣由,只因她穿著還印著棕色小熊的粉色睡衣。 女生連連點頭。 于是他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