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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合花放到父親的墓前。 司以寒高的很有存在感,俞夏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 司以寒每年都會過來,但這四年來他們兩個是第一次一起來。司以寒用深色手帕細致的擦著墓碑,雨水落到他素白的手指上,指尖沾了水,一片冰冷。司以寒擦了許久,兩個并排的墓碑被擦的干干凈凈,他退回去鞠躬。 “你來晚了?!庇嵯脑挸隹?,有那么一點后悔,她摸了下耳垂。司以寒晚不晚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司以寒又沒說幾點來。 在俞夏以為司以寒不會接這個話題的時候,司以寒卻開了口,嗓音仍是清冷平淡,“被堵了,換了一輛車?!?/br> 俞夏看向司以寒,“八卦記者?” “粉絲?!?/br> 司以寒常年被堵,俞夏都習慣了他那些粉絲的高調(diào)。 兩人并排站在墓碑前,雨落到雨傘上濺起水花,有種說不出的寂靜。俞夏往司以寒那邊挪了些,身子一斜雨傘就栽到了司以寒身上,下一刻俞夏抓到一個結(jié)實的手臂,隔著薄薄的布料她感受到rou|體的溫度。頭頂是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俞夏慌亂抬頭。 風卷過來帶走了俞夏的透明雨傘,一路翻滾下山,走的可歡快了。俞夏掛在司以寒的手臂上,拔不出腳。 熾熱的呼吸,俞夏眼睛都不知道該看哪里,她最后把焦點落到司以寒的喉結(jié)上,“鞋卡住了?!?/br> 墓地的地面是青石板,雨水泡軟了縫隙之間的泥土,松軟的泥土經(jīng)不起尖細鞋跟的踩壓,直接陷進去了。 “拿著傘。”偏低的嗓音落入耳廓,俞夏臉上已經(jīng)燒起來,十分丟臉,低著頭接過司以寒手里的黑色雨傘撐在頭頂,“我沒看到地上的縫隙?!?/br> 長那么大一雙眼就顯好看? 司以寒蹲下握著俞夏的腳踝,柔嫩光滑的肌膚,有種高級絲綢的質(zhì)感。俞夏偏瘦,腳踝脆弱單薄,俞夏身子晃了晃一爪子按到司以寒的頭頂,她又要松手。司以寒抬起冷眸,俊眉微蹙,“扶著我的肩膀,老實點。” 俞夏把手落到司以寒的肩膀上,剛剛晃的幅度太大,雨傘上的水滴到司以寒的額頭,現(xiàn)在緩緩滑到眉心。司以寒清冷的眉眼之間,那顆水滴撓的俞夏心里發(fā)癢。 作者有話要說: 么么么么噠~ ☆、第五章 司以寒把高跟鞋拿出來放到青石板上,直起身時俞夏腳下不穩(wěn),抓住司以寒的手腕,她一邊穿鞋一邊快速的解釋,“扶一下,我站不穩(wěn)?!?/br> 肌膚相貼,溫熱潮濕。 司以寒蹙著眉站直拿走雨傘,剛拉開距離看到俞夏身上沾到雨水,又把雨傘移過去。傘面傾斜,完全遮住了俞夏上方的秋雨。 俞夏穿好鞋,看著山下已經(jīng)沒有影蹤的雨傘,“傘沒了?!?/br> 司以寒往她這邊靠了些,雨傘撐在俞夏的頭頂,嗓音沉下去多了幾分涼薄,“下雨天穿高跟鞋,你很有創(chuàng)意。” 俞夏想反駁,目光觸及到司以寒冷清的下顎線條,又無話可說,毫無力度的解釋了一句,“我以為雨會停?!?/br> 二十二公分的身高差,不穿高跟鞋俞夏在他面前就是小朋友,俞夏會甘心做小朋友?開玩笑。 秋雨纏綿,透著股陰寒,下山路極其難走。走出四個臺階,俞夏滑了三次,最后一次司以寒停住腳步回身把傘塞進俞夏的手里。俞夏舉著傘,司以寒轉(zhuǎn)身把脊背交給俞夏,沉聲道,“上來?!?/br> 俞夏不是沒被司以寒背過,十一歲的時候她長水痘半夜發(fā)燒,父母回老家照顧生病的爺爺,保姆在睡叫不起來。半夜三點,司以寒背著俞夏往醫(yī)院跑。 少年的肩膀單薄,俞夏緊緊抱著司以寒的脖子,她的汗貼著司以寒的汗,潮熱生出涌動。成年的司以寒肩線筆直,脊背線條悍利,俞夏抿了下嘴唇,“我穿裙子?!?/br> 窄邊長裙,背起來實在不太雅觀。 司以寒好看的眉毛擰著,雨水落到他濃密修長的睫毛上,他那雙深邃寂靜的眼注視俞夏片刻,彎腰打橫抱起俞夏公,大步往山下走。 俞夏乍然被公主抱,心跳的飛快,注意力落到司以寒的喉結(jié)上,臉是不能看了,容易失控,“司以寒?!?/br> 司以寒看著前方的路,面無表情,“連哥都不會叫了?” 俞夏的燥熱頓時散去,結(jié)婚證都領(lǐng)了還叫你哥?你倒是會想。 俞夏的腿彎挨著司以寒的手臂,肩膀緊緊貼著司以寒的胸膛。司以寒的衣服濕了一些,溫熱的肌膚拓著潮濕混成了曖昧的熱氣。俞夏試圖拉開胸膛的距離,一挪就瞥到司以寒被淋濕的肩膀,又靠回去,但身體還是僵硬,“你放我下來吧,我還能走?!?/br> 公主抱什么的雖然聽上去蘇,實際上非常沒有安全感。 俞夏看不到腳下,陡立的臺階,摔下去明天就是頭條新聞。 “放你摔下去?”司以寒薄唇一抿,嗓音清冷淡漠,“叔叔阿姨在后面看著?!?/br> “他們——”俞夏到嘴邊的話接觸到司以寒的目光,拐了個彎,“你看著腳下,不要把我摔了?!?/br> 司以寒對俞家父母的感情很深,這么多年只字不提,也是珍重。 俞夏撐的特別累,她活動肩膀想換一只手拿傘,司以寒把她拉回去,有力的手指扣住俞夏的肩膀,蹙眉,“別亂動?!?/br> 司以寒的嗓音從喉嚨發(fā)出去,從那漂亮又刻薄的薄唇說出來。俞夏能感受到胸膛共振的嗡鳴,似乎又余音,緩緩的沉入俞夏的心臟。俞夏垂下眼,似無意的抬手越過司以寒的腰抓住后背襯衣。司以寒腳步頓了下,薄唇抿成了一條刻薄的線,目不斜視下山。 走過最陡的臺階,司以寒放下俞夏,俞夏踩著光滑的高跟鞋一把抓住司以寒的襯衣。司以寒回頭,目光落到俞夏的手上,俞夏松開些但還是揪著司以寒的衣料一角,揚起下巴盡可能理直氣壯,“我沒碰到你?!?/br> 司以寒放慢腳步,撐著的傘傾斜到俞夏那邊,握住俞夏手腕拉到身邊。 俞夏頓時心臟砰砰跳,抬起嬌俏漂亮的臉,“這是你主動拉我?!?/br> 司以寒冷眸瞥過她,俞夏被看的心虛,挑釁到此為止。 墓園出口,管理員聚成一堆在討論什么,看到兩人到門口一齊看了過來,似乎在討論說男的像明星。俞夏大大方方的看回去,把那些人看的不好意思,便移開了眼。 司以寒走下臺階,走向路邊停著的一輛越野。 這車低調(diào)的十分便宜,又被雨淋的灰頭土臉。如果不是司以寒走過去,俞夏都不會看一眼。司以寒先拉開副駕駛車門讓俞夏上車,他繞到另一邊收起傘坐上駕駛座轉(zhuǎn)身從后排取過一件黑色毛衣外套遞給俞夏,“穿上?!?/br> 外套是男款,司以寒的衣服? 俞夏接觸到毛衣才知道自己被凍的有多狠,人都凍麻木了。一場秋雨一場寒